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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沒關係！”清苓大怒一聲，拉開後座的車門坐進去。

    隻有一刹那，魏林書看見了坐在裏麵的賀璘睿。

    賀璘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動彈不得。還沒反應過來，車已經開走了。

    奇怪。葉清苓家裏不是很窮？她媽媽生病沒錢做手術，老師還叫同學募捐呢，怎麽會有這麽好的車來接她？

    ……

    沉悶的車廂裏，沒人說話。清苓僵坐著，一動不動。突然，賀璘睿問：“他就是魏林書？”

    “你怎麽知道？”清苓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

    賀璘睿卻淡淡地沒什麽表情：“那封信有落款。”

    清苓見他表情閑適，好像並不生氣，也就放下心來。或許在他眼裏，這根本不值一提吧？他要的隻是她的身體，又沒有感情，幹嘛要生氣？

    “他寫了什麽？”她問。

    “你猜？”他高深莫測地一笑。

    清苓被他笑得背上發麻，一顆心又吊了起來。看樣子，他隻是生氣得不明顯……

    下車時，他對阿成說：“給小姐轉校！”

    清苓一愣，呆呆地望著他，卻不敢反對。果然，生氣得不明顯啊……

    阿成也一愣，問：“轉哪裏？”

    “哪裏好就轉哪裏！”賀璘睿說完，走進別墅。

    清苓跟進去，把書放在一邊，不敢輕舉妄動。片刻後，見張媽端著咖啡過來，她馬上迎上去：“我來吧。”

    張媽把咖啡交給她，她端到賀璘睿麵前，說：“你的咖啡。”

    賀璘睿看她一眼，伸手接過咖啡：“去做作業吧。”

    清苓一愣，搞不明白他怎麽這麽好說話，抄起書就往樓上跑。

    做了半個小時作業，突然想起那封信。她看看門口，賀璘睿應該不會進來，因為他這時候都在隔壁的健身室裏鍛煉身體。

    她站起身，走到書桌正前方，拉開抽屜——

    奇怪，明明見他扔在這裏的，怎麽沒有？

    每個抽屜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她正在著急，突然聽人說：“想看看魏林書怎麽表白？”

    “啊——”清苓跳起來，砰地關上抽屜，回頭就見賀璘睿站在麵前。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胸口汗濕，脖子和手臂上都有未幹的汗水。這樣的他，比平時多了一股陽剛之氣，甚至……有些性感。

    清苓看到他凸顯的肌肉，有些害怕。他……不會打她吧？

    “你喜歡他？”他眼睛危險地眯起，趨近她。

    清苓搖頭：“我……我隻是找一份筆記。”

    “筆記？”

    “我記得有一張筆記夾在書裏……找不到了。”清苓緊張地說，“可能……可能是你扔掉了吧……我……”

    他突然掐住她下顎：“撒謊！”

    “我沒有……”清苓眼睛一紅，掉下淚來，“我真的不會做那道題了……所以……所以才去找筆記。”

    他放開她，將擦汗的毛巾扔在桌上，坐到她位置上：“過來！”

    清苓不明所以地走過去，他一把將她抱到腿上，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溫柔地問：“哪道題？”

    “啊？”

    “啊什麽啊？我問你哪道題！”

    “……”他……他要給她講題嗎？清苓心中一陣驚訝，愣愣地指了指試題卷，“這道。”

    賀璘睿拿起卷子看了一遍，撈起物理書一翻，在某頁看了兩分鍾，就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起來。寫完，扔給清苓：“這樣對嗎？”

    清苓愣愣地看著，愣愣地點頭：“好像對……”她疑惑地看他一眼，“你……你怎麽會？”

    賀璘睿白她一眼：“我也讀過高中！”

    “哦……”

    “還不快做？”他說，在她後頸吻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溫柔，“做完這道題吃晚飯。”

    “好……”清苓抓起筆，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細腰的手，有些不自在。咬了咬牙，想叫他放開，但又及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坐在他腿上做起題來。

    做完，賀璘睿從她手中抽掉筆，火熱地唇落在她脖子上。

    “賀先生……”

    “先陪我洗個澡。”他吻了兩下，將她抱起來，一路走進浴室……

    他自然不是要洗澡這麽簡單，邊脫衣服就邊對清苓摸來摸去。脫光後，二人躺進浴缸，清苓靠著他，在他撫摸自己時，也伸手撫摸他。

    他似乎並不反對，她的膽子就大了一點，摸完胸口摸小腹，摸完小腹又往下……他平時都會要求她這麽做，要求她去握他的堅硬。今天，不用他下令，她就主動做了。

    賀璘睿享受了一會兒，在她耳邊問：“犯了錯就這麽主動？”

    清苓像燙著了一樣縮回手：“我沒有……”

    “嗯？這還沒有？”他腰向上挺了挺，堅硬又碰到了她的小手。

    清苓又縮了一下，低著頭道：“我沒有犯錯……”

    “那你幹嘛心虛？”

    清苓咬著唇。她不是心虛，是害怕。她囁嚅地說：“還不是你……”

    “我怎麽了？”

    “你……”她說不出來了，她哪敢批評他？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間：“再主動點，寶貝。讓我舒服了，就不懲罰你……”

    清苓肩膀微微發抖，握緊他的分身，套弄起來……

    ……

    第二天，他就給清苓轉了校。

    清苓的書基本都還在原來的學校，他送她去取。路上，清苓擔心地問：“被我媽知道了怎麽辦？”

    “你不是什麽都推給你爸了？”他冷冷地睇她一眼。

    清苓心虛地看向車窗外。末了疑惑，她為什麽要心虛啊？

    到學校時，正好是下課時間。大家見她收拾東西，都過來問是怎麽回事。她笑了笑：“我爸給我轉校。”

    “轉校？為什麽啊？”

    “轉哪裏了？”

    “都高三了，是轉了更好的學校吧？看樣子你非清華北大不上了！”

    她沒有解釋，收拾好書，背上背了一包、手上抱了一摞，笑著說：“再見。”

    走出教室，剛好上課鈴響起。隻有幾秒鍾時間，走廊和樓梯就變得異常安靜，然後整個校園都安靜了。

    她抱著書，慢慢地下樓，突然聽背後傳來聲音：“葉清苓。”

    聽出是魏林書的聲音，她愣了一下，沒有回頭。

    魏林書一見，急忙追上去：“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清苓不耐煩地說，“你回去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