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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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沒想到暮聲哥哥會留著自己的照片那麽久啊。

    陸俢凜這樣根本就是吃醋了,可是他又不願意承認。不過……陸四爺這麽不坦誠吃醋的樣子還是很可愛的。白深深眼底透出笑意,放下手裏的書仰頭彎著眼睛。

    “抱抱。”

    麵對深愛女人的撒嬌,陸俢凜怎麽可能抗拒得了。

    他抿了抿唇,麵無表情的走過去把白深深抱在懷裏。身高差讓兩人每次擁抱的時候都能夠最大麵積的接觸到彼此的身體,特別的溫暖。

    “我們四爺是不是吃醋了?”

    白深深把玩兒著陸俢凜骨節分明的手指,戲虐的說。

    “有什麽好吃醋的!陳暮聲現在隻能是你的親人、你的哥哥,你是我的!”

    既然是我的,別人搶不走,我為什麽要吃醋。

    白深深似乎明白陸俢凜的意思,她不由笑笑。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幹嘛一直念叨著暮聲哥哥錢夾裏有我小時候照片的事情?”

    “我都沒有。”

    他是不是該在自己的錢夾裏也放上白深深的照片?不,放上他們的全家福才對!陸俢凜越想越覺得自己早就應該那麽做的,否則也不會被陳暮聲錢夾裏的照片給刺激到。他不由把懷裏人摟緊了些,說:“我們改天也去拍照片吧。不,明天就去。明天公司那邊沒事,我帶著你還有小魚小

    溪,咱們一家四口去拍全家福,怎麽樣?”

    “陸四爺,你這可是說風就是雨啊。”

    白深深目瞪口呆的說。

    她怎麽以前沒發現陸四爺還能幼稚到這種地步?

    不過,真的很可愛。

    明明就吃醋了還要裝腔作勢的樣子。

    “好啊,想拍就拍。但是明天我記得你有一個重要會議吧?等會議結束,真的沒事了我們再去拍照片。你可是陸申的總裁,要好好工作。我跟小魚小溪可全都要靠你養呢。”

    “不能明天一早就去拍照嗎?”

    “不能。”

    白深深拒絕的義正詞嚴,一點都不給陸俢凜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好吧。”

    不情願的答應了。

    陸俢凜低頭看了眼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裏的白深深,突然把她抱了起來。

    “啊!你幹什麽呢?”

    白深深驚呼一聲,連忙圈住陸俢凜的脖子,嬌嗔的瞪著他。

    “寶貝,我們去睡覺了,時間不早了。”

    待會兒他要在床上把今天吃的醋全都化為動力,讓白深深再一次深刻的體會一下自己對她的感情有多深,讓她因為自己而露出情動的表情。

    “陸俢凜。”

    白深深鬱悶不已,看著男人的目光就知道他會做什麽。

    不過算了,隻要他能乖乖聽話。

    反正這種事,他也挺喜歡的。

    酒吧。

    陳暮聲喝了許多酒,卻絲毫都不覺得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勾唇苦笑了下,把空掉的杯子放下,拿出錢夾付賬。習慣性的想翻出隨身攜帶著的舊照片,卻沒找到。陳暮成不由盯著錢夾看了許久。

    大腦有些遲鈍。

    過了好久他才想起來,照片在今晚作為自己心目中最珍貴的禮物送給小念的孩子們了。

    跟隨自己身邊二十年,突然離開,不習慣是肯定的。

    陳暮聲甚至覺得從這一刻開始,他的生命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體內的血液瞬間被抽走了一大半,剩下的隻能勉強維持這具身體的日常消耗。

    那種心髒被生生挖空的感覺,太難受了。

    此刻陳暮聲才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他的小念已經成為了隻存在自己記憶中的過去。

    而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是白深深,是全新的存在。

    “小念。”

    攥緊了錢包,陳暮聲不由自主的呢喃著白念的名字。

    他想她,真的特別想念。

    “先生,您的卡。”

    酒保的聲音拉回了陳暮聲的理智,一瞬間外露的情緒也全部收回內心深處。他神色自若的拿過卡,放回錢包裏,堅定的把錢包放回去。

    該走了。

    人總要往前看的,不該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裏,抓著過去不放。

    終究會放下的。

    陳暮聲在心裏歎了口氣,扯了扯唇角,他站起來打算離開卻在看到似笑非笑的謝安河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麽?看到我很驚訝嗎?”

    謝安河笑的坦然,陳暮聲也迅速回過神來。

    “謝總也來喝酒嗎?”

    “已經不在公司了,沒必要叫我謝總,叫我名字就好。咱們除了上下級的關係,還是並肩作戰多年的朋友,不是嗎?”

    謝安河笑了笑,在陳暮聲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見狀,陳暮聲也不好直接離開。

    “陪我喝一杯?”

    謝安河的手指輕輕地扣了扣吧台,明明周圍是震耳欲聾的音樂,陳暮聲卻覺得自己仿佛聽到了桌麵發出的沉悶聲響。

    他沒說什麽,再次坐下。

    “一杯白蘭地。”謝安河偏頭看向陳暮聲:“暮聲要什麽?”

    “威士忌。”

    謝安河扭頭,又對酒保說:“給他來一杯威士忌。”

    “喏。”

    謝安河把威士忌推到陳暮聲麵前,自己拿起白蘭地端起來在鼻端輕輕地嗅了嗅。

    低頭看著麵前的酒杯,陳暮聲在心底揣測著謝安河的目的。

    他突然出現,是巧合嗎?

    自從回到寧市,陳暮聲愈發覺得自己看不透謝安河這個人。他的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層神秘卻又令人敬畏的氣息,隱隱透著邪惡,讓人不敢靠近。

    而此刻,陳暮聲又覺得謝安河身上有股淩厲的氣勢。

    他仿佛是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的樣子。

    “謝總……”陳暮聲頓了頓,改口說:“安河。”

    “恩?怎麽?”

    謝安河拿著杯子,漫不經心的看向陳暮聲,他卻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說。

    “想知道什麽?”謝安河問,輕笑:“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還是……我的出現時不時巧合?”

    陳暮聲沒想到謝安河把自己心裏所想給猜透,斂眉掩去眼底的驚訝。

    “隻是覺得很意外。”

    “是啊,是挺意外的。”

    謝安河說著,發出意味不明的輕笑。他低頭看著杯子裏的白蘭地,小酌了口,感受著辛辣的酒劃過喉管的感覺。“我們碰到的確不是意外,不過……”謝安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你跟白深深的相遇,的確是巧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