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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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吻像是受到了欒玉的鼓勵,愈加的升溫,開始從嘴唇遊離。欒玉變得更加不適,扭動著身子想要掙紮,而姬如風更本就是不管不顧懷中人兒的掙紮,反而加大了力度,他也愈加不能罷手。
那曖昧的聲音猶如洶湧的熱浪,一陣蓋過一陣。
砰”的一聲,門開了。
額,你們繼續,我待會再來。”姬如宇看到纏綿在一起的兩人,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連忙胡亂的說了幾句,消除了尷尬,就準備轉身離去。
兩人正陶醉在哪如癡如醉的愛揉之中,姬如宇的突然到來,讓兩人有些措手不及。欒玉躲在姬如風的背後,嬌羞不已,她不明白為什麽她和風哥哥兩次的纏綿嬌羞都被宇哥哥看見了,她肯定會覺得自己是一個駭蕩的女人,這以後還怎麽和他見麵,怎麽和他解釋呢。
姬如風也知道欒玉這時候很尷尬,一個女孩子被撞見,自然是羞愧無比的,忙讓欒玉先進裏屋,自己這才轉過身,黑著臉對姬如宇說道,“來都來了,還走幹嘛。”
姬如宇諂笑幾聲,似乎為了避免尷尬,不停的撫揉著那並沒有胡須的下巴,他抬起頭看著姬如風那似乎要噴出火的眼神,就知道今天準是打擾了他的好事。
有什麽事說吧。”姬如風一拂袖,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姬如宇整理了一下情緒,麵色開始緩和變得嚴肅起來,隨後這才說道,“昨日清影樓有人搞事?”
姬如風眉頭一挑,頭也不抬,直接把玩著茶杯,笑著問道,“哦?是誰這麽大膽,敢在清影樓搞事?”
姬如宇眉頭稍皺,他試圖看出姬如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麽,他原本以為這事情是姬如風做的,可是現在他又有些不敢確定了,就說到,“我查了一下,是幾個紈絝之地,不過也沒多大本事,直接讓冷清秋身邊的兩個隨從打發了。”
哦?”姬如風這才抬起頭,站了起來,一臉玩味的笑意,他摸了摸嘴唇,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味道。姬如風忽然一個轉身麵對著姬如宇,然後問道,“那兩個隨從,依你看是怎麽回事?”
姬如宇不敢隱瞞,忙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那兩人武功不知深淺,那紈絝子弟實在不堪一擊,根本就沒能測試出他們真正的實力。”
姬如風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開始沉思起來。然後又問道,“那盯梢的人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姬如宇很是沮喪的搖了搖頭,說道,“清影樓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動靜,隻從昨兒下午清影樓就關了門,也是因為這個事情才起了衝突。”
關門?他們關門做什麽?”姬如風一臉的疑惑。按他估計,這幾天應該是清影樓生意最好的幾天,怎麽會無緣無故的關了門。
姬如宇看著姬如風的表情,也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於是又接著說道,“不錯,我也以為她們會有什麽動靜,就讓他使勁的盯梢,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結果……”
說到這裏的時候,姬如宇特意的停頓了一下,姬如風正眯著眼睛聽姬如宇匯報,卻見忽然停頓了下來,像是賣關子一般不再言語,雖有些不滿,但依舊還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句,“結果,結果怎麽樣了?”
冷清秋似乎在交他們玩什麽東西,一直玩到了晚上,也不見有什麽動靜,今兒一個早晨,他們又聚在了一起,又開始玩了起來,到這會兒還在繼續呢。”姬如宇刻意的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講述他們派的盯梢所打探到的情況。
姬如風似乎也來了興趣,冷清秋這群人不分尊卑也是早已經領教過的,這會兒不知道又弄出了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在玩,竟然連生意也不做了。
姬如宇很快就捕捉找到了姬如風臉上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就問道,“大哥要去看看?”
姬如風一搖折扇,臉上恢複了那玩世不恭的笑意,淩亂的頭發隨意散落,開口就說到,“看看到底有什麽好玩的,我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話一說完,就如風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隻見樓下一個白影飄飄,恍若脫塵。
姬如宇又搖了搖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姬如風,他越來越不明白他這個大哥到底是怎麽想的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還是向裏間望了望,見到遲遲也沒有人兒出來,料想是因為剛剛被自己撞見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不敢出來。
姬如宇不由得搖了搖頭,但願大哥能給她幸福,否則,就算是大哥,他也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給搶回來。
等到姬如宇離開之後,欒玉這才滿臉潮紅的走了出來,看著兩人的不辭而別,欒玉心中竟然還有一絲小小的失落。
剛剛他看到姬如宇望向這邊,還以為發現了她,便不敢動彈。直到姬如宇離開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早已經望不見人影的姬如風,欒玉心中不免產生意思的悲哀。
但這種悲哀也隻是暫時的,她很快就從悲哀中緩和了過來。剛剛姬家兩兄弟的話她實則已經偷聽清楚了,雖然爹爹教導過,說男人談事情的時候,女人一定要懂得禮儀,知道避嫌。
開始她也是這麽想的,準備自己一個人在裏間待一會兒,可一聽到是關於冷清秋的話題之後,她的心還是沉了下去,不由自主的就湊上了耳朵,早已經控製不做自己了。她想姬如風肯定是不會避諱自己的,要不然就不會直接在她的屋子裏談事情。想到這裏,欒玉也一陣心安理得,不在那麽的自責了。
欒玉明白,姬如風這一會兒定是去找冷清秋了,不知不覺,她已經麵露出了凶光,嘴中不停的呢喃,“皇後的位子是我欒玉的,誰也別想和我搶。”
冷清秋隻不過是一個棋子吧,何必那麽為她傷神。”欒玉望著清影樓的方向,不光早已不是最開始的戚容了,而是多了一樣東西,那麽的堅定,那麽的不容置疑。
冷清秋和煙雲早已經玩的快上了癮,這會兒吃過飯又開始了對局。昨日的牌已經磨損不堪,這會兒煙雲也早已經又做了一副牌,讓幾人耐心等待一會兒。
冷清秋隻覺得腰酸背痛,也難怪,在這兒做了這麽久,不疼就算怪的了。想到昨兒剛剛絲紅教給自己新的套路,就趁這個空檔練了起來。
沿律交給自己的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強健筋骨所用的拳法了,這些日子她身體好了許多,也不再犯暈了,看來這多練習一下也是好的。這會兒沿律教她的已經是防身的本事了。
沿律說,“一個女孩子還是懂點功夫好,不然在外麵總受人欺負,當然自然不能像絲紅這般強悍。”沿律說到這裏的時候,冷清秋和煙雲早已經笑作一團,而絲紅見沿律居然這詆毀自己的親妹妹,當下就不依了,追著沿律就打。
沿律在前麵不斷的求饒,還不忘損上那麽幾句,“你們看吧,你們看吧,她就是這個樣兒。”
冷清秋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換,前幾天釀酒的時候她也能自己提起那釀酒桶了,這才平日沒有昏厥過去就是好的了。
忽然一陣掌聲傳過來。
眾人尋聲望去,沒想到居然是姬如風。
冷清秋忙停下了練劍,迎了前去問道,“公子還真是好興致,今日怎麽想起來清影樓這兒了。”
姬如風將折扇收起,甩了甩頭發,這在冷清秋的眼中,和現代人耍酷沒什麽兩樣,不由得笑了幾聲。姬如風也不見怪,轉身指了指前樓,說道,“如風本是準備過來品酒的,哪曉得放著身體不做,都在這兒玩了起來,不過也不算失望,看著凝兒姑娘身子這般柔弱,卻沒想到也是習武之人。”
冷清秋自然沒有聽出姬如風話中的試探意味,隻以為自己的變化太大,估計要產生懷疑,就忙說道,“哪裏哪裏,隻是沿律大哥看我身子虛,整日犯昏,這才讓我隨便練一點,鍛煉鍛煉筋骨,你還別說,我最近的身子好了許多。”
姬如風笑而不語,對於冷清秋說的話既不質疑,也不否認。反正很快就能見分曉了。倒是旁邊的沿律看著姬如風一臉的奸笑,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不知道為何,沿律甚是討厭這個白衣男子,總覺得他惺惺作態,不安好心。當下就意由所指的說道,“那是自然,女孩子若不是學點防身本事,到時候本人欺負那可就完了。”
說完還不忘惡狠狠的看了幾眼姬如風。
姬如風一陣錯愕,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他自然是聽出了沿律口中的意由所指,當下也不拆穿,就順著話往下說道,“那是自然,像凝兒這般才貌兼備的女子,多少人都是趨之若鶩的,還是有點防身本領為妙。”
冷清秋也察覺到了兩人的針鋒相對,也不知道為何沿律會這般說來針對姬如風,忙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公子今日不是來品酒的麽,來,煙雲,弄上一壺來。”
煙雲早就感覺氣氛不對,這會兒聽見小姐吩咐,於是連忙應了一聲之後就去拿酒了。
剩下的三人似乎有些尷尬,倒是姬如風一副神秘都不懂,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搖著羽扇泰然無事的在冷清秋對麵坐了下來,看著石頭上的一些紙牌,就滿臉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