第33章 又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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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夕夕一轉頭便看見了蕭青逸停在路口的豪華轎車,此時因為興奮加上刺激,木夕夕的思維異常活躍,她馬上分析出了這應該是蕭青逸的車。

    腳底因跑得太快被沙石磨破了皮,她踉蹌的走到車旁,從車窗的玻璃上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頭發胡亂的垂在肩上。胸前蕾絲花紋的衣衫被扯破露出了半截淡紫色的內衣,因為著急害怕哭花了妝,手臂在跟流氓撕扯的時候被抓出一條條鮮紅的抓痕。

    木夕夕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莫大的委屈正在她心裏匯聚而成。雖說委屈但也不至於太嬌氣,從小跟父母分開居住的她早已鍛煉出一顆強硬的心,腦袋也靈活。

    她站在車子旁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若要安全離開這裏她必須要乘車,第一是因為她不認得路,第二這裏人煙稀少又有混混聚集她一個女生很可能遭到二次襲擊。

    綜合分析後木夕夕決定請求蕭青逸幫忙,就在此時她突然想起蕭青逸還在跟那群人打鬥,於是考慮幾秒後她選擇折回去,那群流氓人多勢眾,蕭青逸隻身一人勝算的可能性不打。這樣她回去說不定還可以幫到蕭青逸,木夕夕腦袋裏從沒有過這麽大膽的想法,於是她撿起路邊拳頭大小的石頭踉蹌著又折了回去。

    走了一半恰好看到解決完一群流氓緩慢走回來的蕭青逸,那雙手揣在褲兜了,冷酷而從容,高大而帥氣的模樣讓木夕夕再次看呆,她從沒見過這麽完美的人,臉上突兀的傷痕使他冰冷的外麵增添了一股野性的味道,遠遠看去儼然一個霸道總裁,此刻木夕夕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比她任何時候看到的都要帥。雖然前兩次見到她就覺得他不同尋常,但是此刻她才發現他的不同尋常之處。

    她的花癡還沒有到達失去理性的地步,木夕夕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麽。於是又小心翼翼的折回了車旁。

    當蕭青逸揉著疼痛的左臉走到車子旁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車旁邊蹲著小聲抽泣的美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是自己剛剛救的那個女孩。

    木夕夕眼淚汪汪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蕭青逸。

    你還不走嗎?”原本想說你還不走難道想再遇一次流氓嗎?後看到女孩狼狽不堪的模樣覺得這樣也不好出去。

    你認得路嗎?”蕭青逸走到木夕夕旁居高臨下的問道。

    木夕夕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頭,“不認得,我是被劫持來的。”說著眼淚流得更加洶湧。

    上車吧。”蕭青逸說著打開了車的後門。

    木夕夕點點頭踉蹌的走進車裏,雙手緊捂住自己的胸,一副欲倒不倒的模樣讓看不下去了的蕭青逸伸手扶了一把。

    他竟然沒認出我來。”坐在後座的木夕夕在心裏小聲說道。她原本以為蕭青逸會認出他來,哪曉得看蕭青逸的反應根本就是對她毫無印象。

    她內心對這樣的結果感到又生氣又驚喜,生氣是因為她曾跟蕭青逸兩次見到過,一般情況下憑她的美貌與氣質隻要見過她的人都能記住她,而蕭青逸見過兩次居然毫無印象。可見自己對他吸引力幾乎沒有,這有損她自信心的行為讓她感到不爽。

    而高興的原因則是,既然蕭青逸不記得她,那她便可以像陌生人那樣的相處方式大膽的跟他相處,展現自己的魅力,再加上時間和摩擦,她不信蕭青逸不到手。

    看他身邊原來的那個女生已經不在了木夕夕就感到開心,那種貨色的女生怎麽配得上這樣完美的男人呢,這樣的男人就應該由這樣完美的自己來配。

    木夕夕在心裏邪惡的想著,突然付遙感覺到包裏的手機振動起來,還好振動的聲音不大,還不足以讓蕭青逸察覺,木夕夕小心翼翼的打開包準備關掉,她可不想這種時候有誰來打擾自己。

    一看是付遙打來的電話,木夕夕一生氣將電話直接關機。

    一想到付遙她就來氣,若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遭遇那些臭流氓差點失了身。搞不好連命都沒了。

    本來她心情不好付遙為了哄她開心帶她出來散心,後來有朋友邀約兩人去了酒吧。哪知剛進酒吧不久就有打扮妖豔身材火辣超過木夕夕的美女不顧木夕夕的存在上來搭訕付遙,付遙因為木夕夕在旁邊而不敢有其他動作,卻在她的眼皮底下跟那位美女眉目傳情。

    木夕夕見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挑戰十分氣憤,可是兩人沒有實質上的動作她又不敢因此指責付遙,於是就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放在平時付遙見她這樣都會上來哄道,“寶貝喝太多酒不好,來我替你喝。”或是直接拿掉她手裏的酒杯吻住她,讓她嚐盡了被寵愛的感覺,可是今天因為那個美女的出現付遙連她喝悶酒也沒發現。

    最終付遙經不住美女勾魂的調戲找借口說要去洗手間,木夕夕一生氣就不讓他去。結果付遙罵她無理取鬧之後也不再管她徑直去了洗手間,沒過幾秒,那位身材火辣的美女也朝著相同的方向走去。走的時候眼神還不忘挑釁木夕夕。

    氣不過的木夕夕當時就掉頭欲要走出酒吧,哪曉得她在酒吧早就被一群流氓盯上。看到她跟付遙鬧矛盾正好各了他們的心意。

    待木夕夕走出酒吧之後他們就尾隨其後,木夕夕出來得急,車鑰匙在付遙手裏也來不及拿。已經出了酒吧也不好再回去拿。於是木夕夕想打電話找個朋友出來傾訴下內心的苦,掏出電話街道人比較多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電話。

    安靜的地方剛好背著人群,來往的人少之又少。木夕夕剛掏出電話就有一群流氓朝自己走來,當時木夕夕慌了,兩邊的出口都被他們的人堵上了,木夕夕需要開口呼救他們就撲向木夕夕,用手捂住木夕夕的嘴巴就將木夕夕帶出那個地方。

    當時茫然不知所措的木夕夕隻顧著害怕和掙紮,沒有看清楚他經過的路。由於她掙紮的太厲害一群本想將她帶去其他地方的人,但是木夕夕的行為太容易被發現於是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做了她。

    於是待木夕夕反應過來時就在那個巷子裏,流氓本以為木夕夕再怎麽叫也沒人聽得見,誰知剛好被路過的蕭青逸發現,流氓失策木夕夕也就獲救。

    而此時付遙竟才想著打電話過來,估計快活過後終於想起她來了吧。木夕夕對著已關了機的手機冷笑著,她現在除了對他失望至極以外心思也不在他身上,對於對救了自己的帥哥發生了興趣這件事她沒人覺得有任何對不起付遙的地方。

    蕭青逸驅著車不久便離開了巷子,此時天色漸漸暗下來,於是便想著先將車上的女孩送回家,再去公寓樓。

    你住哪裏?我先送你回去。”蕭青逸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蜷縮著的木夕夕。這才反應過來天色變暗,晚上的溫度比白天更低。木夕夕穿成這樣,又被流氓撕破了衣服,早就冷到發抖了。

    蕭青逸猶豫了幾秒後,脫下外套遞到後座給木夕夕,“穿上吧。”

    這極具紳士風度的行為更惹得木夕夕對蕭青逸好感度加深,於是二話沒說欣喜的拿起外套穿上,諾大的外套將木夕夕包裹的嚴嚴實實,瞬間覺得沒那麽冷了。

    你家住哪?”蕭青逸冷酷的再次問了一遍。

    木夕夕不想就這樣跟蕭青逸分離,於是腦子在飛快的轉動尋找著留下的借口。

    我家住在水榭花苑14號樓,可是,可是……”木夕夕報了個地址,隨後似有難言之隱,說道一半竟嚶嚶啜泣起來。

    可是什麽?”蕭青逸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攤上麻煩事了,早知道就不讓安雲飛先走,這樣遇到這種突然情況也好有他幫忙擋一下。

    出於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既然救了這個女孩就不能就此放任不管,而從他這麽多年的經驗來看此種情況一時半會是脫不開身了,於是便不能奢求去淩染的公寓樓了。

    我家隻有我一個人,父母都不在身邊,前麵與那群流氓鬥爭的時候不小心把鑰匙弄掉臭水溝裏去了。現在這個點,我又是這副模樣,也不好去找人幫忙開門。”木夕夕帶著哭腔斷斷續續說完,哭得更厲害了。

    蕭青逸有些不耐煩的透過後視鏡往後看,鏡子裏木夕夕憔悴和無助的模樣看起來絲毫不像假的,反而引起了別人的一種保護欲。

    蕭青逸知道今晚去看房這件事是沒戲了,心情雖失落但是也接受了事實。憑著商業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他本能的對車裏後座的女生保持警惕性,雖說此時後座的女生看上去柔弱不堪毫無攻擊性,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許多事情誰也說不準。

    一個人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種偏僻之地?”蕭青逸不禁感到好奇,像她這樣的女生怎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