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2章 這個吻由淺到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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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席若顏也覺得自己多慮了,祁景漣愛慕瀟瀟可是拿了命的寵和愛。
    隻要有他在,姨母又怎麽能受半點的委屈和傷害。
    “皇上,公主。祁公子還有蘇公子他們來了。”
    席若顏抬頭看了眼男人,正打算和他說話。
    一旁,張懷德抱著白球球插了進來。
    男人的視線從暖轉冷,真的隻需要一瞬的時間。
    張懷德差點沒被夜傾絕這冰冷的眼神給嚇死。
    他頓時哭喪著臉,抱著懷裏的白球球就朝著他跪下去了。
    “皇上,奴才其實有眼色的,奴才知道皇上您和公主恩愛,肯定不敢來打擾。加上奴才這一路也好長時間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奴才在自個的宮裏頭也打算好好的睡一覺來著。可是祁玉瑾那丫頭,她明明是來找皇上和公主的,非要去奴才的住的地方,把奴才從床上給硬拽起來來通稟皇上。”
    張懷德是真的覺得委屈,他說他容易嗎,這邊受皇上冷眼,那邊又受祁玉瑾的威脅,自打上次一事,公主也不好好的理他了。
    他現在都特別憋屈的慌。
    盡管如此,他知道皇上麵色不善,隻能將視線顫巍巍的落在席若顏的身上。
    “公主,祁姑娘好像不大高興,咱們從司徒世家突然離開,沒有告訴他們。祁姑娘把奴才從床上拽起來的時候,那張臉恐怖的比咱們在諸葛世家見到的那些鬼怪都要可怕。”
    聽著張懷德的形容,席若顏有些無語。
    “他們現在在哪?”
    “就在奴才那坐著呢,奴才不願意來,怕打攪到皇上和公主,奴才也和祁姑娘她說了,蘇公子和祁公子都沒有說什麽,可是祁姑娘,硬是拽著奴才的耳朵,讓奴才過來通報公主和皇上,否則就收拾奴才。公主您也知道的,祁姑娘那種性子,誰能鬥得過她啊。所以奴才...奴才隻能....”
    說這些的時候,張懷德連抬頭看夜傾絕都不敢,他害怕的垂著腦袋:“公主,您是知道奴才的為難的,若不是到萬不得已,奴才絕不會打擾您的,您知道的吧?”
    “嗯。”
    席若顏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但是她知道的絕對不是張懷德,而是祁玉瑾,祁玉瑾的性子,通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她是摸的透透的。
    “讓他們過來吧。”
    “公主,是讓他們,來承歡殿啊?”
    張懷德有些懷疑的看著她,隨後視線又落在了夜傾絕的身上。
    “嗯。”
    席若顏點了點頭:“蘇公子應該料到姨母會進宮,所以他們打算在宮裏等姨母他們什麽進宮了,他們估計才會走。你命人再給他們格外安排住處。對了...”
    說到這,席若顏又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你要和我一起去見他們嗎?”
    夜傾絕現在隻想單獨的和她相處,可是一想到礙眼的人一下子來這麽多。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
    以至於讓張懷德看都不敢看。
    “公...公主...不不是,皇上,您的奏折還沒批呢,奴才和您一起去禦書房批閱奏折吧?”
    聞言,夜傾絕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席若顏有些好笑,這都多大的人了。
    當著張懷德麵還耍小孩子性子,也不怕被人笑話。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夜傾絕一張俊美的臉。
    又白又嫩。
    和嬰兒一樣。
    其實夜傾絕的這張臉,別說嬰兒了,嬌嫩的連嬰兒都比不上。
    倒是自己,席若顏有些頹然的摸了摸自個的臉,自打懷孕後,她發現她以前白淨的小臉,竟然密密麻麻多了一些若隱若現的斑點,而且還是抹不去的那種。
    之前在外麵她沒有怎麽在意,而夜傾絕也肯定不會說她的臉有什麽變化。
    回宮後,她照了鏡子,梳頭的時候,明顯的看到自個的臉上有著小小碎碎的斑點。
    仿佛是看到了她的憂慮。
    “公主,您這是怎麽了?”
    “是不是人懷了孕後,臉上會長東西?”
    “長什麽了?”
    張懷德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到男人壓迫的視線,他才害怕的趕緊把腦袋硬著頭皮死死的壓下來:“公主,您臉上起什麽了嗎?沒有啊。”
    “沒有嗎?”
    席若顏繼續摸自己的臉:“相公不想我難過,不會主動告訴我,我臉上長什麽,張懷德,你可別騙我,我自己都能摸出來。”
    “公主啊,這不正常嗎,懷孕的女子都這樣啊,等生下孩子就好了。當年慕姑娘懷祁公子他們的時候,臉上也起了這些東西了。整個人都還胖了一圈呢。”
    “是嗎?”
    席若顏半信半疑,她也希望能夠在生下孩子後,臉上起的這些東西消下去。
    要不然頂著這一臉的東西,這才多久啊,要是再過個幾個月,起的更多了,她自己都不敢出門了。
    “算了,將蘇公子他們請來吧。”
    說話間,席若顏又捅了捅男人:“你是留下來和我一起接見他們,還是打算先回禦書房處理公務?”
    說實話,這對夜傾絕來說,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選擇。
    如果隻有席若顏,他肯定是想留下來陪著她。
    可是這一下子又湧出來那麽多人,讓他和顏兒單獨的留下來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
    席若顏也知他不喜歡人多。
    她用力的推了推他:“好了,你趕緊去處理公務吧。你才回宮,一大堆的公務要處理,我就和他們說一會兒話,等你回來後,他們就該走了。”
    “嗯。若是不想說,命人將他們趕走便是。”
    席若顏頭疼扶額,您老可真是說著容易。
    也不瞧瞧人家的身份和咱們的關係,豈是她說趕就能趕的。
    說起來,他們都算是一起同生共死的人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去禦書房處理公務去吧。”
    臨走前,夜傾絕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席若顏吃痛,怒目瞪他。
    男人不禁莞爾。
    又垂下視線,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隨後薄唇一勾,在席若顏嬌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由淺到纏綿。
    光是張懷德這個路人都看的難舍難分。
    公主和皇上這也....太不把他當個人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