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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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前幾年有過一次大規模的鬥毆事件,卻也不過是幫裏出了叛徒,鬧出來的一場混亂。
    而這一次,卻是莫名其妙的爭地盤爭人頭,那就奇了怪了,本是同根生,他們的老大也不會虧待任何一方,何至於鬧這樣大?鬧這樣大頂頭的人會不管?
    目的是什麽,感覺呼之欲出,卻又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麽說,硬碰硬,行不通?”
    “依我這些年的經驗看,這人不是個普通人,他絕對受過嚴格的訓練,普通人奈何不得他。”
    “那……”秦芳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呢?”
    “怕是很難行得通,如果他當真受過這樣嚴酷的訓練的話,那麽下藥之類的,他自然防備著。”
    秦芳聽得這裏,眉心微微一皺,旋即卻是微微舒展開,她眉眼含笑,“若是極親近的人呢?”
    那人一愣,旋即道:“若是沒防備的人,倒是還有幾分把握……”
    秦芳就站起來,吩咐一邊的人:“去把少爺請回來,今晚陪我吃晚飯。”
    十二月二十九,大雪。
    很久以後,簡然還記得那一天,從前一天的半夜就開始下大雪,早晨睜開眼的時候,整個天地之間,就已經是銀裝素裹。
    那天早晨,她是照舊在顧易安的懷中醒來。
    他真的是個寶,夏天的時候,肌膚如玉,透著一絲絲的沁涼,要她抱著都不願撒手,冬天的時候,他就像是暖暖的火爐,舒服的她一夢到天明。
    就如此刻,他身上帶著溫暖幹淨的氣息,閉著眼睛,兩排鴉翅一樣黑漆漆的睫毛在晨曦的微光下,在他的臉上投下氤氳的陰影。
    簡然此刻心中切切實實的想到一個詞:歲月靜好。
    是,在他身邊的每一天,都覺得安心,幸福,仿佛,整個人,整顆心,終於找到了一個停靠的港灣。
    簡然微微直起身子,剛欲低頭輕輕吻在他的額上,誰知,那人忽然睜開了眼。
    她的眼睛望著他的,那麽近,近的她幾乎可以數清楚他長了多少根睫毛。
    “然然?”他的聲音還帶著飽睡的慵懶,卻是分外的好聽,簡然覺得有些恍惚,她下意識輕輕嗯了一聲。
    顧易安卻已經微微勾起唇角,輕輕吻在了她的唇上:“我愛你。”
    他其實一向是個冷靜自若的男人,雖然在她麵前已經算是話多了,但在外人眼中,實則還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尤其是較陌生的人眼中,他其實是個很冷很可怕的人。
    這三個字他曾說過,可是次數並不是別人想象的那麽多,他一向喜歡行動多過表達。
    但這次,簡然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微微的眩暈。
    他的唇很柔軟,也很暖,簡然不由得閉上眼睛,顧易安翻身輕壓在她的身上,低頭複又珍視的吻她。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雲上飄一樣,漸漸的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雙手宛若是藤蘿一般輕輕纏繞在他勁瘦的腰上,她開始主動回應他的吻,顧易安先是一愣,轉而卻是繾綣的吻上她的唇……
    唇舌糾纏在一起,漸漸燃出滾燙的火花,簡然輕輕閉上眼睛,身子仿若無骨一般漸漸偎在他的懷中……
    彼此身上的氣息越發的濃鬱起來,這房間裏卻漸漸有了曖昧的味道。
    窗外大雪紛揚,屋子裏隻有淡淡的微光,那一張超豪華的大床上,有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曼妙身軀,就像是兩塊絕世美玉,在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暈……
    簡然閉著眼睛輕輕的喘息著,她細弱的雙腕被他攥在掌心裏按在頭頂上……
    顧易安的呼吸漸漸滾燙燒灼起來,他漆黑的眸子,就像是那地中海藍寶石一樣的海水一般深邃溫柔。
    顧易安的唇角輕輕一彎,複又低下來吻上去,他的舌尖輕輕撩撥過她,逼迫的她睜開瑩潤的大眼無助的望著他,臉都紅到了脖子處……
    “然然……然然……”他一聲一聲的喚著她的名字,簡然無力的應著。
    這是他摯愛的女人,是他這輩子唯一碰過的女人,是他想要用命去換她笑一笑的女人。
    而此刻,她在他的身下盛放,顧易安隻覺得,這一生都未曾有過這樣的幸福和歡樂……
    這一場情事,不知到底糾纏了多久……
    她感覺整個人都似被溫泉水給包融了一樣,全身額肌膚都透著舒服的熨帖……
    顧易安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咚咚響個不停,他結實有力的雙臂,將簡然緊緊的摟在懷中。
    他們的心跳,交織在一起,頻率漸漸變的一樣。
    她細細的喘息著,無力的被他抱著,連動一動手指尖都覺得吃力。
    顧易安低頭吻了吻她的額發:“睡一會兒?”
    簡然閉著眼睛搖搖頭:“不行啊,我還要送簡單出去。”
    顧易安氣息微微一滯:“今天好像下雪了……”
    簡然抬起頭看看窗外,又縮回顧易安的懷裏:“我也不想去……”
    等了一會兒,簡然又開口說道:“就是已經說好了的,而且簡單昨晚還特意提醒了我幾次……”
    顧易安揉揉她的頭發:“那還是去吧,不好對孩子食言的。”
    “你今天做什麽?”簡然覺得有些抱歉,但是顧易安這句話說得很對,不好對孩子輕易食言的。
    顧易安想了想:“好像沒什麽事,又下雪了,我在家等你回來吧。”
    簡然心疼的親親他下巴;“抱歉啊,我明天留在家裏陪你好不好?”
    顧易安笑的眉眼彎彎:“真覺得抱歉了?那不去好不好?”
    簡然臉頰微紅,顧易安一向都是很開通的人,不過那也是因為她自己行的正。
    每次陪簡單玩的時候,她除了必要之外,基本沒有和陸紹遠說過話,而他好像也終於死心了,很少再纏著她。
    兩個人,雖然見麵的次數多了,卻還是基本形同陌路。簡然之所以經常陪著簡單和陸紹遠出去,也是不想讓兒子覺得,爸爸和媽媽鬧的很僵,兩個人不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