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修羅場之盲眼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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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小情郎跑了, 從良趕緊撒丫子往大門口攆,一邊攆一邊還一邊扯嗓子喊,“雲醜, 雲醜!”
“唉你別跑啊……”
從良不喊還好,一喊雲醜跑的更快了, 等她追到大門口, 一推門沒推開, 摸索著一個老粗的樹根子,拽了一下沒拽下來,也不知道雲醜又急著跑又眼盲,是怎麽找到別大門上的,從良急的直接側身猛地一撞, 把大門撞的“哢吧”一聲,腐朽的差不多的門柱子直接被撞折,倒了。
往大門外一追, 人影早就沒了, 從良站著大門口直撓頭, 她還忘了雲醜的家在哪, 這烏漆墨黑的去哪找?
從良站大門邊上愣了一會, 腦中敲係統,“他家住哪來著?”
“……村尾,”係統說, “不過他家四外全是山, 他要誠心想躲你, 你也找不到,剛才估計你又哭又笑的把人嚇著了,還是明早上再去吧,他又不搬家。”
從良一想也是,關了大門往屋子裏走,走沒兩步,就樂的顛上了,她剛才抱人的時候,感覺雲醜的腰身特別緊實,應當是經常爬山采藥的原因,要不是剛見麵場合也不合適,從良真想摸摸雲醜的屁股,看看手感還是不是她上輩子總也掐不夠的那麽又大又彈。
回了屋子,沒了旁人,係統就從空間裏鑽出來,從良就著小油燈的亮看肩膀上的傷,她剛才著急胡亂把凝膠糊上之後就感覺不疼了,這會把血糊糊的凝膠抹開一看,好麽,光滑白淨剝了皮兒的雞蛋似的,連個傷口都不見了。
“這麽好的玩意,你怎麽不早給我?!”從良拍了把係統的小方腦袋。
“這玩意六百積分一瓶,你原始積分五百。”係統一張方臉黑屏對著從良。
“哎我操,你連個眼睛都沒有,這樣半夜三更的好嚇人啊。”
係統“哦”了一聲,低頭再一抬頭,差點把從良嚇的順凳子出溜地上,整個顯示屏上就一隻可著屏幕那麽大的眼睛。
“知道了知道了!”從良捂著被嚇的狂嘣的小心髒衝係統吼,“等我把人搞定,這回肯定給你弄個能滿山跑的身體行了吧!”
係統這才心滿意足了的回了係統空間,從良床邊上溜達一圈,十分嫌棄原身用過的東西,沒有上床睡覺。
她這一身衣裳都是按照原身模擬出來的,樣貌也是她自己的,得虧不是魂穿,要不然原身那個五毒俱全的尿性,再看那床上油光鋥亮的被子,她又感覺胃中翻滾。
從良坐在桌邊回憶剛才見著雲醜的模樣,嘖嘖嘖,這個世界她小情郎看不見……不過沒關係,她可以當她他的眼睛。
想到那迷茫的眼神和如玉溫潤的模樣,從良心中蠢蠢欲動,手指頭無意識的撓桌角,怎麽辦讓人看著好想欺負啊。
後半夜從良直接就趴在桌在上睡著了,天蒙蒙亮的時候從桌子上摔到地下,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和腰,就沒再睡。
屋子裏從良翻箱倒櫃的找銅板,可是找了整個家竟然一個都沒有,反倒是在昨天那老娘們落下的衣裳裏,找到了幾個黃銅珠子,個個拇指蓋兒大。
很顯然,那老娘們挺大個歲數,把珠子帶身上總不可能是彈著玩的,這應該就是這世界的貨幣。
從良照著珠子的樣子在屋子裏又翻了個底朝天,竟然一個都沒再找到,她不知道這幾個珠子是多少錢,隻得先收起來,把那老娘們的衣裳和家中原身的團成團明顯是沒洗的衣裳,連帶著髒兮兮的被子都扯下來塞大鐵鍋底下。
用這些衣裳被子燒了一大桶的熱水,從良浴桶也沒用,把洗臉盆好好刷了下,盛水撩著洗的,還讓係統給她兌換了毛巾牙刷洗頭膏。
這些東西都用不了多少積分,要知道她現在也是有好幾十萬積分的款姐兒,上個世界從良忍著沒用,就是因為魏子時不瞎,兩人還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塊兒,不屬於那個世界的東西出現她根本沒辦法解釋,再說當時雖然沒有現代化的東西,吃用也從來沒缺過。
這個世界就不一樣了,她找了好幾圈愣是連皂角都沒找到,窮的可以說是底掉兒了,想著反正這世界雲醜他看不見,等到把人搞到了手,從良打算給他也用上這些方便又好用的東西。
唯一遺憾的是晉江係統空間沒有吃的東西能兌換,連係統總吃的麵條也不是真的麵條,隻是有那個口感而已。
從良洗刷幹淨自己,出了大門打算去找雲醜,本來還尋思問係統,結果一出門口一看,就一條路通到底,站著村頭能望著村尾。
走了半路碰見一個大媽趕著牛車,擦身而過竟然跟她搭茬說話,從良一轉頭腦子裏就響起係統篡改記憶的聲音,劇情裏根本沒有原身都認識什麽人,都是什麽關係的簡介,碰上了全靠萬能的係統小方去篡改,不過這也不是諜戰劇本,倆認識的人碰見,對話也不過就是打個招呼,吃沒吃飯,你幹啥去。
最後得知今兒是市集,大媽這一大早的是要去趕集,車上裝著幾捆粗樹枝,說是去賣,從良想了想沒直接去找雲醜,而是坐了大媽的車先跟著去了集市。
她手裏有幾個銅珠子,應該能換些吃的,她打算拿著東西去哄人,晚點再掄著原主那個上鏽的斧頭,去砍些柴賣錢。
沒錯,原身屁能耐沒有,混不下去了就砍柴賣倆錢花,從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能讓她快速發家致富的辦法,她出自農村,會種地也跟這古代種地掛不上邊,不會任何的發明創造也沒有經商的頭腦。
一身的蠻勁還是喝了大力藥水,不過係統閑聊的時候說她那大力藥水以前沒改名的時候,叫力拔山河,她迄今為止還沒力竭過,砍柴賣對她來說最輕鬆不過,正好跟著看看這木柴都賣什麽價格。
市集的景象和從良想象中相去甚遠,沒有上一世祁洲城中那麽熱鬧齊全的買賣長街,都是生活中必須的吃用,從良沒法直接開口跟人問她手裏的珠子算是多少錢,正好早上還沒吃飯,試探著買了倆個菜包子,遞給老板一個銅珠子,然後站著等了一會,老板給他找了幾個小一號的珠子。
按照現代一個菜包子五毛錢來換算,她手裏一個銅珠子就是五塊錢差不多,她等於拿了三十塊錢來趕大集……
從良滿心操蛋的在市集上挑挑選選,三十塊好像有點少,割了一塊巴掌寬的豬肉,包了三小包糖糕,就沒了。
從良提著手裏可憐巴巴的東西回到牛車跟前的時候,大媽也把柴賣了,從良還沒等問賣了多少錢,大媽倒先驚訝一下,隨即想起了什麽又打趣她,買了這麽多的東西是不是要給她新夫郎打牙祭。
從良大方應是,又隨意問了句木柴賣了多少錢,這麽一問,從良算是知道,這大媽為什麽會對她買的東西驚訝了。
來的時候車上有個四五捆的粗木柴,大媽說是自己在山裏轉了好幾天砍的,夏季上山枯木少,木柴價錢高,賣了三個拇指那麽大的珠子還挺高興,從良一個集市就花了好幾個珠子,一天花了差不多大媽辛苦一個月的賺的錢。
臨下車的時候,大媽幾次看著從良欲言又止,從良大概猜到她想說什麽,果然最後大媽還是勸她,新過門就算了,她那個夫郎是個瞎子還不好生養,不用慣著,攢著錢,碰著好的再說一個……
從良嘻哈的點頭答應,跳下車就拎著東西就跑,跑出去挺老遠還風中淩亂著,感謝蒼天感謝大地,這一世得虧劇情裏說雲醜生不出,她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寬肩長腿的純爺們挺著個大肚子是什麽鬼?
再說男的生娃娃,從哪生?什麽構造啊……別特麽鬧啊!
拎著東西跑到村尾的時候,從良才算是見識了為什麽劇情裏說雲醜是出於無奈應下這門五毒俱全女的親事了。
她今早見了自家連土帶木頭,拚拚湊湊糊一塊兒的房子還嫌棄了一下,她出身農村可也最起碼是磚瓦房,雲醜家根本不能算成房子了,她家的雞窩都比這遮風擋雨。
一個不知道什麽草紮成的小草房,眼看著房頂都全是窟窿,沒讓大風刮跑了全仗著地形窩風,這到底是怎麽住人的啊!
從良心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是捆,也要把雲醜捆回家去,雲醜家沒有大門這個東西,從良拎著東西繞到草房的前麵,腳步不由自主的頓了頓,雲醜正在一個木架子撐著的幾個破簸箕裏收草藥。
午後的太陽,映著雲醜一身洗的看不出原色的舊長袍,微微彎著腰,一頭青絲攏在身後,垂在尾巴根上,側臉在陽光下鍍了一層暖黃,給人無比溫柔錯覺,特別是微微撅起來的屁股,渾圓飽滿,鑲著金邊,兩輩子都是從良愛不釋手的執念。
從良提著東西的小手一緊,心中一蕩,“雲醜~”小動靜賊甜,出口差點把自己齁住,效果殺傷力也極強,隻見剛才陽光下溫柔恬淡的美少年後脊一僵,隨即扔了簸箕就跑。
從良原地愣了一下,撒丫子就開始攆,雲醜最開始的慌亂過去,簡直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嚴格來說比一個正常人還牛逼的在山上七扭八轉的小路上穿梭,始終保持著一個讓從良攆不上又跟不丟的步伐。
不慌不忙的捏著手中的剪子,袖中小聲的“哢嚓哢嚓”,目的很明確,引到後山的山崖邊上,戳不死總能短暫的失去行動力,推到山崖底下,爹爹在世的時候,告訴他不要往後山逛,說山崖下都是嶙峋的山石和急流,他扔底下那幾個老女人連根骨頭都沒找到。
就算這女人是妖怪的話,昨晚他跑出大門並沒有走,就蹲在不遠處的樹叢裏竟然沒被發現,說明道行怕是也高不到哪去,那麽高下去摔不死她山石也能把她剮碎,再掉進急流,還能不死?
到時候鎮上像前幾次有人失蹤那樣派人來查也沒用,崖邊陡峭,屍體都摔沒了,他一個瞎子還是男兒,承認是他推的都沒人信。
從良一路上追著雲醜,但是這小路歪七扭八的堪比回腸,追的滿頭大汗,竟然沒能攆上一個瞎子。
“他不會是假瞎吧?”從良呼哧哈吃的喘,腦中敲係統。
“……不是,”係統說,“是真瞎。”隻是這條路走的多了。
係統說:“前麵有山崖,你得趕緊追上他。”要不然等你被戳了,順山崖掉下去,摔的太碎了,凝膠也沾不回來。
“什麽!山崖?!”從良急的不行,生怕雲醜看不見掉下去,可是她越喊雲醜跑的越快。
跟匹受驚的馬似的,根本攆不上。
係統也有點著急,趕緊出主意,“小路上沒有粗樹,你那勁頭,伸手一推就折了!”再特麽跟著繞一會彎彎小路,真到崖邊上,這傻妞怕是凶多吉少。
從良還真沒想到她大力能這麽用,把拎著的東西掛脖子上,直接伸兩個手,開啟了橫衝直撞模式。
果然橫衝直撞一抄近路,很快要攆上雲醜,從良還不敢大聲喊,隻能小聲勸,“雲醜……呼,別跑了,好寶貝兒。”
雲醜聽著樹木“哢哢””折斷的脆響,心中驚駭腳下急奔,然而他不能橫衝直撞,在這九曲十八彎的小路上就很吃虧,沒跑多遠,身後的腳步聲就緊跟上來。
捏緊手中的剪刀,想來是跑不了了,索性原地回頭站定,心裏其實還是挺害怕的,他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個什麽玩意,但是他向來知道吼叫驚恐,最是無用。
心中害怕麵上也不顯,往哪一站,雙頰因為剛才跑動泛著淡粉,微喘著依著一顆小樹,模樣十分淡然,好似剛才不是一場逃命般的狂奔,而是在跟從良嬉鬧。
從良跑的急,衝勁使的太狠,衝到雲醜的跟前沒站住,連著雲醜帶他靠的那顆手腕粗的小樹,一並撞倒,好在她及時用手撐住了地麵,沒結結實實的撞上去,卻還是把雲醜撞的胸腔巨痛。
痛的眼前發黑,不得不把從良撲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舉到她後脖子的剪刀收回袖子。
係統眼睛緊緊盯著係統空間大屏幕,見雲醜把剪刀收回去了,小手抹了把方腦袋上不存在的汗,長舒一口氣。
很多事它知道,也不能劇透,劇本並沒有對性格的詳細描述,但是這一世明顯是個不諳世事的天然黑。
雲醜從小沒接觸過任何複雜的人性,隻有對他好的,就是死去的爹爹,和類似隔壁幫著修房子的老大爺,不好的,就是想占他便宜的老女人,對他有威脅的他第一選擇就是處理掉,就像人們理所當然會除掉田裏的雜草……
這可比張牙舞爪的皇子難搞多了,係統搖頭歎氣,一旦從良跟雲醜表達想跟他睡覺,雲醜的觀念裏,從良就會變成壞人,到時候會選擇戳死她還是刨死她?
嘖嘖嘖,刨藥的小鎬還沒見他用過呢。
實際上雲醜此刻經曆了從良戳不死,還能瞬間折斷那麽多樹,雖然都是小樹,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而且他胸口劇痛的勁過了,那女人趴在他的身上直蹭,還嗅,卻老半天沒傷他,有點像山上跟他撒嬌的狼犬,好像是在表達親昵,應該暫時是不打算傷他的,他還嗅見了肉的味道,和不知名的甜香。
既然暫時沒危險,雲醜也就躺著沒動,靜觀其變,由著從良在他身上脖子上亂拱亂蹭,也沒推人,表情淡淡,幾乎縱容。
從良可算逮住機會,實在是稀罕的緊,沒馬上爬起來,而是小心髒亂蹦的壓著人蹭了會,好幾次瞅著雲醜輕閉的嘴唇,都想親上去。
但是她已經把人嚇的見她就跑了,不敢太過分了,隻好先饞著,最後想掐把屁股也就虛虛的比量了下,沒敢動真格的。
戀戀不舍的從雲醜身上爬起來,特別溫柔的把雲醜也扶的坐起來,還良殷勤的把兩人身上的沾的草屑和樹葉子都拍下去,一隻手始終抓著雲醜的胳膊不敢鬆,生怕一鬆手,人又跑了。
把兩人都拍打幹淨,捋順了頭發,從良想著從哪裏開口,沒想到雲醜先說話了。
“你想幹什麽。”聲音跟上一個世界像又不像,完全沒有起伏,不帶一絲情緒,冰淩一樣又脆又冷。
但是這點冷,根本凍不住懷揣著一顆小太陽的從良,從良一隻腳搭在雲醜的身上,防著人跑,把胸前垮的東西拿下來,肉髒了回去得好好洗洗,油紙包著的糖糕壓扁了,但是還能吃。
“我今天去市集了,”從良雞賊的沒先回答雲醜的話,而是打開了油紙包,拿了個還算完好的糖糕,遞給雲醜。
“這是我買的糖糕,你嚐嚐。”從良見雲醜不接,就直接懟到人的嘴邊,“有點碎了,特別甜。”
雲醜聽說過糖糕,但是從沒吃過,他知道什麽是甜,山上有種一串串的野花,揪下花朵,根莖就是甜的,大人遇見會采了給自家的娃娃帶回去,不太好碰。
他賣草藥的那些錢,隻能勉強合著些野菜,再買些糙米度日。鼻翼下的甜香,是雲醜從來沒聞到過的,唇上沾了一點點,他慢慢的伸出舌頭舔了下,睫毛快速的閃了兩下,側頭張嘴剛要說話,從良直接一塊糖糕給塞了進去,香甜竄滿口鼻,雲醜鼓著腮幫子茫然的看著從良的方向。
“先吃。”從良說。
見雲醜慢慢的嚼了,從良笑了,吃人嘴短,她微笑看著雲醜把糖糕吃了,又把油紙包遞上去,耐心的等著雲醜一小包碎碎整整的都吃完,最後連渣渣都沒了,這才開口。
“我來接你回家。”她仔仔細細的觀察人,發現她說了這句話,雲醜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看不出樂意還是不樂意,隻是頭轉向她,雙眼看著她的方向,沒有聚焦,似是等著她的解釋。
迷茫又溫順,實在太引人犯罪,從良控製不住自己,湊近雲醜的唇邊,兩人的呼吸膠在一塊兒,雲醜一動不動,從良舔了舔嘴唇,極其克製的碰了碰雲醜的唇邊。
“有碎糖糕……”雲醜的呼吸帶著甜香,從良陶醉的音兒都發飄。
壓製著自己,隻碰了下唇角就離開,從良重新坐回去,發現雲醜還一動不動的看著,被親了也沒反應,似是還在等著她解釋,這才清了清嗓子,誠懇的說,“我錯了。”
雖然她十分不想背原身的鍋,但是她又沒法解釋她是怎麽回事,隻有搓著牙花子往自己身上攬鍋,“我昨天喝醉了,才說胡話,把你……”從良往雲醜的跟前蹭了蹭,“我酒醒就馬上跑回來找你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跟我回家吧,我們已經成親了,你是我的夫郎啊,我以後肯定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兩人並排坐著,幾乎要相貼,從良側頭信誓旦旦的伸手舉過頭頂發誓,並沒有發現跟她手一塊兒舉起來的還有身後對準後脖子的剪刀。
實際上不光此刻,剛才她激蕩難言親了那一口唇角的時候,這剪刀也同時懸空在她的後脖子,她心口小鹿亂撞,雲醜胸口也小兔子亂蹦。
他從小眼盲,又父親早亡,還獨居到二十,對於一些事情,完全是閉塞隔絕的,聽過醉酒去找他的老女人要怎麽操他這種下流的話,卻從來不知道親吻是怎麽回事,他剛才嚇的,還以為從良是要吃他。
要是剛才從良不客氣的照著人的唇叼了一口,這會她腦殼已經被戳個大窟窿了。
然而從良並不知道她這麽一會的功夫,從攆著人到現在,已經死裏逃生三回了,見雲醜看著她沒反應,才想起人看不見,慢慢的把手放下了。
同時雲醜的剪刀也第三次收回去。
係統翹著二郎腿坐空間裏,隨時出聲準備提醒從良躲避,然而這妞走的不知道什麽狗屎運,兩人心裏想的驢唇不對馬嘴,竟然也能溝通?
從良當著人的麵賣了人家這種事,還他媽的能怎麽解釋?
從良找不到借口,隻能轉移話題,撿眼前好的說,“我還買了肉,晚上煮給你吃好不好?”從良輕輕把頭靠在雲醜的肩膀上。
見人沒拒絕,抬起屁股,腦袋順著雲醜的肩膀,出溜到人的脖頸,輕輕的對著雲醜的耳邊吹氣,“好夫郎……”
雲醜並不相信從良說的任何一句話,因為沒一句真的。
昨天他等在門口,妻主回來後湊近看了他,身上有汗臭和脂粉味道,卻並沒有酒味,怎麽會是喝多了說胡話?
妻主和那個老女人在他麵前討價還價的時候,他已經記住了妻主汗味,昨天這女人衝進來一時沒能聞出來,是因為濃鬱的脂粉味道和血腥味的幹擾。
今天這個女人跑的氣喘籲籲,同樣一身的汗,一直貼著他,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跟她的妻主根本不是一個人,甚至可能都不是人……
雲醜麵無表情的頓了一會,衝著從良的方向輕輕的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