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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說的是真的……”

    賀璘睿愣了，難道真的巧合了、誤會了？

    他無奈地說：“別哭了，吃飯去。”

    就寢後，兩個人才開始慢慢地說這件事。

    清苓說了聽講座的原因，賀璘睿信了，也不氣了。

    清苓接著又說管浩然有女朋友了，不免提到管浩然在講座上回答的問題。

    賀璘睿不屑地冷哼：“就會騙純情女生！”語氣中有淡淡的酸味兒。

    管浩然現在的成就，說起來比他還風光，畢竟人家單親家庭、白手起家，而他……哼哼，祖上庇佑。

    清苓：“……”

    “咳，後來呢？”賀璘睿察覺自己泄露了情緒，不自在地問。

    “後來就在馬路上遇到了啊。我覺得那女生不錯呢，說變臉就變臉。開始發現我和管浩然認識，就對我有敵意，後來聽說我有老公有孩子了，馬上就開心了。”

    “嗯，我聽說管浩然有對象了，也開心了。”

    清苓掐他一把。

    他哼道：“誰叫你素行不良！”

    “我怎麽素行不良了？”清苓不高興了，“每次都是你胡思亂想！我們倆到底誰黑曆史多？你說你之前的——”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們睡覺吧。”

    賀璘睿怕了，立即停止這個話題。

    隔天，清苓給管浩然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一起吃飯。星期天管浩然不上班，擇日不如撞日，就晚上了。

    這個電話是賀璘睿叫清苓打的。因為清苓提到沒去看管韻芳，和他說選個時間去探望一下，他就說不如先和管浩然吃個飯，到時候和管浩然一起回去，管韻芳也高興。

    清苓猜他現在是放下了，就打了電話，然後給孩子換上新買的冬裝，一起去赴約。

    叮叮小臉皺成一團，因為賀璘睿一心要把她打扮成公主，夏天衣服是蕾絲的、冬天衣服是毛茸茸的。

    而這個小丫頭有些怪異，雖然喜歡漂亮東西，但太夢幻了卻不喜歡，蕾絲和絨毛她都不喜歡，粉紅色也不大喜歡。

    自己被爸爸打扮成一顆粉色的毛球，真是讓人糾結死了，但她又不好拒絕，怕爸爸傷心。

    賀璘睿卻開心得很，抱著毛球走在寒風呼嘯的馬路上，一臉滿足。

    自然，這樣一對父女回頭率也是百分之百。

    走進餐廳，管浩然和安小桔已經先到了。

    安小桔看到孩子，兩隻眼亮得像太陽，一直抱在身邊愛不釋手。

    “叮叮穿這身真是漂亮死了！”安小桔歎道，抓著叮叮的手和帽子揉了半天，發覺賀璘睿不爽了，才改為揉當當。

    賀璘睿馬上把孩子抱到自己腿上，喂孩子吃東西，完全看不出是商場上變態到令人發指的賀璘睿！

    管浩然看著他，又看著興致勃勃擺弄孩子的安小桔，思索道：要是安小桔給他生個女兒，他估計也和賀璘睿差不多……哎！真是甜蜜的墮落。

    賀璘睿和管浩然之間淡淡的，偶爾說些工作上的事，清苓和安小桔沒興趣參與，自己聊自己的。

    清苓問：“你們怎麽認識的？”

    “我也是c大的。”安小桔說。

    清苓一愣：“那你是師姐，還是師妹？”

    管浩然突然說：“不應該是師嫂麽？”

    “看樣子是師妹。”清苓說。

    “比你大一屆。”管浩然無情地打碎她的幻想。

    她：……

    賀璘睿揉揉她的發：“現在應該不隻比你大一屆了，安心做師妹吧。”

    清苓歎口氣：“也是。”

    安小桔見孩子太可愛，對管浩然說：“我們以後也生對龍鳳胎吧！”

    管浩然說：“我家好像沒有雙胞胎基因，你家有麽？”

    “……好像沒有。”

    “那就要看運氣了。”

    賀璘睿一愣，如果他們賀家有基因的話……那可不一定。不知道這對雙胞胎的出生有沒有基因的關係，或許可以找賀老爺和金老夫人問一下。

    吃完飯回去，賀老爺和金老夫人在，沒看到孩子睡不著覺，特意等他們回來呢。

    清苓見時間還早，說：“一會兒我做宵夜。”

    賀璘睿就問兩老家裏以前有沒有出過雙胞胎，說不定還可以生一對，惹得清苓瞪他：“誰生？”

    “唔……我們家有的話，就叫瑈柔或者珵風生。”

    清苓一愣，心想他是不是還想要孩子。

    金老夫人說：“我這邊好像沒有。如果有我不知道的，那得多少代之前了？估計對現在沒影響。”

    賀老爺沉默了片刻，說：“你原本有個姑姑的。”

    賀璘睿一怔，從來沒聽過啊，會不會勾起爺爺的傷心事了？

    “你爸爸就是龍鳳胎，可你姑姑生下來就……”賀老爺伸手摸摸叮叮，歎道，“還是現在好，以前生孩子危險……”

    “嗯。”賀璘睿點頭，怕他難過，岔開話題道，“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和外婆多注意身體。”

    “你們也一樣，小孩子尤其注意，別凍壞了。”

    ……

    臘月底，清苓和賀璘睿帶著孩子回a市，去看管韻芳。

    金老夫人聽說管韻芳曾經對她很照顧，叫清苓代為問好。

    管浩然和安小桔也休年假回去了，大家熱熱鬧鬧的，自己動手做了頓豐盛的過年飯。

    清苓他們在這裏住了兩天，管韻芳開心得不行，對管浩然說：“你們什麽時候生個孩子呀？”

    “放心，該來的總會來的。”管浩然說。

    安小桔忍不住瞪他一眼，而他隻是笑。

    清苓心底終於鬆了氣，看樣子這兩個人很幸福嘛。

    清苓他們還要回c市過除夕，今年賀家集體去了c市，金老夫人會和他們一起。

    她這一走，管韻芳反而憂愁了：“等除夕的時候，我這裏就三個人了，反而不夠熱鬧了。”

    清苓聽了，也忍不住一歎，勸道：“等兩年有孩子就好了。”

    管韻芳點頭：“也對。看你過得好，他們倆也好，我就放心了！”

    清苓依依不舍地道：“那我先走了，你別送了，正月我再來看你。”

    “好好好，別忘了帶孩子！”

    “你有空也可以去c市啊！反正管大哥在那裏！”

    “哎，不去打擾他們年輕人，等桔子有了孩子再去！”

    清苓忍不住有點豔羨，生孩子有媽媽在身邊……

    ……

    賀珵風在蘭亭雅居的房子，先前一直空著的。

    賀老爺搬到這邊時，他叫賀老爺去住，賀老爺不屑去：和賀璘睿這套房不在同一棟，太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