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什麽山洞。

    隻是懸崖絕壁而已。

    到此，她才徹底醒悟，是義母恩師洞仙綠巾師太，專門為她洗心革麵設置的修煉場。

    她噗通跪倒在地，麵向綠翠坪魔法修煉場連磕了三個響頭。

    姐姐，起來吧。”孔環賢身後傳來甜潤的聲音。

    孔環賢急忙起來，轉身一看，是西鳴和還原了女兒妝的白花小娘子。

    她悲喜交集，喊道：“妹妹，我的好妹妹——”

    她三人抱成一堆，泣不成聲。

    良久，三個女人才平複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啊？”孔環賢問。

    白花小娘子說：“我和西鳴妹妹出了客棧，沒走多遠，就落進了一個陷阱裏。

    那個陷阱很深，很窄。”

    就是，”西鳴說，“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清楚，還十分的冷，我都被嚇哭了。”

    妹妹，你就不害怕嗎？”孔環賢對白花小娘子明知故問。白花小娘子是蛇精，她會害怕黑暗和冰冷嗎？

    怕啊，看姐姐你說的，我怎麽不怕。”白花小娘子推了推孔環賢，“難道姐姐不害怕？”

    我啊，”孔環賢說，“換是我，我也怕。那後來呢？”

    後來，”西鳴不好意思地說，“我一害怕，就抱住了姐姐。那時，我還不知道是姐姐，還以為是哥哥呢。”

    西鳴這一抱，我就慌了神。”白花小娘子說，“她越抱越緊，越抱越緊，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她嘴裏不住地說著‘哥哥，我害怕，我們會死在這裏嗎？’

    我隻能安慰她，別怕別怕，有哥哥我在，妹妹就沒有事。”

    西鳴妹妹，你這樣緊緊地抱著她，就沒有什麽感覺嗎？”孔環賢微微笑著問。

    一開始，光顧害怕了，沒有感覺到什麽。”西鳴又不好意思起來，“後來，後來——”

    後來怎麽樣了，說啊。”孔環賢催促道。

    西鳴抵著頭，不說話了。

    我說吧。”白花小娘子推了一下西鳴，“做都做了，還不好意思說呢。

    她抱著我就不鬆手，我說，妹妹，哥哥氣都出不來了，你鬆鬆手吧。

    她說：‘哥哥，我就是鬆了手，也退不開啊。’

    我用腳一蹬，還真是，她已經緊貼著陷阱了。

    我二人就隻能麵對麵地站著。

    過了好一會，她說話了——”

    姐姐，別再說了，羞死人了。”西鳴推著白花小娘子。

    你我是不是好姐妹？”孔環賢問西鳴。

    當然是啊。可是——”西鳴說著，雙手捧住了臉。

    就是，西鳴妹妹，姐姐說的是，我們已經是好姐妹了，就沒有什麽說不得的話了。”白花小娘子繼續說，

    西鳴說：‘哥哥，看來，我二人是出不去了，隻能死在這裏了。我想知道，哥哥愛不愛我？’

    我說，愛啊，怎麽不愛呢？

    她又說：‘我也愛哥哥，隻是就這樣死去，我不甘心。’

    我問，依妹妹說，要怎麽樣呢？

    她沉默了一會，說：‘要不，我二人就，就——’

    我覺察到她的氣越出越粗，就知道她要說什麽了。

    我就說，妹妹，千萬不可，我們的第一次，就留著，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