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1章 我和安安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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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91章 我和安安誰更好

    “現在在醫院還是在家?”封長寧語氣沒有什麽波動,他更想弄清楚事情的什始末。

    “在家,她並沒有摔倒。隻是打電話過去讓你們在意她而已。”周寒墨聲音也沒有任何波動,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到隱而不發的怒氣。

    “到底出什麽事了?”封長寧有點搞不清楚他們倆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能說懷孕導致的情緒波動,讓她想在平靜的生活裏找點事情做。”

    “不是你做了什麽事讓她不舒服?”封長寧依舊覺得不對勁。

    “我沒有辦法確定我做的那件事讓她不舒服。”周寒墨語氣裏難得出現了崩潰的情緒。

    “看來你們之間的相處出了一定的問題,你們自己能解決嗎?”封長寧問得比較含蓄。

    “我想她需要你們的關心,在與別人相處這方麵我做的不夠妥當,常常不知道怎麽跟對方溝通。”

    “那好。你跟她說一聲,我給她打電話讓她接。”

    封長寧放下了手機,給封長語撥了個視頻通話。

    剛撥打過去就被掛斷了。

    封長寧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又撥了她的號碼。

    這一次手機接通了。

    “你怎麽了?媽媽說你摔倒了。”

    “你剛才不是給周寒墨打電話了嗎?你是相信他還是相信我的話?”封長語聲音並沒有太多虛弱的感覺,反而冷冰冰的。

    “你們之間有區別嗎?”

    “難道我在你的眼裏我和他沒有任何區別?”

    “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妹夫,算起來都是一家人。空間的角度看,你們在我這邊確實沒有什麽區別。我感覺你們這件好像是出了某些問題,你想跟媽媽聊這個話題還是跟我聊?”

    “我都不想聊。”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騙你們的,我沒有摔倒。”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很有意思嗎?”

    “太無聊了,戲弄你們也挺有意思的。”封長語聲音裏帶著濃濃的笑意。

    封長寧眉頭越皺越緊,眼睛裏也出現了一層薄怒。

    “你到底怎麽了?”

    “我就剩一個人養胎太無聊了,沒有什麽事情做,還不能跟你們開開玩笑嗎?”

    “這不是你的性格。”

    “我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封長語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封長寧把已經黑屏的手機放到桌上,臉色也跟著黑了。

    霍以安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具體談了什麽,可看他的臉色也知道談的並不愉快。

    “寒墨和小語最近出問題了?”

    “可以這麽說,但具體出什麽問題不知道。”

    “需要我跟寒墨聊聊嗎?”

    封長寧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想解決這件事情,但這個時候你要是出麵事情可能會更糟糕。”

    封長寧這麽說不太妥當,補充道:“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要是能夠冷靜下來事情能得到解決的。”

    “是不是因為懷孕而產生的一係列心理變化得不到緩解?嫂子在前一段時間生產之後也有這樣的階段,要不找個心理醫生跟小語聊聊。”

    封長寧沉默片刻之後,“這件事我不想插手,我想看著他們怎麽解決問題。他們都是在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本身就不該過多的插手。哪怕我們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以後他們出現別的問題還是需要等我們去解決。更何況他們心裏還有疙瘩,要是我們一直酷暑在他們之間,他們的疙瘩會更重。”

    霍以安聽了他的話也覺得他所說的並沒有錯。

    他們之間的關係具體的來說可能會有些狗血,這一點一直不會改變。

    如果他們都不能坦然的麵對這一點,以後出現的問題會更大。

    霍以安想到了這一點,“我明白你所說的話了。”

    封長寧朝她笑了笑,心裏卻不怎麽安穩。

    **

    周家別墅。

    周寒墨把自己置身於黑暗之中,手裏還握著一杯酒。

    眼神不知道是看向窗外還是看向哪裏。

    一雙深邃的眼眸就像兩口井,帶著一種致幻的魔力。

    他不擅長麵對感情的事,同樣不擅長應付情緒化的女人。

    尤其是懷著孕的女人。

    他無論怎麽哄,總是哄不到點子上。

    封長語的難過、掙紮,他都不能體會。

    周寒墨瞬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因為沒有得到多少愛,所以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周寒墨不確定。

    封長語也不給他確定的機會,她自從懷孕之後時而跟他很親近,時而又將他推拒得很遠。

    他背著她谘詢過醫生,醫生說是她懷孕之後沒有安全感造成的。

    他推拒了大部分的工作,陪在她身邊。

    她依舊不高興,依舊把自己縮在別墅裏,連門都很少出。

    這幾天更是開始不吃飯了。

    今天還學會跟她的家人說謊了。

    周寒墨原先不知道。

    封夫人打電話過來,急切地問他封長語的情況時,他才知道她對她的家人說了謊。

    而她的母親不分青紅皂白便是責罵。

    周寒墨沉默地聽著,放下電話沒多久就接到了封長寧的電話。

    封長寧的分寸把握得很好。

    周寒墨想到這裏,仰頭喝幹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他轉身出了書房,走到主臥,敲了敲門。

    “長語,在嗎?我想跟你談談。”

    “不在。”封長語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周寒墨一腦袋黑線。

    他試著擰了擰門鎖,發現可以擰開,便推門進去了。

    封長語已經換了絲質的睡袍,正坐在床上看著黑屏的電視。

    周寒墨走到床邊,在離她一米的地方坐了下來,“氣消了嗎?”

    “你知道我生氣?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我知道你生氣,但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你要是不說,我下一次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封長語將目光放到他的臉上,“你很難受?”

    “嗯。”

    “為了我,還是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

    “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在我這裏沒有區別,你和沒出世的寶寶都是我的家人。”

    封長語偏過頭,“我不想聽這麽寬泛的答案。寒墨,你愛我嗎?”

    “愛。”

    “跟安安比呢?”

    周寒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為什麽要跟她比?”

    “她是你愛過的第一個女人。我想知道是她好還是我好。”

    “我不會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