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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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長的可愛討喜,陸太太果然一見心都融化了,就算是聽得陸紹遠說了一句是簡然和他的孩子,她也隻當沒聽見。
    連聲的招呼著傭人送吃的喝的玩的過來。
    “奶奶,你看著不像奶奶啊?”簡單顯然對她也很有好感,一邊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一邊好奇說道。
    “哎呦,為什麽不像奶奶啊。”秦芳小心翼翼的給他擦了嘴問道。
    “奶奶不都是很老很老的才叫奶奶嗎?”
    秦芳一聽,樂的眉開眼笑,抱著簡單就狠狠親了一口:“那寶貝兒你說該叫我什麽?”
    簡單就故作認真的歪著頭仔細的想了想:“我覺得應該叫阿姨。”
    一直到周日的晚上,顧易安才開車來接簡單,他並沒有進去,反而是等著陸紹遠送簡單出來。
    孰料,陸紹遠抱著簡單還沒走到車邊,秦芳就追了出來,哭的眼睛通紅的,隻抓著簡單的手不舍得丟……
    顧易安做在車子裏,透過貼了黑色保護膜的車窗,他看到黃昏氤氳中站在那裏的秦芳。
    隻是一個側臉,卻已經讓他不受控製的握緊了手掌。
    “紹遠,別把我的乖孫送回去了……”秦芳死活不舍得,抱著簡單不肯撒手。
    陸紹遠卻是溫聲勸慰著:“媽,過幾天我再帶他來看您哈。”
    簡單也乖巧的給秦芳擦眼淚:“奶奶,我明天要去學校啦,過幾天我再來看您……”
    秦芳見他這般模樣,卻是越發的眼淚掉個不停,卻總算還是放開手,讓陸紹遠把簡單抱了過去往車子那裏走去。
    顧易安打開車門下車,簡單幾天沒見他,歡呼一聲就往他懷中撲去,秦芳亦是下意識的看過去,卻是一下子怔在了那裏。
    那張臉,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自然顧易安是個男人,可是他除卻平日在外人麵前比較清冷和陰沉的氣質外,他的眉眼之間,還是透著幾分的清秀的,而這清秀,完全遺傳自他的母親——顧嘉言。
    身為她秦芳的頭號情敵,就算是挫骨揚灰了,她也認得出來!
    冬日寂寥,寒風陣陣,尤其是這樣冷寂的黃昏,秦芳站在那裏許久未動,直到指甲生生的戳破了她的掌心。
    她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巧合——隻是兩個長的相像的人而已。
    她也從來不相信做事最好要給別人留三分餘地——如果幾十年前,她心軟留下顧嘉言,恐怕她早已變成下堂夫,恐怕紹遠都不會出生在這個世上。
    時至今日,她以為早已高枕無憂的,卻不料,故人重至。
    真是有趣,有趣的事情啊,秦芳微微的笑了一下,眼底有冷光乍然閃過……
    顧易安自始至終並沒有往秦芳這邊看,他隻是和陸紹遠客套了兩句,就抱了簡單上車。
    關車門的時候,陸紹遠下意識的往車子裏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簡然,他有些失望的,微微歎了一口氣。
    顧易安發動了車子,車子調轉車頭的時候,正從秦芳麵前經過,隔著黑色的防護膜,秦芳並不能看清楚車子裏的那人臉上的表情,但是莫名的,她就是感覺到,顧易安的眼神好似正從她的臉上滑過……車子開走之後,空曠的園子裏隻剩下他們兩人,秦芳搓搓手,走過去拉了陸紹遠,母子兩人並肩向屋子裏走,秦芳隨意說了一句:“家裏有個小孩子,還是熱鬧的多了,媽年紀也大了,以後有空,你就把簡
    單接來……”
    “我知道的媽,隻是,畢竟然然現在帶著他,我們也隻能偶爾周末接過來……”
    “胡說!這可是我們陸家的孫子,對了,剛才那男人是誰?是不是簡然又找的新男朋友?她要是另外嫁人,那正好我們把簡單接過來,沒道理去給別人叫爸爸!”
    秦芳說著,卻是留了心思聽陸紹遠的答複。
    “那人是顧易安,是然然現在的未婚夫。”陸紹遠說這話時,聲音裏帶了幾分的晦澀。
    “你說什麽?”秦芳腳下一個趔趄,若說方才還隻是猜測,有待商榷,那麽現在聽了這個名字,她心裏不由得越發肯定了幾分。
    “他叫什麽名字?顧易安?”秦芳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陸紹遠有些不解說道:“怎麽了?你認識?”
    不過是隨口一問,秦芳臉色白了白:“亂說什麽呢,冷死了,我們快進去吧。”
    顧易安,如果真的是顧嘉言的兒子,如果三十多年前的那個孩子沒有死,那麽他此刻回來是要做什麽?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他回來隻有目的,知道了當年的事情,要為母親報仇了!
    秦芳打發走了陸紹遠,一個人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她泡了一杯濃濃的普洱茶,手指撐在眉梢,細細的想那些過往。
    當年還是太年輕了,做事雖然手段狠辣,但卻太粗疏,懷著身孕的女人對肚子裏的孩子多在乎,她那時還沒有做母親,體會不到。
    顧嘉言一向柔弱,但卻在生死關頭,拚死護住了兒子。
    秦芳不由得皺緊了眉,她不怕,縱使現在她和陸振東離婚了,又怎樣?陸氏是她兒子的,就是她的。
    走出去,哪個上流社會的人不要高看她一眼?
    但若是這件事被姓顧的捅出去,那麽一切就全毀了。
    一個籌劃過殺人案的上流圈子的貴婦,會給陸家,給紹遠背上什麽樣的惡名,她無法想象這個後果。
    三十多年她不能忍,三十多年後也一樣,顧嘉言死在她手裏,她兒子也必須一樣。
    陸家,永遠隻能是她秦芳的兒子的,別的人,休想染指。
    丈夫的心和人,她得不到,現在她這般年紀,她也不再肖想了,可是身份地位,兒子的前程,卻是休想讓她放棄。
    秦芳想到這裏,不由得一下子掐緊了手心,眼眸深處閃過濃濃一道寒利的光芒。
    他攀上簡然,籠絡住她乖孫的心,所圖謀的是什麽?秦芳知道,她要麵臨的,絕對是一場惡仗。顧易安自從和秦芳打了個照麵之後,平日裏再出行,就感覺較之以前有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