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靈礦脈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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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閃現,秦銘等人置身於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這霧氣……居然是純淨之極的靈氣。”龍真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看著眼前這一切。
其他人也全都愣住了,靈氣濃稠如絲如霧,即便呆在這裏什麽都不做,也仿佛整天都在吸收靈石。
所有人貪婪吮吸周圍的靈氣,這種修煉環境堪稱夢幻。
即便他們每月領取的靈石,至多也隻能供給三天左右的修煉時間,根本不可能像這裏可以無限製修煉下去。
“如果在這裏修煉,不出半個月,我定能突破幽門境。”龍真認真道。
他本就達到脈衝九段巔峰,如果在外麵,恐怕需要數年時間來積累,而在這裏修煉速度哪怕是用一日三秋來形容也不為過。
“先離開這裏,他們估計馬上就會抵達這裏。”秦銘沉聲道,晶壁陣法他雖破解開一個缺口,但也不能阻止別人進來。
所有人接連狂奔數百裏才漸漸停了下來。
好在這裏靈氣如霧,白茫茫一片,視野能見度不足十米,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幸事。
“大家先別逃了,此刻是不是應該先解決下這個寡不廉恥的反骨仔?”趙武開口道,目光灼灼盯向隊伍身後的天佑。
所有人目光不善看向這個中年男子,尤其是龍真恨不得馬上出手宰了這個反骨仔。
李盛是為了他而犧牲,可這家夥居然這危機時刻反水,這讓他無法接受。
天佑至始至終淡定從容,任由眾人唾罵,直到最後才開口道:“罵完了嗎?如果我真的反水,在進入這片秘境,我會跟你們一塊走?”
所有人臉色一愣,對啊,如果這家夥真的反骨,剛進入這片秘境就已逃脫了,沒必要跟他們一道逃跑。
看到眾人情緒逐漸平複下來,天佑才開口道:“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如果不是我故意反水,拖延足夠長的時間,就算最後秦銘能夠破解陣法,咱們也要死上不少人。”
“雖然秦銘功勞最大,但我的犧牲也很大,你們竟然不領情,還想殺我這個恩人?”
言罷,天佑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聲淚俱下,指責著所有人。
寂靜,全場鴉雀無聲。
麵對天佑聲嘶力竭的指責,就連最為氣憤的趙武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那為何還想逃離,到最後害得幾名弟子慘死在血煞手中。”
龍真自然不信,李盛的死讓他無法釋懷,此時看到天佑仿佛找到一個宣泄口,發泄心中的憤怒。
“哎喲,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幾個家夥是真的反水,我隻不過為了演戲得逼真點,略一慫恿他們就反水了。”
聞言,此前還有幾個明顯意動的弟子頓時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些人心中不禁暗暗鬆了口氣,慶幸當初沒有跟著反水,否則就是死了還會被這家夥扣上一頂反骨仔的帽子。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害死他們,隻是為了再次拖延時間,卻沒想到血煞老匹夫下手這麽果斷。”天佑無奈道。
這句話他倒是說實話,他沒想到血煞一言不合就出手,若不是見機得快,就連他自己都險些身亡。
“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天上地下唯獨你一人了。”趙武無語了,這家夥一張嘴就能打天下了。
“好了,都別吵了,還是先熟悉周圍的環境。”秦銘打斷道。
其實天佑這家夥本性不壞,無非就是怕死而已,否則當初見他和夏柳萱初來乍到,也不會好心拉著他們去裝死。
“此地太過詭異,晶壁陣法明顯是人為的,我懷疑外麵整座礦脈,都是因為靈氣逸散出去形成的。”秦銘道出自己的猜測。
晶壁上布置的陣法明顯比血音石高明了太多,如果不是他有著龍溟傳授的陣法之道破解開來,恐怕陽鼎境以下的武者都沒辦法強行攻破。
“不可能吧?”趙武明顯不信,畢竟這太誇張了,僅僅逸散出去的靈氣就能形成一片礦脈,到底有多恐怖?
“你們瞧瞧這是什麽?”秦銘搖晃手中散發異彩的靈石,說道,“這是一枚中品靈石,相當於一百枚下品靈石,就在我打穿的那條通道裏出現。”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眼前這枚散發異彩的靈石,居然相當於他們領取幾個月靈石的數量,簡直難以置信。
“靈氣擁有同質土地的能力,如果這裏的靈氣逸散出去,經年累月下確實有這個可能。”龍真開口道,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這類的描寫。
事實上,靈礦脈的形成,基本上都是天地靈氣同質化的結果。
眾人神色一變,想想這裏濃稠的靈氣,或許真如龍真所說那般,在漫長的時間下,逸散出來的靈氣可以同質底下這片土地,形成靈石礦脈。
秦銘有句話沒說,他鑿穿的那條通道上,靈石同質化質量明顯最高,他懷疑那裏就是此地靈氣逸散出去的地點。
“到底是何人所為,布置這麽大手筆。”龍真不由感慨道。
“還是想想怎麽逃命吧。”天佑一臉愁雲慘淡,“哪怕再好的環境也要有命去享,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此次血魂山莊進入礦洞不下數百人,他們遲早會被對方撞上。
“逃?我要殺光他們。”秦銘眼中精光一閃,話裏帶著濃烈的殺機。
秦銘骨子裏本就是睚眥必報的心性,從來就不是那種挨打不還手的人。
除了血煞他無可奈何外,這裏每個人他都不打算放過,無論是為了已經犧牲的同門兄弟,還是為了他險象環生的經曆。
“殺光?我們能逃就不錯了,還想殺光他們,我說你是被打壞腦袋了還是沒睡醒?”趙武一愣,臉色一苦道。
“現在就說喪氣話,未免太快了吧?”秦銘搖頭失笑。
“喪氣話?這是老實話!不信,那好我跟你賭一把,如果能殺光他們,我趙武當眾學狗叫也成。”趙武煩惱道。
不是他打擊秦銘,而是自己這邊現在就僅剩三十餘人,對方可是三五百人,根本沒有絲毫獲勝的可能。
不止趙武,就是其餘人弟子嘴裏不說,雙眼也滿是不信的神色。
“你的運氣向來不好,為何每次還想賭?”秦銘不由好笑,想起當初在宗門時,這家夥每每打賭必輸的情景。
趙武麵色一惱,仿佛被踩著尾巴的小貓,張牙舞爪道:“你管得著,就問你敢不敢。”“好。”秦銘一口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