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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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跟陳亦可已經實打實的有過一夜春宵了,所以我更不可能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了。
那樣隻會讓自己顯的更虛偽,更做作,而且也絕對會受到陳亦可的無情嘲諷。
“好了,上車吧。”陳亦可也不想再調戲我了,直接走向了她的車,我也急忙跟了過去。
陳亦可開著車來到了一家飯店,停好車以後就直接帶我走了進去。
一進飯店,我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黃登,此時他正一個人坐在位子上喝著悶酒,還沒開始吃飯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幾瓶啤酒。
此時的黃登已經喝的臉紅脖子粗,雖然啤酒沒什麽度數,但喝幾瓶進去也會在表麵上表現出醉酒的跡象。
當然,醉酒的程度因人而異,有的人一點酒都碰不了,有的人喝一兩瓶就開始臉紅,很顯然,黃登就屬於這種人。
明明酒量不行,卻偏偏往肚子裏猛灌。
而幸虧他喝的不是白酒,如果是白酒他現在可能都站不起來了。
不過我卻希望他站不起來,最好是說不了話,這樣我就不用跟他談了。
看著拿著一瓶啤酒往嘴裏灌的黃登,我無奈的暗歎一聲,這哪裏像一個健身教練?活脫脫一個酒鬼。
我心中不禁突突直跳,總覺得等下不太可能好好聊天啊。
“黃登,我們來了。”
陳亦可直接來到了黃登的麵前坐下,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在陳亦可的身邊坐下,也是麵無表情,看著黃登一語不發。
看到我們坐下,黃登頓時笑了起來,笑的很奇怪,就好像……好像不屑,但又像那種被逼到了絕路,露出了絕望的笑容。
這種笑容實在是太令人感覺恐怖了,特別是黃登本來就長的一臉凶相,人高馬大的,一般在電視裏,露出這種笑容來的人,可能都是一些特別極端的壞人,大反派。
他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就是被逼上絕路的壞蛋。
這種情況下,他們一定會拚了命都會拉一個人跟自己陪葬的。
當然,我想的是有點多,不過看黃登這樣子我免不了會覺得害怕,倒不是怕他會對我怎麽樣,這大庭廣眾之下,我就不信他黃登還敢對我怎麽樣。
我怕的是他鬧起來,會再跟上次在台裏一樣,顛倒黑白。
黃登就這樣看著我們兩個,一直笑而不語。
過了半晌,我跟陳亦可都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還是陳亦可先開口:“黃登,你到底說不說話?不說話我們走了。”
說著,陳亦可便做出一副欲要離開的架勢。
“別急著走啊!”
黃登眯著眼睛,伸出手來攔住了陳亦可。
“好不容易咱三在一起聊聊,你就這麽走了,以後可能就沒那麽多機會了。”
“那就說吧,你到底有什麽事?有什麽事一次性說清楚,說清楚了以後就別在找我了,不然我會告你騷擾。”陳亦可強勢而又冷漠的說道。
聽完她的話,我實在忍不住佩服了起來。
不知道這黃登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反正看他現在這樣,陳亦可居然一點都不慫,實在是厲害。
“我就是想說,你跟我離婚,就為了這麽個小白臉?”黃登很不屑的看著我說道。
本來我還不想跟這黃登有什麽矛盾,可是一聽他這話,我的火也噌的一下起來了。
“小白臉?”我冷笑一聲,心中一下子什麽也不怕了,鬧起來就鬧起來,大不了再送他丫的進一次看守所:“小白臉總比你這種酒鬼強,黃登我告訴你,我是看在亦可的麵子上,才沒有對你怎麽樣,你不要得寸進尺。”
“喲!你小子挺能,有本事這次別報警,咱單挑?”黃登頓時挑釁著說道。
“黃登!!”陳亦可大聲的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話音剛落,飯店的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三位,你們好,請,請問你們點點什麽嗎?”
我們這裏劍拔弩張的勢頭其實不僅把服務員給嚇到了,周圍幾桌的客人也慌亂了起來,吃的差不多的趕忙起身離去了,還有幾位離的近的也忍不住端著菜換了位子。
“先點菜。”陳亦可看了服務員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接過服務員手裏的菜單,隨便點了兩個菜。
點完了之後陳亦可便把菜單遞給了我,我也沒心情吃飯,瞎點了兩個菜,最後直接扔到黃登的麵前,一副挑釁的樣子。
本來我就猜到了,今天不可能善始善終,既然黃登不給我好臉色,我憑什麽要給他好臉色?
如果我不是怕麻煩,一開始我就不會選擇來跟黃登談,真的要幹架我還真不怕,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
要真打起來,就算我打不過黃登,那我也絕對不可能讓黃登好過的。
黃登也被我囂張的樣子給氣到了,隻見他不屑的笑了笑,也是隨便點兩個菜,然後很紳士的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記下來之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我們這裏。
“張揚,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以為警察能護的了你一輩子是嗎?”黃登一副威脅的口氣。
“我從來沒想著讓警察護著我,黃登,我就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喲喲喲,不錯不錯,不愧是記者啊,這文采就是好!出口成章的,我實在是佩服死了!”
說完,黃登又把目光看向陳亦可:“亦可啊,這小白臉說情話肯定也很好聽吧?你倆啪啪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這麽給你咬文嚼字的浪漫浪漫啊?”
“黃登!”陳亦可馬上怒上眉梢:“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說話正常點,要不然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我怎麽自負?難不成,你還讓你的新歡來打我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此時的黃登完全就跟個神經病一樣的,我怎麽會天真的以為能跟著的人講道理?
上次在單位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走極端的神經病,跟他講道理,完全等於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