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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鄒箏一驚，立即往外走。

    瑈柔挺直腰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雙手將當當攬在身前。

    片刻後，鄒箏領著一對年輕男女走進來，這對男女是黃種人。

    清苓疑惑：“是國內來的嗎？”

    “不是。”瑈柔說，“是sweet fighting香水公司的總裁和首席調香師。”

    “香水？”

    “香水是時尚界不可或缺的東西嘛！據說他們是中國人，不過在美國創業，那個女人叫sweet，天才的調香師！sf幾年之內，銷量就進入世界香水排行榜前十，可見她設計的香水魅力有多大！當然，想賺錢還需要完美的經營，這就要靠旁邊那個男人了——fighting，sf的總裁。聽說他們是夫妻，一起打造了這個香水王國，真是太厲害了！”

    清苓點頭。

    鄒箏領著sweet和fighting走向觀眾席，sweet和fighting朝清苓她們這邊看了一眼，估計是因為她們是黃種人還帶著孩子，在巴黎這樣的地方看起來比較特殊。

    二人到前排中間的位置坐下，看起來是今天的上賓。

    瑈柔歎氣：“我正打算下一步做香水呢，看樣子鄒箏也想讓人給她的衣服搭配主題香水了。大腕就是不一樣，一出手就可以搭上sweet這條線，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套個近乎……”

    “做香水麻煩嗎？”清苓問。

    “隻要能找到一個有靈氣的調香師，就不是難事。唔，我還是先把服裝做好吧，以後還有珠寶首飾、皮包鞋子……有得我忙呢。”

    清苓拍拍她的肩：“一步一個腳印，你會成功的。”

    瑈柔點頭。

    第二天，賀璘睿來了，帶著清苓和孩子去遊塞納河。

    瑈柔說：“你來得正好，我要帶清苓去血拚，帶著孩子不方便，就交給你吧。”

    賀璘睿答應，叫清苓多買點、別手軟。等瑈柔帶著她去了香榭麗舍大道，他就和賀珵風一起帶孩子玩。

    兩個大男人帶著孩子，不免引起不好的猜想——別人都以為他們是同性戀家庭，有些人歧視，有些人無所謂。

    他們當然也無所謂。他們又不是，而且他們隻是來觀光的。

    兩個孩子一天沒見到媽媽，有點不高興。

    賀璘睿鬱悶得不行：你們那麽多天沒見到我怎麽沒有不高興？

    “其實我也有想爸爸的。”叮叮說。

    “可是沒有想媽媽那麽想。”賀璘睿酸溜溜地。

    “她是媽媽啊……”叮叮憂愁了，要怎樣才能讓爸爸滿意呢？

    “爸爸和媽媽難道不該一樣嗎？”

    當當覺得他好笨，滿眼嫌棄：“媽媽是女的，爸爸是男的，怎麽能一樣？”

    賀璘睿：……老子生你下來就是扯我後腿的嗎？

    “就是啊，不一樣的。”叮叮說。

    “那你們為什麽不想爸爸多一點？”

    “因為男孩子更厲害。”

    “……”好吧，他認命。

    還好清苓很快就回來了，提著大包小包，一臉愁容。

    “怎麽了？”賀璘睿迎上去，接過她的東西，“沒買到喜歡的？”

    “累……”清苓坐到床上，抱過孩子，“你們怎麽了？”

    “我以為媽媽不要我了！”叮叮說。

    “怎麽會呢？爸爸那麽多天沒見到你們，所以把你們讓給爸爸一天啊，不然爸爸會吃醋的。來，看媽媽給你們買了東西！”清苓打開袋子，“呐，這是叮叮的小帽子、還有小靴子，當當你也有帽子，還有小夾克……”

    “謝謝媽媽！”二人抱著清苓親了幾下，叮叮一邊戴新帽子一邊說，“媽媽你好久沒講故事了，今天要講哦，要講汪汪的！”

    “好。”清苓點點他們的鼻子，“小展顏、小展輝跟著汪汪一起去曆險好不好？”

    “什麽叫曆險？”當當問。

    “就是跟汪汪一起，在幽靈國變得很厲害。”

    叮叮驚喜地睜大眼：“那我可以見到汪汪了？！”

    “嗯，把你們講到故事裏，你們就永遠跟汪汪在一起了。”

    “好啊！”叮叮興奮地拍手，拉著當當，“哥哥，我們一起！我們要變得很厲害。”

    當當說：“我厲害，你不要！”

    “為什麽？”叮叮不高興，“你欺負我。”

    “我會保護你啦。我和汪汪一起保護你，你不用很厲害。”

    叮叮想了一會兒，勉強同意：“好吧。那你要好好保護我哦，要是把我和汪汪分開了，我就不和你好了，有糖糖不給你吃！”

    “好啦好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你是我妹妹嘛。”

    叮叮一笑：“謝謝哥哥。”然後扭頭對清苓說，“媽媽，讓哥哥做英雄！大英雄！”

    “好。等媽媽洗個澡，先去吃晚飯，睡覺了就給你們講！”清苓籲口氣，扭頭看著賀璘睿，見他斜躺在床上發呆，靠過去，“想什麽？”

    “哼，你就把我忘了。”

    “哪裏忘了你了？”清苓疑惑地說，“我也沒去那個幽靈國啊……難道要把爸爸媽媽也講進去？”

    “好啊！”叮叮當當開心地大叫。

    賀璘睿愣了一下：“哼！”然後伸手把叮叮的帽子扯偏了。

    叮叮不滿地看著他，捂著腦袋，轉身跑開。

    清苓看了看叮叮當當的帽子，又看看他，突然明白過來，忍不住笑。

    賀璘睿翻身壓住她，哈她氧。

    她急忙伸手在購物袋裏亂翻：“別碰！別啊……哈哈哈……有你的、有你的！”

    賀璘睿停了手，她急忙坐起，從袋子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領帶！”

    賀璘睿看了一眼，總算滿意了。

    清苓拆開盒子，把領帶往他脖子上繞：“拴住你……”

    賀璘睿滿眼含笑，對視著她的眼：“你一次送我禮物，就是送的領帶。原來……你那時候就想拴住我……”

    清苓臉一紅：“我那時候沒那麽想……”

    她曾經以為他看不上那條領帶，因為她沒見他戴過。直到上次搬家，才在伊莎貝拉的衣櫃裏發現。

    “唔，那是天意。現在這麽想就好了。”賀璘睿說。

    清苓臉紅似血，推開他下床：“我衝個澡，你……你換件衣服吧。”好係領帶。

    ……

    回國後，清苓和瑈柔忙著開學，瑈柔馬上要畢業了，愁眉苦臉地說：“又要論文，又要答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