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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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即腳下飛快的朝著裏麵邁去,猛地一把將門推開,一眼就看到站在床麵前一聲綠袍包裹的碩長男子,而床上,男孩則是雙手抱著腿很是驚懼的看著男子。
“你要幹什麽?”冷璿厲聲一喝,隨即手下銀光一閃,扔出了手裏的銀針。
綠袍男子也有些意外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卻是第一反應的閃身避開,冷璿乘此機會又灑了一把藥扔向男子,男子急忙用袖口一擋,她就朝著床邊而去,將男孩擁進懷裏就要往外跑。
“一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綠袍男子冷聲一哼,隨即身影一晃,就已經擋在了門口,手下一掌送出,朝著冷璿拍了過去,準確的說,是朝著她懷裏的孩子而去。
冷璿手上一緊,急忙閃身躲在了圓桌之後,卻因為動作太急,而一下子摔倒在地,但手,依舊緊緊的抱著男孩。
“是你?沒想到你還活著?”綠袍男子看到她的臉時,卻是瞬間一變,又猛然想到什麽,一時臉色顯得很是怪異難測。
“原來就是你在與我們作對?難怪了。”
難怪什麽?有人能夠順利救下這男孩嗎?而且,他認識她?一時之間,冷璿就已經迅速的整理一番他話裏的信息,與此同時手上一緊,她不知道外麵有沒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
“嗬,是又如何?倒是沒想到你膽子這麽大,連縣衙府都敢來。”冷璿氣勢不減,同樣冷冷的看著他,不露聲色。
“縣衙府?那有如何?你不過一傀儡而已,也敢與冥族作對,看來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你,既是如此,我就多麻煩一下,將你與他一起除去吧。”
綠袍男子冷冷一笑,哪怕冷璿看不出他綠布之下的神色,依舊能感覺到他的殺意,當即將男孩往桌下一放,將旁邊的圓凳扔了過去,打算先發製人。
那麽久都沒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想必已經被這綠袍男子解決了,不過依北夜淩的警惕和機智,一定會很快的發現不對勁。
綠袍男子輕輕一飄,就將圓凳穩穩的抓在了手裏:“想製造動靜招人?倒是機智。”
冷璿倒不緊張依舊涼涼的看著他,隨即借力在圓桌上甩出手裏的毒藥,盡管這次男子閃身及時,但依舊還是被沾染了一些,隻見他的袖子忽然快速腐爛,差點蔓延到他手上時,他就揮手直接削斷了那部分,而與此同時冷璿又將另外的一張圓凳朝著他後腦勺砸了過去。
然就在三分之一的時候就被一隻手給截住,使得她根本動不得半分,正想放開退開時,卻被他一下子擒住了手腕,那一瞬間,她隻覺得她的骨頭都快裂開了一般。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敢偷襲我。”綠袍男子冷冷一哼,隨即手中力道加大,就一下子將她給甩開,撞到床架上又狠狠掉了下來。
綠袍男子隨即就飛身上前,準備再加一掌送冷璿歸西,卻不想這時門口飛快的掠進一道身影,擋在了冷璿前麵,受了他那一掌。
“華旭。”冷璿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見此有些意外,當也顧不得多想,快速將僅剩的銀針扔了出去,阻止綠袍男子進一步動作。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再上前。”
“嗯?”綠袍男子聽此挑眉,有趣的看著她:“活命?你不是說反話了?現在可是你們的命捏在我手裏。”
“你以為,我剛剛那麽費力的靠近你,隻是想偷襲你?要知道,我們的力量懸殊如此之大,我的偷襲,是不可能成功的。”冷璿也是微微勾了勾唇,麵色倒是冷靜下來,顯得很是閑適。
綠袍男子盯著她看了許久才開口:“你做了什麽?”
“你可有看看你手腕脈搏之處,是不是有條紅線?”
綠袍男子當即撩開袖子看了眼,果然如她所說,有一條紅線。
“我知道,你的能力不會簡單,能將一群孩子控製在手,想必也是用毒高手,但這七步絕命散,乃是我親手製造的,這世上絕無二家,想必閣下不會為了殺我們三人而搭上自己吧?”
“倒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隻是可惜,跟錯了人,不過你若是願意跟了我,為我辦事,我今日就放了你,畢竟,你們三條命,我一人,也是值得不是嗎?”
為他辦事?冷璿品味了一下他的話,隨即勾唇一笑:“若是剛才,你還有這個機會,現在卻沒有了。”
“你……”綠袍男子剛出一音,就感覺胸口一陣悶疼,隨即喉嚨滾動,就吐出一口血,身體也迅猛搖晃了幾下。
他當即就要轉身逃離,冷璿撐著劇痛的身體拽起倒在旁邊的圓凳,毫不猶豫的朝著他後腦勺砸去,這次,才是穩當成功的偷襲。
看著倒在地上的綠袍男子,冷璿急忙找了一顆藥吃下,頓時覺得背脊上的疼痛消散許多。
她剛剛確實是乘機在綠袍男子身上下了藥,而且還是致命的藥,隻要他一動內力,就會加快發作的時間,她剛剛故意與他交談,使得他體內真氣潰散,要知道,她這藥可是特意針對有內力武功的人而製作的保命藥,要是在現代,她的跆拳道和迷藥就能完全保證自己的安全,但在基本上人人都能飛來飛去身懷武功的時代,她覺得保命是件難題。
“華旭,你還好吧?”她急忙轉身去看倒地的柳華旭,見他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模樣,當即伸手抓住了他的脈搏,發現很是虛弱遊離,當即喂了一顆藥在他嘴裏。
“咳咳,沒事,阿璿,你還好嗎?”他剛進來的時候,就見冷璿被甩了出去,不由擔憂的上下打量著她。
見此冷璿的神色複雜了幾分:“你,為何要替我擋?你明明知道你的身體……”
哪怕那胎毒已經根治的差不多了,但他的身體依舊羸弱需要好好休息調養才行,而剛剛那一掌,綠袍男子卻是下了不少的力想要她的命。
“阿璿不用覺得愧疚,那是華旭自願的,隻可惜,我沒早點來,不過,那也沒什麽用吧?我這身體……”說著華旭不由苦澀一笑。
他一個意思是如果早點來,冷璿或許就不會受傷了,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覺得自己拖著一副羸弱的身體,根本也幫不了什麽忙。
本來,他是想來和冷璿告別的,打聽了冷璿在哪,這才尋了過來,沒想到剛好遇見如此驚險的一幕。
“別說話了,你這次,恐怕又需要躺很久的床了。”冷璿沉了沉眉,那句謝謝還是沒有出口,因為她知道,這句謝謝不會讓柳華旭高興,但心內,卻是沉重了不少。
“王妃,你沒事吧?”藍衣從門外走了進來,第一時間就問候冷璿,很是緊張。
“沒事,你先幫我將華旭扶到床上,我得替他施針治療。”
看著柳華旭那模樣,藍衣沒有多話的將他弄到床上,仔細把脈檢查了一下,隨即開口:“王妃,柳公子屬下可以治,您還是先去休息吧。”
冷璿想著這藍衣也是醫術高超之人,又看了看已經昏迷過去了的柳華旭,這才點點頭,因為她的身上很疼,等會施針的話恐怕很容易出錯,藍衣來治療,妥當許多。
“把他,帶下去關著,不要弄死。”她開口對後麵進來的人說著,不用問,都知道是北夜淩的人,而她作為王妃說話自然很有用。
交代完她就朝著外麵走去,但視線,還是不由的落到院門口,旁邊的黑衣見此當即開口:“稟王妃,王爺他出去了,這會應該已經得到這裏的消息了。”
“你沒有必要告訴我。”她什麽時候想知道那人的下落了?她冷冷哼了聲,正想邁出門,就感覺自己袖子被拉住,她轉身,就見那男孩正仰著頭看著她,眸色極亮。
她倒忘了,之前讓他躲在圓桌下了,想到他眼裏的驚懼,眼底閃過某些神色,隨即忍著背上的疼痛低身開口:“嚇到了?沒事了,你現在安全了。”
“你,受傷了。”他嘴巴張了幾下,才語氣僵硬的說出這句話,但那清澈的眼底,冷璿卻看出了幾絲擔憂。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冷璿笑著安慰,想必,他是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也明白,是她救了他。
“你,受傷了,會疼。”男孩依舊認真刻板的重複,顯然並不滿意她的說辭。
“王妃受傷了?趕緊坐下,屬下給你檢查一下。”門口二人的交談自然落到了藍衣的耳裏,他當即著急的走了過來,要知道,主子對這王妃的態度大家可是有目共睹,他自然不敢懈怠分毫。
“我剛剛已經吃過藥了,你給華旭看就可以了,別忘了,我也是大夫。”冷璿出聲阻止他,隨即看向男孩,他的膚色雖有些偏黑,但卻五官端正,那認真的樣子,到不像一般的五六歲的孩童,想必,都是之前的經曆造成的吧。
“你能告訴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嗎?”
“書兒。”男孩沉默思考了一會,才開口回答。
“書兒,那你和姐姐出去,監督姐姐吃藥,如何?”現在柳華旭在這裏,也一時沒有人能顧及他。
“嗯。”書兒點點頭,手上依舊沒有放開冷璿的袖子,見此,冷璿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將他的手牽住,走了出去。
冷璿清楚自己的背上應該是青腫了,但她自己檢查也看不出什麽,隻能再吃兩顆止疼藥緩解一下,這才看著書兒:“看,姐姐吃藥了,就不會疼了。”
“嗯。”書兒點點頭,卻沒有再說話的意思,表情有些呆呆的。
冷璿見此不由輕聲開口:“書兒還記得,自己的家在哪裏嗎?姐姐送你回去,好嗎?”
雖說之前喬昀已經將消息公布出去了,那死去的四個孩子也有家人來認領,但這孩子,喬昀在登陸在失蹤檔案的人都查了查,也有讓家長過來看過,卻沒有認領。
“不。”書兒忽然加大了音量回答,隨即飛快的看了冷璿一眼,又低下頭不吭聲。
不回去?難道是不記得自己家在哪裏了?畢竟,這麽大一點孩子記憶力卻是會差些,但看書兒的反應,又不像是不記得。
“為什麽?書兒不想念自己的爹娘嗎?”
“書兒沒有爹娘。”他猛地朝著她吼了一句,就快速跑了出去。
冷璿急忙站起來,卻被背上的疼意扯得麵色一扭曲,她隻好招手,就有一黑衣人跳到麵前。
“你去跟著他,別讓他出事。”
“是,王妃。”
書兒難道是孤兒嗎?冷璿皺眉,但又想到那綠袍男子說的話,一時隻覺得腦子極為複雜,索性直接返回了房間,躺在床上休息一會。
這一休息,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什麽時候,忽然感覺身旁有動靜響起,隨即就感覺有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她心下一緊,下意識的就抬腳踢了過去。
“嘶,你這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顯得氣惱至極,卻很是熟悉。
冷璿當即睜開眼睛,就看見北夜淩麵色稍顯扭曲的看著自己,而她剛才那一腳,正好落在了淩王殿下的下巴上,他毫無防備,差點就被牙關碰到了舌頭。
“你在幹嘛?”冷璿卻是目光一涼警惕的看著他,她可發現,這男人是在解她衣服,外衫都已經被他脫到一邊了。
這人,難不成又獸-性-大發了?
而下一秒,她就身體一僵,被他伸手點了穴,冷璿的眼睛瞪的更大了,頓時怒極:“你要是再敢來強的話,就別給我能自由活動的機會。”
她是真怒了,雖說她對之前的意外已經釋懷,畢竟,那也有她的錯,但她很反感被迫的感覺。
“給你你又能拿本王如何?”北夜淩嗤笑一聲,眼底滿是瞧不起,手下卻是沒有停下,壓根沒在意她那能殺人的目光。
不一會,冷璿覺得渾身一涼,但都抵不住體內湧起的怒意:“北夜淩,我咒你一輩子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