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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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的妹子等等哦~明天就能看啦  說是緣分, 不如說是孽緣。

    總之不管是江清歡還是黃藥師, 這兩人彼此就沒有過十分樂於見到對方的時候。

    黃藥師還沒進山, 就已經看到在天空盤旋的白雕。黃藥師還不至於目力厲害到隔著千餘丈的距離都能認出那是江清歡養的白雕,他隻是看到了白雕, 心裏就想起了江清歡,倒是沒想到原來江清歡真的在山裏。

    一身紅色勁裝的少女,腳邊匍匐著白虎,在她旁邊的樹枝上,是一隻猴子抱著野果在啃。

    她身邊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有新鮮事, 能驅使百鳥就算了,如今竟然還跟猴子說上了話,即便是淡定如黃島主,也是愣了一下。

    江清歡遠遠看見黃藥師, 心裏其實想要離開的。無奈看到黃島主的時候對方也發現她了,而且作為一名資深顏控,江清歡看著黃島主一襲青衫,手持碧玉簫在漫山的野花叢中走過來,實在是賞心悅目。她一個不留神,多看了兩眼, 就已經錯過了溜之大吉的好時機。

    紅衣少女露出兩個梨渦,歪頭賣萌打招呼, “嗨, 黃島主, 真是巧啊。怎麽隻有你一個人來, 洪七哥哥呢?”

    黃藥師徐徐走過去,猴子看見生人,招呼也沒打一聲就已經竄到了其他的樹上去了。匍匐在江清歡腳邊的白虎瞅了一眼黃藥師,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也施施然地走了。

    黃藥師那雙桃花眼不緊不慢地落在江清歡身上,打量了她片刻,才說:“果然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又見麵了。”

    江清歡“嗬嗬”地假笑了一聲,“可不是麽?黃島主來這兒是所為何事啊?”

    黃藥師:“我來拜訪故人。”

    那就是來拜訪一燈大師的咯?江清歡想著,隨手將旁邊的一朵茶花拽了下來,另一隻手無意識地將花瓣取下來放進嘴裏嚼。

    黃藥師:“你也是來這兒拜訪一燈大師的?”

    江清歡一愣,幹笑了下,“也不算是。我家就住在隔壁山頭,我平常閑著沒事做,也經常來這裏玩的。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山裏住了個大師,我從來沒見過,所以今日特別來瞧一瞧,看能不能向大師討教佛法。”

    討教佛法?

    黃藥師毫不掩飾眼裏的懷疑,睨了江清歡一眼。

    江清歡從黃藥師的眼神裏看出了鄙視,十分不高興,“你那是什麽眼神?難道我就不能有心禮佛嗎?”

    黃藥師哼笑了一聲,慢悠悠地往前走,“說實話,看不出來。”

    黃島主的話說的就很令人氣憤了,江清歡狠狠地嚼著嘴裏的花瓣,暗自腦補將黃島主摁倒在地上揍了十遍八遍。

    黃藥師走了幾步,看江清歡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她一眼。少女正站在小路上,顧著腮幫,那雙充滿生氣的眼睛瞪著他,似乎是對他十分不滿。這個眼神黃藥師倒是不陌生,早在牛家村的時候,她也時常那麽瞪他,對黃藥師而言,這種眼神可真是不痛不癢。

    “怎麽,你改變主意不去向大師討教佛法了?”

    “去,我當然去!”江清歡輕哼一聲,走了幾步,隨即笑了起來,她已經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黃藥師見狀,嘴角微勾了下,頎長的青色身影快若閃電般朝江清歡的方向追了過去。江清歡打架打不過黃藥師,可輕功還是可以顯擺一下的。但她還沒有十分正經地跟黃藥師比過輕功,不知道誰更強一點,可她剛才招呼也不打就施展輕功,應該是已經搶得先機了。

    誰在乎什麽光明正大,她隻在乎能不能將黃島主甩在後麵而已。

    然而江清歡還沒能高興多久,黃島主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身旁,“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著急著想要見到一燈大師,他知道有你這麽一個虔誠的信佛之人,心裏一定很高興。”

    江清歡被黃藥師的聲音嚇得一個趔趄,黃島主眼疾手快,伸手撈了她一把。由於兩人都在施展輕功,有衝力,如果馬上停下來兩人說不好都要受傷。黃島主撈了一把江清歡之後還將人摟進懷裏又走了一段距離後才停下。

    “怎麽老是這麽冒冒失失的?”男人冷清的聲音帶著幾分責備在江清歡的頭頂響起。

    江清歡冷不丁地被他嚇了一跳,差點自己的左腳絆右腳摔倒,驚嚇之餘難免有些羞怒,她離開黃藥師的懷裏,鳳眼橫了他一眼,“我哪裏老是這麽冒冒失失的?我是被你嚇的!”

    黃藥師:“……”

    惡人先告狀,她在最在行。

    黃藥師見她活蹦亂跳還能發脾氣,大概就是沒事了,也懶得跟她做口舌之爭,又繼續往山上走。

    江清歡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忍不住捂臉。

    太丟臉了,她還以為自己能將黃藥師拋在後麵呢,誰知道就這樣追了上來。她一時大意被嚇到就算了,還差點要摔個五體投地,幸虧黃藥師撈了她一把,不然她以後想起這事臉上都能燒得冒煙。

    可現在她雖然沒有摔跤,依然臉上燒得快能冒煙。她好像……有聞到黃島主身上有一股帶著草木的清香,還覺得聞起來挺舒服的,囧。

    兩人一路無話到山頂,一燈大師見到黃藥師到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

    “阿彌陀佛,黃島主別來無恙。”

    黃藥師回了個禮,“沒想到在此見麵,昔日的南帝已經皈依佛門,四大皆空。”

    誰說不是呢,昔日華山論劍,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名震天下。可南帝回來雲南不多時,便傳出他遁入空門的消息,中原武林人士聽了都無不為之歎息。身為一國之君,即便是大理這個小國,也是貴不可言,卻輕易拋下一切,皈依佛門,旁人怎麽聽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一燈大師卻是微微一笑,吩咐身邊的一個徒兒去燒水沏茶。末了之後,一燈大師的目光落在黃藥師身旁的江清歡身上。

    江清歡迎著一燈大師的目光,露出一個甜笑,“見過大師。”

    一燈大師望著江清歡,又看向黃藥師,“黃島主,這位是——”

    江清歡彎著雙眸,姿態落落大方又透著幾分少女特有的俏皮活力,“大師,我姓江名清歡,住在隔壁的山頭。我聽家人說,大師在此落腳,便想過來拜訪大師,日後也好來大師這兒來串門。”

    一燈大師愣住了,隔壁山頭?隔壁山頭不就是冥嶽的地盤嗎?他雖不入江湖,可大理段氏一陽指獨步天下,即便是皇親國戚多少也還都與江湖沾點邊,隻是甚少涉入其中而已。

    對於冥嶽,一燈大師是早就知道的。甚至他選擇在這座山隱居,也是有私心的。他雖然遁入空門,依然心係大理,冥嶽人數眾多,冥嶽之主聶小鳳,武功高強手腕也高杆,雲南大大小小的幫派,都以冥嶽馬首是瞻。

    一燈大師在此隱居,便是想修身養性之餘,也多留意冥嶽的舉動,免得那天這冥嶽之主想撈個皇帝當,就帶著眾多幫派去反了大理。

    一燈大師身為佛門中人,覺得自己如此揣測別人的心意實在有些罪過,可他本就有了罪孽,也不在乎多這一點點。就是他沒想到隔壁山頭的少女會忽然跑過來,而且言下之意是以後還會經常跑過來。

    江清歡:“鄰居之間就是要常串門聯絡感情的呢,大師不會拒絕我過來串門的,對吧?”

    一燈大師微笑:“……當然不會,江施主高興就好。”

    江清歡覺得跟黃島主相比,一燈大師真的是太隨和太好說話了。她雙手合十,問一燈大師,“大師,我能在這兒附近走走嗎?”

    “當然可以,不過山中難免會有猛獸傷人,還望江施主小心一點。”

    江清歡嘻嘻一笑,朝一燈大師行了個禮,“多謝大師。”

    她不怕猛獸傷人,隻要猛獸別怕她的白虎和雕兒就可以。

    走了幾步,江清歡又回頭看了一眼一燈大師和黃藥師。

    一燈大師為什麽出家江清歡是知道的,不外乎就是瑛姑和周伯通私通生下了孩子,而那個孩子又被人所傷需要一燈大師以一陽指為他驅毒才有活命的機會,可一燈大師因為孩子不是他的,又吃醋自己的貴妃和周伯通有私情,就沒出手相助,所以招來瑛姑的怨恨,而他看著一條無辜生命因他冷血旁觀而死,內心愧疚,所以選擇皈依佛門。

    在江清歡看來,一燈大師挺好的了,都沒在發現自己貴妃給他戴綠帽的時候為難她,也沒為難周伯通。

    換了是她,江清歡眼角抽了抽,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誰敢給她綠帽子戴,她就滅了誰!

    雖然丘處機所提議之事匪夷所思,可江南七怪卻同意了。達成共識的雙方愉快地離開了醉仙樓,各自去找自己的徒弟了。

    天大地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丘處機也沒抱著馬上就能找到包惜弱的念頭,他帶著兩個少年徒兒一邊遊曆一邊找人,幾番輾轉,就再度來到了牛家村。

    丘處機看到楊家的院子竟有人居住,看進去,隻見大腹便便的包惜弱正在屋內走動,心中驚喜萬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從屋裏就竄出了一隻氣勢洶洶的大白虎,大有他們不知死活踏進院子,就要一口將他們吞了的架勢。接著便是屋裏照顧包惜弱的那位大娘大驚失色地跑了,說要去找包惜弱的表妹。

    丘處機弄得莫名其妙,朝屋裏抱拳,說想見夫人一麵,誰知那楊夫人半天也不露臉,反而是這自稱是包惜弱表妹的少女跑來了。

    少女長相秀美,又聰明伶俐的模樣,讓人難以生出惡感。即使此刻她不按常理出牌,要刁難丘處機,丘處機也沒覺得要跟小姑娘家計較。

    丘處機:“小姑娘,出家人一心修道,即便是讓你的表姐見我一見,也不會有損她的名聲。“

    江清歡笑嘻嘻地看著他,“是嗎?可我看過許多故事,故事裏有的人家生不出孩子,就去寺廟道觀拜神求子,然後就真的有了身孕呢。道長您說,那到底是神明顯靈還是你們出家人顯靈了?”說著,她臉色一板,“說了我表姐不想見你,也不想讓楊康拜你為師,你走吧。”

    趙誌敬聞言,十分生氣,上前一步指向江清歡:“我與師父早就打聽過楊夫人的娘家,她的父親是私塾老師,一年前病故,並無其他親人。你是打哪兒來的表妹,竟敢再三阻攔我師父見楊夫人,我看不是楊夫人不想見我師父,是你攔著不給見吧?”

    江清歡微微一笑,朝裏喊道:“表姐,人家說我脅迫你呢。”

    這時包惜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清歡並未脅迫我,道長的一番心意,我心領了。如今鐵哥生死未明,我也不想多給道長添麻煩,道長請回吧。”

    丘處機哪裏想到包惜弱一開口就是要回絕他。他可是記得那天晚上他將那隊偽裝成宋兵的軍隊殺了之後跟郭嘯天和楊鐵心喝酒,酒喝得盡興,他還將自己身上的兩把匕首取出來,在上麵各寫了“靖”“康”二字贈給兩位兄弟,並說等到他日兩位孩子長大,他便來牛家村教導他們幾招武功。郭嘯天和楊鐵心聽他那麽一說,神情都是喜出望外的。

    那時包惜弱可都是在場,怎麽橫生變故之後,包惜弱卻拒絕他的好意了?

    丘處機原本也不想為難一個小姑娘,可見白虎跟她神態親密,而她又有一身好輕功,不由得也覺得剛才趙誌敬所言是真。再加上剛才江清歡說的什麽求子之類的胡話,更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丘處機:“小姑娘,話可不能胡說,抬頭三尺有神明,貧道若是有什麽苟且之心,必定五雷轟頂而死。”語畢,他又朝屋內的包惜弱說道:“楊夫人,是否有難言之隱,直說無妨。”

    包惜弱:“我並無難言之隱,多謝道長。”

    可丘處機此時已經先入為主,隻當包惜弱是被江清歡威脅了。

    楊鐵心和郭嘯天被人陷害,已經讓丘處機十分愧疚,又未能將包惜弱和李萍從段天德虎爪中救出來,就更加愧疚了,如今又以為包惜弱是被江清歡脅迫,心中覺得要是不能幫包惜弱得到自由身,日後黃泉之下,都沒臉見那兩位兄弟了。

    丘處機麵帶厲色,跟江清歡說道:“小姑娘,即便你出言不遜,我也並不想傷你,讓開!”

    江清歡覺得有些好笑,這丘處機是怎麽回事,非得要見包惜弱,可包惜弱真的是不願意見他,這不還因為見到丘處機就想起傷心事,在屋裏哭嘛。

    丘處機見江清歡非不讓開,哼笑一聲,“我本看在你年紀小,不想與你為難。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便莫怪貧道了。”

    江清歡跺了跺腳,皺著眉頭說道:“你們這些人怎麽這麽喜歡強人所難?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殺人的時候要是幹淨利落一點,將人徹底殺死了,我表姐和隔壁老郭家也不至於像如今這麽慘。”

    丘處機氣結,這小姑娘怎麽就血口噴人顛倒是非呢?任他氣度再大,都被江清歡氣得七竅生煙。

    他手中長劍飛了出去,“小姑娘既然一意孤行,那就別怪貧道不客氣。“

    江清歡笑歎一聲,這道士竟然說要對她不客氣。

    “白虎,咬他!”

    白虎得了主人的命令,朝丘處機撲了過去。

    丘處機長劍出鞘,想將白虎了結了,可哪有那麽容易。

    白虎從小就是江清歡養大的,江清歡通獸語,平時沒少跟白虎玩鬧,增添力氣的藥丸沒少喂,打鬧的時候也沒少過招,白雕和白虎一雕一獸,本就是猛禽猛獸,這些年在江清歡的調|教下,武力值能比得上這些武林好手。

    白虎一個猛虎落地式,目露凶光,露出那森森白牙朝丘處機咆哮,聽得在場的兩個小道士心裏都發顫。

    丘處機本以為這飼養的白虎不如山林猛虎,誰知一看陣勢,還真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而這時,一聲雕鳴響徹天際,隻見一隻白雕從半空俯衝而下,那雙爪竟是直直朝丘處機的頭上抓去。

    丘處機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連忙避開,而這時白虎又已朝他展開攻勢。這些年來丘處機雖不能說是武林絕頂高手,但他身為王重陽的首席弟子,內外兼修,已有一定的聲望。可白雕和白虎訓練有素,攻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還要顧及兩個小徒弟會不會被禽獸誤傷,難免有些顧此失彼。

    這時,江清歡呼嘯一聲,白雕和猛虎忽然就收了攻勢回到主人身邊。

    江清歡笑容可掬地看著丘處機,“道長,我瞧你也是一番好意,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全真教縱然好,道長也確實武藝不凡,可也並非是沒有人比得上你。如果楊夫人和楊康有更好的去處,有什麽不好?道長說的極是,出家人,一心向道定然是不會有什麽苟且的心思,可道長畢竟是男子,瓜田李下,還是會給楊夫人造成各種不便。”

    丘處機一愣,看向江清歡。

    “道長以為我脅迫楊夫人,可我為什麽要脅迫她呢?她身上既無絕世武功又無家財萬貫,我脅迫她難道是看上她長得美?”

    丘處機汗顏,他有些若窘迫,可又被江清歡這些腦洞清奇的理由弄得哭笑不得。但細想之下,江清歡說的確實有道理。不為財不為色,誰會無緣無故去脅迫一個孤苦無依的寡婦?

    江清歡一向是比較推崇有話好好說的,一言不合就打架實在有損她冥嶽之花的形象。想了想,又跟丘處機說道:“也不怕與道長實話實說,楊夫人是被金人擄走,是我從金人手中將她救下。你若是有所懷疑,不防去打聽一個月前,是否有一位金國王爺遇刺身亡,而與他一起同行的娘子則離奇失蹤。”

    出名要趁早,師父向來都主張她可以高調一點,隻是她不怎麽喜歡張揚。可看看人家黃島主,早就打開了知名度,有時候隻報上名號,都不用動手就能將別人嚇得屁滾尿流。江清歡覺得要出名,就從現在做起。

    江清歡的一番話,聽得丘處機瞠目結舌。刺殺金國王爺?就這個看著隻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江清歡淡定微笑:“看來道長對我的力量一無所知啊。”

    丘處機:“……”

    江清歡見丘處機一臉的懷疑,笑了笑,將七巧梭取下,隻見七巧梭旋轉著飛了出去又飛了回來。

    “哢”的一聲,院子裏一顆碗口大的樹竟然從主樹幹的地方應聲而斷,看過去,斷開的地方光滑得好像打磨過一樣。

    丘處機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從這小姑娘手中輕輕鬆鬆飛出去的銀梭並未碰上那樹幹,隻是從樹幹旁邊飛過而已。

    江清歡微笑著,成功地在丘處機麵前裝了個逼,“道長,你看我如何?”

    丘處機還能如何,他本以為眼前的少女不過輕功好點而已,誰知人家小姑娘跟他徒弟差不多大,武功修為卻遠勝於他。且不說她殺了金國王爺的事情是真是假,光她露的這一手,丘處機就沒好意思再糾纏下去。

    武林,從來都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對的。

    江清歡成功地將丘處機嚇唬走,心裏美滋滋,正想要跟白虎和白雕去狂歡一下,卻聽到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

    “你這小姑娘有點意思,那把梭子能讓我看看嗎?”

    江清歡聞聲看過去,隻見拐彎處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一襲青衫不用說肯定是黃島主無誤了,至於另一個一身灰袍,十個手指還是好好的,就是右手拿著一根綠色的棍子。

    江清歡看到那棍子,眼前一亮。

    謔,那不是被選為曆代最英俊瀟灑雪白幹淨的洪七少幫主嗎?!

    江清歡皺著眉頭糾結:“那不一樣。”

    “說實話,我沒看出來哪兒不一樣了。”黃島主冷聲反駁著她,但還是轉了個方向,換了那條小路。

    然而江清歡避開了冥嶽的眾多弟子,卻沒能避開自己的師姐梅絳雪。

    “清歡?”

    梅絳雪驚訝地看向前方被黃藥師背著的紅衣少女,那一襲青衫的黃島主背著冥嶽的四姑娘,臉上神情鎮定自若,好像在他背上的姑娘是隻小貓似的。

    江清歡顯然也沒想到會遇見梅絳雪,愣了下,難得卡殼了。

    反而是黃藥師朝梅絳雪微微頷首示意,“梅姑娘。”

    梅絳雪那雙美眸睜大了,在黃藥師和江清歡身上遊移,“你們——”

    “我昨夜答應嶽主為冥嶽後山設計機關,今日想去看看,清歡陪我過去,不小心崴了腳。”

    黃藥師說著,還將背上的少女往上顛了顛。

    江清歡:“……”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黃藥師這樣稱呼她的名字,以前不管是在牛家村還是在外麵,他都不過是一眼掃過來,等她看見他的眼神了,就毫不客氣地支使她去掃地做飯,說起來,真是掬了一把辛酸淚。

    梅絳雪一聽江清歡崴了腳,臉上馬上流露出關懷之色,“清歡,怎麽了?感覺還好嗎?”

    如果四下無人的話,江清歡可能還會鬧著要黃藥師將她背回清心苑去,如今遇見了梅絳雪,她也不好再胡鬧。畢竟,梅絳雪不像她,梅絳雪可是土著,即便不受中原那套禮法影響,可冥嶽中人大多數是從前的魔教舊部,都是中原人士,在男女之防上也是很看重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