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遭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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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銘臉色陰沉到極點,願本秦銘以為自己目前還是安全的,魏宗還不敢在王修麵前對自己不利,現在看來他錯了。
    魏宗殺他之心異常濃烈,之前之所以沒動手隻是在苦等機會。
    換句話說,魏宗不過是擔心他的殺招被王修或者張龍阻攔,從來就沒有畏懼過兩人的威脅。
    而在剛才,張秀娘明顯撐不住黑色氣體的侵襲,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張秀娘身上,魏宗果斷出手。
    如果不是擔心殺招太過張揚會被攔截,魏宗絕不會如此小心翼翼。
    今天若不是有瓔珞提醒,恐怕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裂天鼠本就是空間之力的寵兒,天生掌控空間之力,瓔珞身為裂天鼠,對於空間波動有著過人的敏銳能力。
    ……
    靈舟上始終呆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魏宗,嘴角莫名的陰笑起來,自語道:“小子,這次算你運氣好。”
    秦銘突然深蹲的舉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秦銘身上,這時候他已經失去了再出手的機會。
    不過魏宗他不急,這一路上有的是時間,耐心等待便是,機會多得是。
    鍾離仇是他唯一的親外甥,對方出生時他早已在西牛賀洲,兩人從未見過麵。
    此次鍾離仇漂洋過海就是為了迎接他的歸來,然而如今人沒見到,反倒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土著給頂替了名額。
    非但如此,鍾離仇還要麵臨百年思過的懲罰。
    在得知這個結果,魏宗就沒打算放過秦銘,這個土著必須死。
    而且最好是在對方還未使用黑魂石的情況下擊殺,這樣鍾離仇還有一絲返回東勝神州的希望,否則隻能再等百年光陰。
    至於王修話裏的威脅,嗬嗬。
    想到此處魏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王修和張龍這兩人修為雖然遠高於他,但他根本就沒把這兩人的威脅放在心上。
    在外人看來,他的身份隻不過是丹殿大長老魏昇的紅人,但他的真實身份是魏昇的曾孫。
    隻是這個身份從未被外人所知罷了。
    這其實是東勝神州上古世家常用的手段,就是為了以防家族遇到不可抗拒的外力,家族破滅,還有後人能夠避劫存活,保證血脈的延續。
    五天內,靈舟上再次沉寂下來,然而對秦銘來說卻是危機四伏。
    他不敢保證魏宗會不會還給他來一下,即便有瓔珞的提醒卻不得不更加小心。
    這段時間他幾乎沒離開過張龍的方寸之外。
    隻要撐過這段遠洋的時間,等到了東勝神州,大家分道揚鑣他便安全了。
    擁有三個萬裏隨機傳送陣盤,他還不懼一個陽鼎境的追殺。
    其實,秦銘不是沒想過將此事告之張龍,奈何苦無證據,一旦說出來,反而被魏宗抓到小辮子,恐怕到時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擊殺他了。
    “秦銘哥哥,你真好,還一直陪在我身邊。”
    張秀娘誤以為秦銘在擔心她此前的眩暈而寸步不離,這幾日始終常伴笑容,一臉幸福。
    “秀娘妹妹,可別這麽天真,有些人可不是你想得那樣。”江臨月掩嘴輕笑道。
    聞言,秦銘的笑容不由凝滯,心中一歎,不知該從何說起。
    又過了半個月,江臨月也承受不了黑色氣體的侵襲,第二個使用了黑魂石用以驅散體內的黑色氣體。
    不過在這一刻,秦銘尤為警覺,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果然。
    魏宗再次出手。
    “身後。”瓔珞及時提醒道。
    秦銘身後的空間再次出現一個波動,虛空仿佛劃開一道口子大小的縫隙,宛如銳利的刀鋒朝秦銘脖頸處襲來。
    秦銘身子一縮,看似腳步輕盈,實則靈蛇身法早已運轉到極致,朝旁邊挪移而去,堪堪避開這道虛空割裂。
    咻
    刀鋒消逝,幾根頭發輕輕掉落甲板。
    未等秦銘鬆口氣,瓔珞驚懼的聲音再次傳來,“小心左邊。”
    秦銘聽到提醒便就地一滾,然而終究還是慢了半拍,一澎熱血自臂膀上的一道傷口濺射而出。
    秦銘脊背驚起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凝練了金皮,恐怕剛才對方隨意的虛空一刀,足以削斷他一條臂膀。
    秦銘受到突襲的一幕,自然落在眾人眼裏。
    “魏宗,你好大的膽子。”王修頓時勃然大怒。
    這種詭異的空間手段,不用猜也隻有魏宗才會。
    對方這是在向他挑釁,這種明目張膽的舉動完全不將他的警告放在眼裏。
    “你果然能夠看出我的招式軌跡。”魏宗沒有理會王修,反而是凝視著秦銘,開口道。
    剛才他第一次出手,秦銘又一次躲開他的攻擊時,心中震驚之餘,以為對方運氣太好了。
    不過秦銘為了躲開那次攻擊,卻與張龍的距離也拉開,也就在那時,魏宗不由加快了出手速度。
    然而令他震驚的是,秦銘還是躲開了他的致命一擊,不僅如此,甚至連對方的臂膀都沒有削掉。
    “魏宗,你敢無視我的警告。”王修心中怒火蔓延。
    “嗬嗬,我無視你的警告?那你無視了我的外甥,讓一個土著頂替了我外甥的名額,這個怎麽算?”
    魏宗麵容同樣怒氣一閃,咆哮道。
    “沒有秦銘的指點,我們連封印之地都進不去,我隻能答應對方的要求,再說鍾離仇不過熬住百年時間依舊可以返回東勝神州,為了丹殿的大計犧牲一下又何妨?”王修冷哼道。
    鍾離仇何止這個原因,分明是想致他人死地,個中手段之歹毒令人發指,他不想說隻是想給魏宗留點顏麵。
    “大計?到頭來還不是功虧一簣?”魏宗直言道,他在西牛賀洲拚死拚活牽扯界域巡察使的注意,到頭來自己的外甥卻被人當成犧牲品。
    “那東西被人捷足先登,難道是我們能夠預測得了?”張龍爆喝道,神色中帶著不滿。
    秦銘再怎麽說也是他的舊識,對方如此不顧他的顏麵,心中怒氣滋生。
    “那也不必犧牲我外甥,不過是對一名土著的承諾而已,完全可以事後反悔,難道你們還怕人恥笑?”
    魏宗也不顧了,徹底撕破臉皮。
    “沒錯,丹殿還丟不起這個麵子。”王修淡淡道,眼神卻瞥向張龍。
    如果說此前之所以會留下秦銘,完全是看在張龍師弟的麵子,那麽在後來秦銘與尉遲士一戰,王修發現秦銘天賦比擬上古時期的頂尖天才時,就已是真心想留下秦銘。
    以脈衝境之姿碾壓幽門境武者,甚至可以召喚血脈妖獸,而且還是上古神獸蒼龍,心生早有愛才之意。
    可以說,隻要秦銘不過早夭折,日後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不過這些他卻懶得解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魏宗臉色陰沉仿佛要滴出水來,盯著秦銘的眼光閃爍一縷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