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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不過神來，隻能靠著他。

    許久後，他的心跳平緩，她也恢複了神智。他推開她，低頭又吻了她一下，什麽也沒說，牽著她繼續散步。

    清苓木然地跟著，這是她完全陌生的城市，不知道到了哪裏，看到一簇漂亮的噴泉，周圍有人騎著自行車轉圈圈，鈴鐺聲清脆悅耳。

    突然，她看見一對男女依偎著走過，女孩子手上抱著一大束玫瑰。

    有什麽光從她腦中閃過，她一怔，四周一看，居然又看到幾對類似的情侶，女孩手中，不是抱著花就是抱著毛絨玩具。

    這時，賀璘睿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見前方有一家花店。花店還沒關門，裏麵有許多玫瑰。

    清苓心頭一跳，趁著他不動，悄悄摸出手機翻日曆。

    七月初七！傳說中的中國情人節。

    一時間，她的心雜亂無章地跳起來。想起剛剛那個吻，他非要她的回應，就好像是進行一個必經的儀式。想起那天他說“30號我要見你”，她的心咚咚地跳著，腦子轟轟直響。

    他知道今天是七夕嗎？因為今天是七夕，他才……

    她完全不敢想下去。她不敢！

    這時，賀璘睿牽著她，走進了花店。

    “先生？買玫瑰嗎？”

    “來一束。”賀璘睿鬆開清苓的手，掏錢。

    “要哪種？”老板問，不同的數量有不同的花語。

    “隨便吧。”

    老板就拿了一束大的：“這個33朵，三生三世的意思。”

    “太大了！”

    “那這個十朵、這個十一朵……”老板又拿了兩束過來，本來想暗罵他一句小氣，但看到他真皮的錢包，還有不小心露出來的黑色信用卡，立即什麽話都吞了回去，恭恭敬敬地伺候著。

    “五朵就夠了！”賀璘睿說。

    老板看了一眼清苓，急忙去包紮五朵的。

    清苓此刻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不敢猜、猜不透，她就不猜了。

    不過，她知道一朵代表唯一、十朵代表十全十美、十一朵代表一心一意……五朵又代表什麽？

    或許，是什麽也不代表吧。

    他肯定是不想造成她的誤會，才選了一個看起來沒什麽意義的數字。要是聽了老板的意見，她可真的要亂想了。

    賀璘睿從老板手裏接過花，交給清苓。清苓雙手握住，等他付完了錢，和他一起走出花店。

    賀璘睿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忙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帶清苓回去。

    清苓捧著花，一路上都沒說話，也沒敢看他。

    回到陌生的住處，賀璘睿說：“換鞋。”

    清苓連忙換了拖鞋，跟著他走進臥室，站在屋中不知道該幹什麽。

    賀璘睿回頭看她一眼：“洗過澡了？”

    清苓身子一震，點了點頭。

    他指了一下前方的書桌：“花放下吧。”

    清苓把花放過去，見桌子上擺著兩個方形盒子。雖然看不懂上麵的字，但看這樣子，應該是裝巧克力的。

    賀璘睿突然從背後抱住她，伸手打開盒子，果然裏麵整齊地擺放著各式巧克力。他拿了一顆，遞到她嘴邊。

    清苓急忙咬住，慢慢地嚼爛吞下。

    “好吃嗎？”

    “嗯。”

    “甜不甜？”

    “甜。”清苓低聲說。

    “讓我嚐嚐？”

    清苓一愣，緩緩地轉過身，雙手環上他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他。

    賀璘睿探出舌舔了兩下，笑道：“果然很甜。”

    清苓笑了一下，仍然有些膽怯。

    “喜不喜歡？”他問。

    “喜歡。”

    “開心嗎？”

    清苓遲疑了一下，說：“開心。”其實，她比較震撼。

    賀璘睿高興地笑開來，一下子吻住她，帶著她倒在床上。

    清苓雖然緊張，卻完全沒有抗拒。她明白，今天不適合任何抗拒。她盡量放開自己，迎接他、回應他。

    他一邊親吻，一邊慢慢脫光她的衣服。

    感覺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花瓣，她身子一顫，揪緊他背上的襯衫：“璘睿……”

    賀璘睿吻住她，一手揉捏她的胸，一手在下麵撫摸，感覺到柔滑的液體淌出，便將手指慢慢刺入。

    “嗯……”清苓扭動著，閉著眼，睫毛不停地顫動。

    賀璘睿感覺到緊致的包裹，忍不住喘了一口氣：“你好緊……才多久沒要你？嗯？”

    清苓不敢回答，感覺到羞恥，忍不住流了淚。

    “乖，別哭……”賀璘睿一見，滿是心疼，忙低頭吻掉她的眼淚，“我不說就是了，別哭……”

    “我沒事……”清苓急忙睜開眼，雙手抱著他。感覺他在下抽動，她一聲低喘，低低地呻吟起來。

    “沒事嗎？”賀璘睿輕笑著問，“那我再說說？”

    清苓將頭埋在他胸前，身子輕顫，聲音也輕顫：“隨便……”

    賀璘睿又吻了吻她。知道她的反應不全是出自本身意願，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今天的表現——她不敢壞了他的心情。

    不過，這樣也好啊，隻要她肯努力，她就會慢慢順從，直到心動……

    “呃……”清苓媚態十足地綻放著，“璘睿……”

    “舒服嗎？”

    “嗯……舒服……”

    賀璘睿怔了一下，突然想寵寵她，說：“我讓你更舒服！”

    說完，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向下退了一些，分開她的雙腿在自己身側，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花瓣。

    “啊——”前所未有的觸感，也帶來與以往不同的歡愉，清苓一聲尖叫，抬起頭看著他。見他的頭埋在自己腿間，猛地明白過來，激動地想要退開，“你要幹嘛——”

    賀璘睿沒說話，繼續親吻著。

    “唔……”清苓一震，軟綿綿地躺下，難受地扭動，“不要……別親那裏……髒……”

    賀璘睿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不但親吻柔潤的花瓣，還將舌頭探入花心。

    清苓再也受不住，隻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幾分鍾後，她大叫一聲，一個劇烈痙攣，渾身抽搐著，整個人累極地垮下，癱在床上動彈不得，腦子呈現半昏迷狀態。

    片刻後，一股甘甜壓在她唇上。她條件反射地張開嘴，濃鬱地巧克力味道滑了進去。賀璘睿用舌卷著巧克力，和她親吻，讓巧克力慢慢融化、流進她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