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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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完全可以用一枚子彈把我擊斃。”封玦淡淡的說道。
希爾頓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封玦會這樣,他拿起自己的槍,說道:“你以為我是在逗你玩嗎?你可看清楚,這是一把真槍!”
還沒有等到封玦思考些什麽,“砰——”的一聲巨響,子彈很快就飛了出來。
隻是,想象中的疼痛根本沒有在封玦的身上蔓延,唯獨隻是那剛才那一鞭子留下的傷在隱隱作痛。
這一槍並沒有射在封玦身上,希爾頓大笑,“你以為我真的會把你殺掉嗎?”
“我不以為你會把我殺掉。”封玦冷靜的說道,對於剛才的那一子彈,他根本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隻是一臉的從容不迫。
“是啊,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掉的,因為對於我來說,你在我手上有利用價值,所以我怎麽可能讓你輕而易舉的死掉呢。”希爾頓笑著,自己手裏的手槍丟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希爾頓收起槍,轉身朝外走去,離開時,特地回頭看了眼在拿排慘淡燈光下,顯得異常蒼白的封玦,一雙狹長的眸中滿是傲慢。
冷哼一聲,希爾頓關上門,淡淡掃過自己身前的容銳,聲音冰冷,“給他十鞭,權當獎勵你的,別搞死了就行……”
他可不會讓封玦好過!
容銳低著頭笑了笑,應了,“是。”
那毛骨悚然的小聲,和他周身的氣質如出一轍,讓人不寒而栗。
封玦坐在椅上,聽到外麵對話那瞬間,蒼白的唇角一勾,眼中嘲諷。
嗬,也就這點手段了……
“封大少,可別用這副表情看著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容銳放肆地笑了笑,緩緩走到封玦身前,算是清秀的臉上帶著一抹陰狠。
封玦,你也有今天……
封玦笑了笑,破裂的嘴角隨著扯動還有些痛楚,可他沒有任何在意,就算痛著,也要刺回去,“嗬嗬…幾天沒見,你給人當走狗倒是越來語熟練了?”
不知道是不是走狗這個詞語刺激到了容銳,使他瞬間便黑下了臉。
有些陰狠地笑了幾聲,容銳看著自己身前半死不活的封玦,突然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了一鞭,放聲大笑:“哈哈哈……封玦,現在的你除了會說些垃圾話之外,還會別的嗎?”
“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可憐蟲而已,對了,你家的寶貝媳婦……好像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嘛,不如……”
容銳頓了頓,歪著頭,邪笑著,有些尖銳的聲音好不刺耳。
封玦聽到這,原本風平浪靜的眼眸猛地一震,雙眸有些危險地眯起,淡淡看了眼容銳,麵容冰冷:“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動她?我當然不敢,但是至於你……”
容銳看著眼前這個令他厭惡的男人,粲然一笑,隨後,揮舞的鞭子立馬揮了下去!
“啪!”
瞬間,封玦一雙修長纖細的手,便多了一道慘不忍睹的口子,炸裂開來的肉帶著紅色四濺的血在蒼白的手指上,看起來實在是可怖極了。
不得不說容銳的報複心實在強,他不敢動封玦,但是卻能極其巧妙地報複回來。
打在封玦身上的是容銳故意拿的帶有細細倒鉤的黑鞭,次次揮下鞭後,他都會往後狠狠一拉。
一拉,便是把皮下稚嫩的肉,狠狠撕扯開來。
倒鉤陷在肉裏本就痛不欲生,可再狠狠拔出,又是一番別樣的滋味。
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撒了鹽,總之,封玦能感受到一股不同於往日的火辣。
容銳在封玦身邊緩緩繞著,手中揮舞著黑鞭,不出幾下,封玦一身便變得有些破爛。
還能從劃爛的衣角邊上,看出被鞭子抽的有些皮肉開綻的身體。
容銳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審訊椅上的封玦,擦了擦自己的手,啐了一口唾沫在封玦臉上。
封玦看著容銳,目光冰冷。
這時,希爾頓打開門,看了眼手拿鞭子的容銳挑眉,問道:“好了沒有?”
容銳點了點頭,扔下黑鞭,走回希爾頓身後。
希爾頓看了眼有些狼狽地封玦,笑了笑,黑眸中卻沒有帶任何感*彩,連聲音也是,波瀾不驚:“把他扔回去吧。”
幾名穿著黑色的人應聲,緩緩走上前,動作整齊劃一地把封玦帶起來,朝門外走去。
容銳有些不甘心,眼眸中還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房間內。
沈清音聽到門口敲門的響動,皺了皺眉,遲疑片刻後,還是緩緩打開了房門。
入眼,是空無一人的走廊,在之後,靠在門旁,滿身血跡的封玦。
沈清音看著封玦這樣子,呼吸都窒了窒,放在門上的手指,也不由的慢慢抓緊了門框,“封玦!”
她皺眉地看著男人,擦了擦封玦頭上溢出來的冷汗,眼眶濕了一圈。
“我沒事。”封玦輕輕搖了搖頭,抓住身前人兒有些冰冷的手指,沙啞著嗓子說道。
但是此時他的話,對於沈清音來說作用好像不是很大。
沈清音眼眶濕得更厲害了,往前一步狠狠抱住封玦,淚止不住了,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封玦無奈地摸了摸胸口人兒毛茸茸的腦袋,半哄道:“我真沒事兒,乖。”
“我不信。”沈清音吸了吸鼻子,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
封玦的這身傷痕,又讓她如何相信他是真的沒事?
“真的,都是些兒皮外傷。”封玦輕笑了幾聲,還怕沈清音不信,在沈清音身前轉了幾圈。
可轉身的那瞬間,扯到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沈清音察覺到他那刻有些輕顫的身體,抓緊男人的衣角,細細查看著,淚又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不看還好,越看越心疼,這個皮外傷,也太嚴重了吧?
肉都被勾爛了,還說沒事兒。
沈清音看著身前男人含笑的雙眸,再看看自己手上那雙血肉模糊的手,側過臉,眼角劃過一滴淚。
都怪她。
封玦依舊笑得沒心沒肺,這種疼,很奇怪,很難忍,卻在看到沈清音的那刻,又可以忍住。
“沈小姐在嗎?”門外突然響起了一抹聲音。
沈清音看了眼封玦,起身去開門。
“沈小姐,這是給封少的藥。”
來者是一名莫約十七八歲的少女,長相清秀,唯唯諾諾,把藥放到沈清音手上,就逃似的回去了,好像身後有什麽猛獸在追趕一樣。
沈清音看了看手上的藥瓶,慢慢關上了門,看著封玦破爛的衣服,再想到他身上的傷口,又折回去打了盆熱水,浸濕了毛巾,端到封玦身前。
“脫衣服。”沈清音看著封玦滿身的暗紅色,隻是一會兒便看不下去了,撇過臉,聲音有些哽咽。
封玦看了眼女人,沒有說什麽話,隻是乖順地解起了紐扣,手疼的都在發抖。
沈清音看到這,抿著唇,起身走到了櫃前,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麽。
幾分鍾後,沈清音拿了把剪刀過來,還是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剪著封玦的衣服。
因為有些布和凝固的血塊連在了一起,所以沈清音剪得十分小心翼翼,足足十幾分鍾後,才把衣服剪下來。
隻是那一刻,忙得一頭汗的沈清音看到衣服下麵後的景象時,眼眸猛地一縮,手裏的剪刀差點掉在了地下。
好狠!
足足七八條兩厘米寬的口子,橫七豎八地鋪滿了封玦的胸膛,血肉裏,還有著白色的膿水。
封玦,到底經曆了什麽啊。
手有些輕顫地拿起了藥瓶,沈清音突然捂住了雙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都是她不好…要不是,封玦根本就不會有事,兒子也不會被帶走……
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也都是他的錯!
封玦看著身前渾身都在發抖的女子,不用想,都知道沈清音在想什麽。
“傻瓜,沒事兒,我不好好的嗎?”他柔聲安慰著,又伸手摸了摸沈清音的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但凡是碰上沈清音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另外一邊。
夏言希坐在椅子上,身邊是容湛幾人,幾人隱隱在說些什麽。
殘月,懸掛於空,天一點一點的深沉了下去,風肆意地吹著……
沈清音被折騰了一天,此時早已經累到了極點,在封玦的哄睡下,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封玦坐在床頭,靜靜看著沈清音平靜的睡顏,黑眸中滿是波濤洶湧……
希爾頓也如封玦幾人,沒有絲毫睡意,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間中,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隱藏在黑暗中,欣賞著從窗外灑盡來的皎潔月光。
容銳靜靜站在希爾頓的身後,似笑非笑的臉上鑲嵌著一雙陰狠、歹毒的眸子。
今晚,注定會是一個不眠夜……
不久後的大宅外。
夏言希容湛兩人一身黑衣,眉目之間滿是凝重,拿槍向前揮了揮手,夏言希側臉看向容湛,“我進去找封玦他們,你在這等我槍聲。聽到槍聲後再行動,注意隱蔽。”
容湛點了點頭,看著沒有不遠處沒有任何燈光的大宅,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卻又沒有理由,隻好皺著劍眉,“言希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