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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她不敢與他對視，就低下了頭。慢慢地，她哭了起來，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但又不敢發出聲音。

    “不許哭了！”

    清苓一震，胡亂抹了抹眼淚，睜大雙眼盯著地麵，不讓眼淚掉出來。但片刻後，還是有淚忍不住流出來。她又抹了兩下，賀璘睿站起來，嚇得她一退。

    看到她這樣，他居然覺得心疼，覺得不舍！

    他怎麽會心疼？怎麽會不舍？

    錦衣玉食供著她，她一點兒瞧不上，天天想往外麵逃，他又何必心疼？心疼了又怎樣，她除了怕他、頂撞他，還會做什麽？

    賀璘睿手一顫，突然拽過她，將她按在了書桌上。

    “啊……”清苓叫了一聲，馬山咬住牙。順著他……順著他……不然，他會更生氣的……

    賀璘睿扯著她的裙子，撕開她的襯衣，襯衣的扣子劈裏啪啦落在地上。

    “你想來勾引我？！”他想起她剛進來時的動作，一舉侵入她幹澀的甬道。

    “啊——”清苓大叫一聲，好痛……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她卻不敢哭出聲，隻能緊緊地咬著下唇。

    “又哭什麽？不是如你所願！”

    “唔……”清苓捂住自己的嘴，免得自己求饒。

    賀璘睿拉開她的手，命令：“叫出來！”

    “唔……”清苓搖頭。

    “你敢不聽話？”他扯住她頭發。

    清苓愣了一下，回頭看著他，哭道：“輕點……求求你……”

    賀璘睿麵部扭曲地笑了一下，心中疼痛難耐。

    他動作溫柔下來，吻著她的耳朵，低聲誘惑：“喊我名字……”

    清苓驚訝地看著他。

    他下身猛地一撞，冷怒地下令：“叫我名字！”

    “我……我不敢……”清苓趴在桌上，難受地呻吟。

    “不敢？”他氣得發抖，握住她的腰，猛烈地撞擊起來。他想讓她叫他名字而已，她居然說不敢……

    “啊——不要、不要……痛——”清苓大聲求饒，但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終於，她忍不住大喊，“璘睿！璘睿——”

    賀璘睿一怔，在她的喊聲中達到了頂端，停了下來……

    “嗚嗚……”清苓趴在桌子上，痛哭。

    賀璘睿扳過她的臉，愛憐又急切地吻著。

    “葉清苓……”吻了幾下，他狠狠地掐住她下巴，神色悲傷而憤怒，“你為什麽不對我笑？”

    清苓茫然地望著他。

    他說：“我還沒見你笑過。”

    清苓一呆，他想看她笑？

    “乖，笑一個。”他不需要她怕他，不要她戰戰兢兢地伺候她，他想看她笑，真心實意地對他笑……當然，如果是假的也沒關係，裝裝也好啊……

    清苓看著他，笑不出來。她努力地扯著嘴角，結果卻比哭還難看。

    賀璘睿一見，將她推開，從他體內退出。

    清苓低吟一聲，從桌上滑到了地上。

    “給我滾！”賀璘睿怒吼。為她花了錢不算，還為她動了心！結果她連笑都不願意對他笑……

    清苓穿上衣服，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書房。

    賀璘睿跌坐在椅子裏，痛苦地閉了閉眼，望著天花板發誓：“葉清苓……不能我一個人難受。如果我愛上了你，你也必須愛上我！”

    ……

    第二天，賀璘睿突然開恩，讓清苓去看徐可薇。

    清苓又驚又怕，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不敢答應。

    賀璘睿桌子一拍：“你現在膽子是有多大？連謝字也不會說了！”

    “謝、謝謝！”清苓急忙說。

    賀璘睿扔下早餐：“明天去學校。以前買給你的東西，該穿就穿，該戴就戴，那裏大家都這樣，你不用再覺得不好！”

    “是。”清苓說著，舉得手腕有些涼。

    賀璘睿火大地踢了踢凳子，離開別墅。

    清苓也隨之結束早餐，換了衣服去醫院。

    和往常一樣，徐可薇擔心她學習、勸她別來，她則滿嘴謊言、哄徐可薇放心。

    徐可薇說：“現在不是你放月假的時候，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好啦……”清苓說，“你出院的時候正好我放月假，你總不會說什麽了吧？”

    “學習重要！”

    “我沒有荒廢。”

    清苓正準備離開，護士來叫徐可薇吃藥。清苓把包放下，說：“我等你吃了藥再走！”說著就去倒水。

    徐可薇無可奈何，一低頭，發現有東西要從她那破解的小布包裏掉出來，伸手一拉，便拉出一支手機……

    清苓倒完水回來，看她拿著自己的手機，愣住。

    徐可薇眉頭緊鎖，問：“這是哪裏來的？”

    “是……”清苓雙手發抖，急得不知道怎麽解釋。

    徐可薇淡淡地一撇嘴，將手機放在一邊：“他能夠疼你，也不錯。”

    清苓恍惚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葉鵬遠，她以為這手機是葉鵬遠買的。

    清苓心中悲涼，很想告訴她不是！葉鵬遠什麽都沒給她，反而將她賣了！她還不如承賀璘睿的情呢！

    至少賀璘睿救了她母親，給她買這買那，怎麽也比那個稱之為父親的人強。

    清苓放下水，冷冷地說：“幾樣東西而已！代表不了什麽！”

    徐可薇看她一眼：“既然這樣，以後少拿他的好處！被那對母女知道，又得鬧出事來！”

    “嗯……”

    ……

    清苓回到車上，阿成說：“總裁剛剛打電話來，讓我送你去公司。”

    清苓一愣，問：“急嗎？不急的話先送我回家，我要換衣服！”

    阿成點頭，先開車回別墅。

    清苓飛快地跳下車，上樓換了一身名牌，慌慌張張地在臉上撲了一層粉、夾了夾睫毛、塗上唇彩，總共花了不到十分鍾。

    看著鏡中的人，有點不像自己。

    她傷心地扯了扯嘴角，拿起lv的手提包，好歹有點被人豢養的樣子。

    正要離開，突然想起這樣還不夠，又拉開抽屜，拿出一條鑽石項鏈戴上。最後，她摸到了印著vacheron constantin的盒子……

    走進辦公室，看到賀璘睿低著頭在辦公，清苓慢慢走過去，低聲叫道：“賀先生……”

    賀璘睿抬頭，看到她、一愣，片刻後眼睛掃過她脖子上的項鏈，再掃到她手腕上的江詩丹頓。

    他神色滿意，推開鍵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