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白博宏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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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二狗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鋪了幹草的地麵上有一塊黑色的令牌,撿起來一看,上麵刻著字,令牌是黑底紅字,上麵寫著“地府陰差”四個字,二狗子說道:“這會不會是剛才某一個牛頭、馬麵身上掉落下來的令牌?”
點點頭,說道:“嗯,一定是了,你看,這後麵還有幾個字。”說著話,我將令牌翻過來給二狗子看,隻見令牌的另一麵刻著“二等”字樣,同樣也是黑底紅字。
我兩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令牌應該是地府的通行令,牛頭、馬麵可以用它去到特定的地方。白博宏說道:“陰曹地府不是掌管輪回的地方嗎,難道除了輪回之外還有別的地方?”
二狗子告訴他,地府很大,不僅僅有掌管輪回轉世的酆都城,還有其他的地方。白博宏這才點頭,隨後,我們等到天色明亮之後便繼續上路,二狗子拿著令牌不停的把玩,結果剛走出破屋不久,那麵令牌見了陽光就化作黑氣消散不見了。
“這……”二狗子很是失望的說道:“這怎麽就沒了呢?”
笑笑說道:“這令牌是地府通用的,陰曹地府是沒有陽光的,所以,一見到陽光,令牌自然會消失。”二狗子覺得很是掃興,我安慰他以後有機會一起去地府再找幾塊令牌就行了。
因為,昨天已經走了一大半的路程,我們距離青峰山已經很近了,所以,不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來到了青峰山上,二狗子敲門,慧能和尚跑來開門,看見我們,他眼睛一亮,摸著腦袋說道:“還真被師父給說中了,外麵正好有三人。”
說著話,慧能和尚看向了白博宏,行了一禮,說道:“阿彌陀佛,敢問施主貴姓?”
“大師,我姓白。”
慧能和尚麵露喜色,趕緊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快請進吧。”
我看慧能和尚如此高興,進入寺廟之後悄悄跟在慧能和尚後麵,小聲問道:“慧能大師,你為何如此高興?”
慧能和尚看了我一眼,滿麵春風的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們來到了大殿上,見到了正在打坐的智空禪師,二狗子向他說明了來意還特意問了俗家弟子能不能吃葷,智空禪師點頭表示同意,隨後默念阿彌陀佛,靜坐了一會兒帶著白博宏去了內堂,我們在外麵等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智空禪師和白博宏就都出來了,笑著讓廚房準備齋飯,讓眾僧眾準備一下,下午要為白博宏剃度。
我和二狗子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急了,二狗子說道:“智空禪師,我剛才不是跟你說的好好地嗎?我們不是想讓白博宏出家,隻是想讓他做一個俗家弟子,等他度過了劫難,他還要離開普陽寺,回家去過平常人的日子。”
智空禪師解釋說道:“白施主的劫難除非剃度,不然,無法度過,再有就是日後他要還俗,我們由他去便是了。”
智空禪師的這一番話讓我和二狗子無話可說,既然這樣,那就隻能讓白博宏剃度了,中午吃了齋飯,下午沐浴淨身,眾僧聚在一起,看著白博宏剃度。等到梯度完成,點上了九個戒疤,眾多和尚圍在白博宏周圍一起念經,白博宏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裏念道:“阿彌陀佛。”
剛剛念完,白博宏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我和二狗子見狀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剛想上前,慧能和尚攔住我,不讓我上前,一群和尚仍舊在念經,而且他們念經的速度比剛才還要快了一些,我和二狗子對視一眼,心裏很是急切,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救人啊!”
沒有一個和尚回答我,他們一直不停的念經,二狗子也急了,伸手在攔住他的慧能和尚腦瓜上推了一把,生氣說道:“人都暈了,你們這些傻和尚還隻顧著念經,滾開!”二狗子想要衝上去,卻在這時候,從那一眾和尚之中出來了四個濃眉大眼的和尚,擺好了陣勢,二狗子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畢竟二狗子現在也已經達到了一等鬼差,就算不變身也是二等鬼差的實力,這些和尚又怎麽可能是二狗子的對手呢?
“死禿驢,你們是想害死人啊!”二狗子一拳頭砸向了其中一個濃眉大眼和尚的胸口,另外三個和尚一起圍了上來,二狗子一擊打中了和尚的胸口,但是卻如同觸碰到堅硬的岩石一般,震的他右手發麻,隨即退了回來,我見狀,皺眉說道:“真有這麽厲害,一起上!”
我和二狗子正要一起衝上去,慧能和尚突然跳出來擋住了我們,大喝一聲“住手!”二狗子說道:“你讓我們住手就住手,你們念佛之人不是有好生之德嗎?現在,白博宏都倒在地上了,你們倒是趕快施救啊!”
慧能和尚說道:“兩位施主勿急,他已經醒了。”
聽見這話,趕緊朝著場中看去,隻見白博宏果然已經醒了過來,爬起來盤腿坐在了蒲團上麵,雙手合十,目光竟然比剛才要柔和了許多,嘴裏念道:“阿彌陀佛,謝謝諸位師兄幫我度此一劫。”
我和二狗子聽了這話就愣住了,好好地怎麽就渡劫了?後來,白博宏告訴大家,原來,他剛剛暈過去是去了一趟地府的閻王殿,見到了閻王爺,說出了自己一心往西方極樂世界的想法,地藏王菩薩剛才已經在那裏等他了,請求了閻王的允許,那閻王便在生死簿上將白博宏的名字給劃掉了,並說從此以後,白博宏就去往西方,不墮輪回,不該他管了。
聽了白博宏的話,我和二狗子都覺的很是驚奇,不敢相信這短短一分鍾的功夫,白博宏就去地府劃掉了自己的名字,看來,修佛之人確實與世人不同,到了閻王殿,閻王爺也要高看一眼。隨後,智空、智塵、智淨、智明四位大師上座,白博宏跪在智塵大師麵前,拜了智塵大師為師,行了拜師之禮,隨後又行了一些佛教的禮數。
事情弄完之後已經是傍晚天色將暗的時候了,智空禪師安排我們吃了齋飯,然後到了晚上,安排了我們的住處之後將白博宏給帶來了,這白博宏也奇怪,他到地府走一圈回來之後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就變了,按理說他才做了不到半天的和尚,關於一些做和尚的基本規矩還是不熟悉才對,可是和我們說話的時候,他卻一直將雙手合十,說了很多希望我們回去之後好好安慰他的父母,還說什麽以後必定會謝謝他們的養育之恩。
雖然白博宏說話很柔和,可是我和二狗子心裏都很是不舒服,總覺得我們像是把別人孩子送來出家的罪人,好好的生活,自在逍遙,結果現在卻被我們帶到這裏來半路出了家。
白博宏走後,我和二狗子也很長時間的睡不著覺,坐在屋子裏兩個人也沒什麽話說,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兩怕白博宏見我們離開留戀,早早地起床和智空禪師告別,隨後便下山往回趕路,因為我們兩個都不是凡人,腳下生風,隻是用了半日就回到了白廟村,見到了白博宏的父母,我們把白博宏剃度出家的事情說了,本來以為白誌高和曾小蓮會大發雷霆,吵著鬧著要去普陽寺把白博宏給接回來,結果沒想到他兩卻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隻是暗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是天意。”
我和二狗子對視一眼,正要說話,白亮和白浩以及白浩的父母走了進來,白浩進來便說:“李哥哥,陳哥哥,你們救救我和白亮吧!”
眉頭一皺,說道:“怎麽,難道這兩日我們不在又出了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