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平生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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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敢對我出手的底氣?”秦銘哂笑一聲,不屑道:“不堪一擊。”十指連心,手指斷裂的痛楚遠比肛裂要嚴重十倍,此刻唐然額頭早已冷汗涔涔,唐然強忍著巨痛,艱難抬起頭看向秦銘道:“別,別殺我,是在下有眼無珠,饒了我,饒了
我吧。”
“饒了你?曾幾何時你用女人身體來摩擦鐵棒的時候,你可曾想過繞過她們?”秦銘眼中冷意迸發,厲喝道。
他最看不起這種拿女人當發泄物的畜生,完全沒有人性。
在飛劍宗遺址那裏,他就沒打算放過南瞻部洲這些畜生,如今看到唐然的秉性,更加不可能放過。
“不!”唐然驚恐道,他感受秦銘眼中迸發出來的殺意,脊椎骨升起一股寒意,對著秦銘連連磕頭,擲地有聲。
“下去團圓吧。”秦銘淡淡道,手中石棒高高舉起。
南瞻部洲其他兩位選手都已經伏誅,現在隻差最後一位,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讓他們在黃泉相聚懺悔。
“你敢動他,你也得陪葬。”
一道輕飄飄的聲音自遠處傳來,聲音淡漠也很隨意,但卻帶著一股不可違背的意誌。
烈如風淩空踏步,身子宛如與天地和鳴,每一步邁出,腳下的虛空仿佛炸裂一般,發出道道驚雷聲。
唐然眼中迸發一抹希望之光,疾呼道:“烈兄,救我,救……”
然而話還未說完,秦銘一把踩在唐然的臉頰上,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唐然內心隻覺受到莫大的恥辱,整張臉徹底扭曲起來,悲憤道:“艸尼瑪,在烈兄麵前你個兔崽子還敢狂……咳咳。”
然而秦銘不由分說,踩在對方臉上的腳底猛地發力,這一刻唐然整顆腦袋徹底陷入地麵,血水混雜的泥土陷入唐然口腔,引得後者劇烈咳嗽。
“動了他……看來你想死。”烈如風自顧自地淡淡道,仿佛在敘說一個邏輯性的問題。
更離奇的是,那種語氣仿佛再跟一個死人說話。
烈如風腳步緩慢看似不快,卻以一種罕見的速度直奔秦銘而來。
“咳咳,秦銘你最好給老子跪地求饒,或許烈兄會看在你懦弱的性子上,讓你跟五百年前的羅煙塵那樣,撿條狗命回家,哈哈。”
唐然頭顱栽地,雙手卻在拚命撲騰。
秦銘凝視著極速趕來的烈如風,淡笑道:“想動手何必找個廢物當借口,難道東勝神州的人都這麽虛偽?”
話音剛落,秦銘猛地抬起腳掌,然後跟踩爆西瓜那樣直接了結唐然的狗命,後者連掙紮都沒有,生命臨終前的最後一聲慘叫也在悶坑裏回蕩,死狀憋屈。
秦銘負手而立,嘴角卻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那表情似乎在說,小爺不止動了,還殺了!你能如何?
自對方得知截天指在他身上,就已經決定了兩人宿敵的關係,即便沒有唐然,兩人見了麵也是不死不休,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
一想到對方是背負異象出生的絕世天才,甚至就連王修都備受推崇,秦銘的血液裏就不禁流淌出熊熊的戰意。
秦銘早就想試試這位頂尖天才,以便對東勝神州的天驕們有個間接的了解。
“死!”
烈如風的聲音依舊淡漠,雙拳橫擊,上麵彌漫著淩厲的勁氣隱隱有百獸錚鳴,攝人心魂。
獸王拳乃神機閣核心武技,這些年來他常與各種野獸為伍,揣摩萬獸之勢,小成者,一拳既出百獸屈服,大成者拳勢兼具萬獸之意,霸道無匹亂人心神。
烈如風沒有留手,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在他的主觀意識裏不允許有絲毫的意外發生,尤其是此刻秦銘身上攜帶截天指這等逆天秘寶,更是不容有失。
秦銘瞳孔一縮,眼中莫名產生幻象,對方拳勢仿佛萬獸奔騰,氣勢磅礴。
秦銘雙手並指握拳,手臂更是鼓脹起來,一條條青筋宛如虯龍盤結在秦銘臂膀上,一股駭人的巨力悄然在肉體上滋生。
“吞天印!”
秦銘爆喝一聲,雄渾的力量仿佛找到一個宣泄口,雙拳如炮彈一般猛地朝前轟擊而出。
糅雜了平天印和禦天印的武技,這一刻的秦銘仿佛覺醒了真武大帝的少年無敵之姿,舉拳轟砸。
轟隆隆……
強勁的血氣肆虐之下虛空扭曲了一般,秦銘所站的位置方圓百丈範圍徹底凹陷。
清脆的轟鳴間,一股無形霸匹的勁氣以兩人為中心擴散開來,將遠處山尖都削掉一截,威能滔天。
秦銘隻覺體內氣血翻騰,這是自他習武以來,同等境界下第一次遇到了勁敵。
烈如風同樣不好過,臉色漲紅仿佛喝醉酒一樣,半響過後才緩緩恢複過來。
“好久沒有這樣興奮了。”烈如風眼中精光閃閃,身子興奮地顫栗起來。
烈如風此刻臉上的神色就像舉世無敵了無數年後,突然發現一個對手時那種病態的興奮。
“很久沒有人能夠逼我出第二招了,螻蟻的你足以自豪。”烈如風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別說這個落後的大陸,即便是在東勝神州,也少有人與之匹敵,對方在如此落寞的大陸上成長,竟然能夠接住他這一招,足以自豪。
“臭屁的話還是等你能活下來再說吧。”秦銘沉聲道,步伐一邁,天龍九步應聲而起,再次朝烈如風轟擊而去。
砰砰砰……
虛空轟鳴,伴隨著陣陣悶雷。
牧靈整個人都驚呆了,傾城的容貌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一抹深深的畏懼。
眼前兩人的才華和實力如同皓月一般,曾經自己一度以為可以鎮壓所有秘境的選手,對羅煙塵的苦苦勸告嗤之以鼻,從未放在心上。
高空中正在廝殺的兩個人任何一招攻勢,都足以輕易碾殺她。
直到這一刻,她才驀然發現曾經自己的想法是有多麽的天真,近乎愚昧。
此刻天空中秦銘二人不知交手了多少回,漸漸地,天空下起了零星般的雨水,牧靈一抹俏臉上的雨水卻赫然發現這是血,滾燙的血液。
隨著最後一擊炸裂聲響,兩人再度分開。
秦銘胸口劇烈起伏,大腿處轟出一個血洞,整條手臂宛如扭曲了一般,體內五髒六腑仿佛移位了一般,充斥著一股劇痛。
烈如風同樣不好受,一條臂膀耷拉著無力垂落,上麵隱隱滲出銳利的骨渣子,鮮血緩緩沿著指間滴落。
“很榮幸,你能逼我使出這一招。”烈如風臉上沒有半分痛楚,反而狂笑起來,說道。“同樣的話說第二遍,是誰給你的自信?自嗨嗎?來。”秦銘緩緩提起手中的石棒,對著烈如風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