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57 一棵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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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張顯能這種問題, 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九五之尊日理萬機, 怎麽會有閑心思關心她吃喝拉撒睡。

    “睡足了。皇上的龍乾宮是最尊貴的地方, 自然睡的香。”秦翩翩謹慎地回答。

    張顯能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您吃飽了嗎?”

    “很飽,禦膳當然好吃。”秦翩翩越發疑惑,皇上這究竟是要做什麽。

    她總有一種吃飽喝足好上路的感覺, 心裏頓時就不大穩當了。

    “吃得飽睡得香就成,您請按照昨兒夜裏那樣,做一個時辰的動作,老奴親自看著您,皇上說了不許停。”張顯能始終都是笑眯眯的表情, 要多慈善就多慈善, 隻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秦翩翩雙腿一軟。

    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昨兒晚上她還偶爾偷懶歇歇,這會子張大總管親自看著她做, 她可逃脫不了。

    秦翩翩冷靜了一下, 準備就做一字馬這種稍微簡單的動作。

    “秦采女,皇上說了讓您做那個撅屁股往地上擦胸的動作。”張顯能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立刻尖聲尖氣地道。

    秦翩翩瞪大了眼睛:“皇上真如此說?”

    張顯能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 道:“皇上的原話是, 讓她給朕撅屁股往地上擦胸, 直到撅不起來為止。”

    秦翩翩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皇上了, 明明今兒早上還好好的來著,最後掙紮道:“公公,我其實身體還有些累,昨兒晚上動作太多,腰酸呢!”

    “皇上還說了,您做了多少遍那個動作,就能活多少日。秦采女,老奴可是盼著您長命百歲的啊。”

    秦翩翩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開始撅屁股往地上擦胸了。

    她昨晚為什麽要做這種勾引的動作,讓狗皇帝刻骨銘心地記得,然後反過來折騰她?

    “時辰到——”張顯能就這麽看著秦翩翩從鬥誌昂揚,到哆嗦成狗,不過大總管臉上跟戴了麵具似的,嘴角翹起的弧度都不曾變過。

    他的話音剛落,秦翩翩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根本爬不起來。

    “伺候秦采女沐浴更衣。”張顯能一甩拂塵,立刻就進來幾個老嬤嬤,兩人拽胳膊,兩人抬腿直接將她從地上抬起來。

    “張總管,這是何意?”秦翩翩心裏咯噔了一下。

    張顯能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秦采女,大喜了啊,皇上說了今晚收用您。”

    秦翩翩還想問什麽,她卻已經被抬去沐浴了。

    重複一個小時那個天殺的動作,秦翩翩連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了,她完全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何意,把她累成這副德性之後,還要寵幸她。

    光他一個人動彈,能興奮得起來嗎?

    方形湯池裏飄滿了花瓣,淡淡的花香縈繞鼻尖,溫熱的水將她的身體包裹,疲乏逐漸淡去。

    伺候她的嬤嬤都是老手,她沐浴的時候,就有兩個嬤嬤在那邊剝熟雞蛋,雞蛋剝出來光滑異常,還是燙得就這麽替她滾臉。

    等她一出來,身體擦幹之後,又渾身貼滿了桃花瓣,之後再一瓣瓣摘下來。

    “采女的皮膚真嫩、麵若桃李,會討得聖心的。”其中一個麵容和善的嬤嬤輕笑著道。

    等一切收拾妥當,尚服局的宮女奉上侍寢時穿的紗衣,薄薄的一層紗衣,隻在三點處繡了圖案。

    位份高的妃嬪可以自選圖案,像秦翩翩這種,就是最普通的月季花了。

    “慢著,皇上那邊有吩咐,秦采女要畫花背。”一個麵色嚴肅的嬤嬤冷聲開口。

    她邊說邊挽起衣袖,旁邊的椅子上是大小不一的毛筆與各色顏料水粉。

    “采女,勞煩您趴在桌上。”

    秦翩翩看著這位嬤嬤的架勢,顫顫巍巍地趴在桌上,她現在還光溜溜的,胸前接觸到冰冷的桌麵,整個人都縮了一下,沾上了顏料的筆尖,在她的後背筆走龍蛇,那感覺實在太過詭異。

    第一次侍寢還沒開始,她就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皇上真會玩兒!

    “邢嬤嬤這一手許久沒露了。”和善的嬤嬤開口。

    “不行,有些生疏了,這還是皇上登基之後,我頭一回接到吩咐。”邢嬤嬤愁眉不展,看著自己畫的畫總有些不滿,低頭對著秦翩翩道:“秦采女,到時候皇上那邊,還請您多替老奴說些好話。您是皇上第一個要求畫花背的,足以見得皇上對您的重視。”

    “嬤、嬤嬤,敢問畫的是什麽?”秦翩翩感覺自己哆嗦的,嘴巴都禿嚕瓢了。

    邢嬤嬤嘴角輕揚,勉強露出一絲安撫的笑意:“這得皇上告訴您,老奴從進宮起就學這個,都是替皇上辦事兒的,規矩就是這樣。這圖案,您會喜歡的。”

    秦翩翩哆嗦得更厲害了,她覺得這個特殊待遇並不是什麽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嬪怎麽都沒有,就她一個被折騰的有。

    難怪這天下的男人都想當皇帝,在女人後背畫畫助興,如此驕奢淫逸的場景,也隻有狗皇帝能想的起來了。

    “這畫不用特殊粉水洗,要維持半個月不掉。秦采女下回沐浴之時,若是洗不掉不必驚慌。”邢嬤嬤收拾好畫具,退到了一邊。

    立刻就有宮女替她穿紗衣和軟底繡鞋,她的身上裹著厚披風便被送往正殿。

    龍乾宮的寢殿裏一片燈火通明,張顯能手持拂塵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時的模樣。

    “秦采女,皇上正等著您呢!”他替她開門。

    秦翩翩見他笑得滿臉褶子,又想打哆嗦了,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邁進門檻裏。

    殿內沒留伺候的人,蕭堯不喜歡自己盡興的時候,還要有人看著。

    因此隻有他一人在。

    皇上此刻已經換上明黃色的裏衣,頭發披散,顯然是剛沐浴過不久,慵懶地歪在床上,半眯著眼眸,像是懶洋洋的貓咪一般。

    “奴妾見過皇上。”她輕咳了一聲,乖巧地行禮。

    在她起身的瞬間,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披風,慢慢地鬆散落地,露出那身紗衣以及紗衣下瑩白的玉體。

    秦翩翩完全對得起她的名字,翩翩佳人,婀娜多姿。

    蕭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這女人果然是尤物。

    沒了衣衫的遮擋,她的好身材一覽無遺,昨晚所有殘存在他腦子裏的想象,今晚都可以實現。

    “過來。”男人的聲音偏沙啞,帶著幾分模糊的尾調,卻透著性感。

    秦翩翩整理好麵上的表情,蓮步輕移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臂想攀附上他的脖頸。

    貓咪總是要先順順毛,才會乖的。

    哪知道突變忽生,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扯到了床上,她身上的紗衣三兩下就被扯得粉碎,乖順的貓咪瞬間變成了凶猛的獵豹。

    秦翩翩根本沒有感受到龍床的舒服,隻有無盡的顛簸,像是激流之中的一頁扁舟,在男人的帶動下起起伏伏。

    他盡興了一回,又將她翻過身來,伸手摸上了後背。

    “啊,疼,皇上您別咬。”她驚呼。

    也不知道邢嬤嬤在她的後背上究竟畫了什麽,原本就凶猛的獵豹更像是進入了躁動的發-情期一樣。

    “朕批完奏折之後,特地睡了一覺再招幸你,今晚徹夜不眠。不然你在母後麵前誇下的海口,朕不幫你達成,不就成了假話?”他湊在她的耳邊冷笑,張開嘴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了一下,把秦翩翩的魂都要吸掉了。

    秦翩翩幾乎是哭著求饒:“奴妾知錯了,奴妾隻是說腰酸背痛,沒提——”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

    九五之尊那麽努力,她怎麽可能還說得出話來。

    “你先前勾引朕那個動作,現在趴一個。”他抬手拍拍她的臉蛋。

    秦翩翩挺了挺腰,酸得根本動不了,求饒道:“奴妾沒力氣,之前趴了一個時辰,早就動不了了。下回,下回成嗎?”

    蕭堯看著她被折騰得麵紅耳赤、香汗淋漓的模樣,不由扯著唇角一笑,眼中充滿了戲謔,直接抱住她親自將她按趴下。

    “不成,你沒力氣,朕有就成,還是使不完的力氣。”

    秦翩翩又哭了,她終於體會到君無戲言這句話了。

    皇上說了他有使不完的力氣,那就是妥妥的,把她弄得七竅生煙,哀求連連。

    秦小賤-蹄子初次承歡,就知道自己戲過了是什麽後果,比如說長夜漫漫,皇上說不許睡就閉不上眼。

    “奴妾血濺當場的時候,血一定是冷的吧,因為早已透心涼了!皇上,奴妾化為冤魂的時候,定然連鬼差都帶不走的,因為奴妾放心不下您,舍不得賞桃閣,您還沒去賞過幾回桃呢。奴妾必定日夜在賞桃閣中等候您……”

    她哭得是淒淒慘慘戚戚,就這一轉三個調的哭法,一般人真的不敢招惹。

    光聽她哭,就知道這女人是個硬茬子。

    蕭堯的嘴角抽了抽,她描述的這個場景,因為太過詳細了,他的腦海裏直接描繪了出來。

    “到時候奴妾一身白衣,滿室寒氣,還望皇上莫要嫌棄奴——”

    “夠了,閉嘴。既然是跟太後太後有關,那就跟上一起去。”蕭堯的眉頭就沒鬆開過,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想起那個場景,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甚至還覺得脖頸上冰涼,抬手摸了摸,生怕有女鬼的手臂摟住他。

    這女人,當真是掃把星托生的。

    一行人還沒趕到延壽宮,就已經見高太後的車輦過來了,她的麵色焦急,顯然是擔憂不已。

    直到看見平安無事的秦翩翩,才長鬆了一口氣,立刻就讓太監叫車輦停下,攙扶著宮人的手快步走了過來。

    “你有沒有被傷到?呀,這臉怎麽這麽紅,誰打的!疼嗎?”

    蕭堯見高太後過來,剛想給她行禮,結果高太後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直接上前去握住了秦翩翩的手,語氣焦急地說道。

    皇上挑了挑眉頭,瞧瞧這就是親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撿來的,秦翩翩才是親生的。

    “太後,奴妾好疼啊。”秦翩翩眼巴巴地看著她,這撒嬌的小聲音,當真是委屈到骨子裏去了。

    “太後,這疼可與臣妾無關,那是她自己抽的。”後頭一直說不上話的明妃,終於逮住機會開口了。

    高太後眉頭挑起,沒好氣地道:“問你話了嗎?”

    秦翩翩扯了扯她的衣袖,高太後立刻就想起之前秦翩翩所說的,輕咳了一聲,冷聲道:“明妃是從二品了吧,哀家記得你以前規矩學得還不錯,怎麽這位份越高,反而越發愛接嘴了。若有下次,就找個教養嬤嬤再學一次規矩。”

    高太後輕輕揚起下巴,臉上那表情當真是傲氣十足,睥睨天下的感覺。

    偏偏她說的這幾句話有理有據,堵得明妃透不過氣來。

    “皇帝,這事兒你看在哪兒解決?把永壽宮那位也叫來,你定個地方。”

    高太後這分明就是要找茬的模樣,提到皇太後的時候,連稱呼都不願意喊,擺明了要開戰。

    皇上覺得腦袋開始嗡嗡作響,他斟酌了片刻,試探地道:“母後,這就一樁小事兒,她們幾個鬧著玩兒的。就不必驚動您二位了吧?”

    他還記得上回兩宮太後湊一起,鬧得不可開交,他夾在中間時的噩夢,根本不想再重溫一次。

    “什麽小事兒一樁,桃貴人是哀家最寵愛的雪桃仙子,誰敢欺負她就是欺負哀家!先帝,你走的時候為何不帶我走啊,放我一人在這世上受苦。我想護誰就護誰,哪裏還需要看人眼色啊……”

    高太後嚎起先帝來,頓時就悲從心來,眼中一片水光。

    皇上更頭疼了。

    秦翩翩略微有些驚詫地看向太後,高太後簡直超常發揮,竟然把先帝拖出來壓皇上。

    “成,就定在永和宮吧。母後,待會兒見了皇太後,您可不能使小性子。”

    蕭堯頭疼得幾乎要呻-吟出聲,他真的覺得噩夢即將來臨。

    而作為推動此次噩夢的罪魁禍首桃貴人,自然接收到了皇上無數個眼神掃視。

    “行,那皇帝就先去請她吧。哀家得回去梳洗一番,出門走得急,打扮得不像樣子。雪桃仙子,你隨哀家來。”高太後抬手摸了摸發髻,頓時覺得不滿意,拉著秦翩翩的手就走。

    “母後——”蕭堯幾乎要追上去了。

    先皇已經駕鶴西去了,高太後打扮給誰看?

    況且高太後這一身考究的穿著,怎麽看怎麽不像隨便穿穿的,那麽注重美的高太後,又有哪一日是醜的。

    秦翩翩是被直接拉上了太後的車輦走的,她假意推讓了一番,高太後異常堅持,她便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還挪了挪屁股,找了個最軟和的位置。

    明妃見皇上臉色不好,立刻便知道根源所在,輕聲道:“皇上,您瞧瞧這桃貴人也太無法無天了些,竟然當著您的麵兒就與高太後同乘車輦,分明就是藐視——”

    蕭堯偏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頓時明妃就閉上了嘴。

    皇上的眼神裏帶著十足的冷氣,好像隨時會衝過來把她殺了一般。

    “這話你方才怎麽不當著太後的麵兒說?”蕭堯冷笑一聲:“愛妃,你應該知道朕最怕麻煩。你和桃貴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兒,你應該最清楚,帶著這麽多人卻懲治不了一個桃貴人,還把事情鬧得這麽大。趁早歇了吧,朕沒有這麽蠢還不討喜的女人。”

    他說完之後,便抬了抬手,龍攆再次被抬起,這回去的是永壽宮請皇太後,至於後麵這一群女人,自然不會再從皇上這裏多得一個眼神。

    看著後麵那一群被嚇得打哆嗦的妃嬪們,張總管在心底幽幽歎了口氣。

    宮裏的這些個主子,能那捏住皇帝的少之又少,桃貴人未來可期,畢竟隻有她一個人比皇上反應快。

    光看她唱戲,都能把原本暴怒的皇上給撫慰了,甚至想不起自己方才為什麽要生氣。

    “明妃姐姐,這可如何是好?事情鬧大,分明就是桃貴人的錯,如今皇上全記我們頭上來了。皇上的性子您應該清楚,咱們肯定要受罰的。”其中一個妃嬪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們就跟蘇婉儀學了,寧願把明妃給得罪了,也不至於過來得罪了九五之尊。

    “現在下決定還太早了些,她有高太後偏幫又如何,皇太後是不會讓她們稱心如意的。走,我們也去瞧瞧!”明妃的臉上全是不服氣的表情,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給這樣一個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