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動機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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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也不讓她,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指責著,簡直就是兩個冤家。
在一旁的封聖知道這件事情是他的錯,現在他們吵架都是為了自己,他看見他們兩個這樣爭吵很是難過,所以立馬站出來認錯。
“你們別吵了,都是我的錯!”封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都擰巴在一起,馬上都要委屈哭了,夏沫看見封聖這樣很不忍心。
就沒有在繼續和容湛爭論一下去,容湛見夏沫沒有再說什麽了,他一個人自然就什麽也沒說了,他們兩個現在都認為最重要的就是應該安慰沈清音。
所以夏沫雖然很氣容湛,還是帶他到沈清音的病房,容湛一見到沈清音,立馬就說道:“嫂子,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但是沈清音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封玦到底有沒有事兒,她隻能虛弱的問道:“那封玦到底怎麽樣了?你不要瞞我。”
突然沈清音開口道:“容湛,你能帶我去意大利嗎?我一個人在這裏很是不安,不管外麵的情況如何,我都想和他並肩作戰。”
容湛不意外她會這麽說。但是現在國外太危險了,她又有孕在身,也是因為這樣,當初封玦才不帶她出去的。
所以他現在也不能違背他的初心,隻能繼續說些寬慰的話。
“你放心吧,封玦不是有事兒的,你現在應該什麽也不要想,最重要的是要好好養胎。不然封玦是不會開心的。”
沈清音也覺得容湛說的有道理,至少她作為母親,她覺得很對不起腹中的這個孩子,萬一這個孩子出了什麽事情,她也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是她依然會情不自禁的擔心封玦在外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她還是想要去封玦,隻有這樣她也才能夠安心的養胎。
本來沈清音在懷孕的期間就比較敏感,雖然她已經很幸福了,但是她覺得自己就是不知足,很希望封玦能夠陪在她的身邊。
這樣她才能夠開心,也不至於會去胡思亂想,整日的去擔心她。容湛見她很虛弱,又怕刺激到她的情緒。
“隻要你答應我剛從把胎穩定了,我就帶你去找他,你現在腹中的胎兒還不穩定,應該好好休息,不適合勞累顛簸。”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帶我去找他了嗎?”沈清音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就像是一個小孩終於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糖果一樣那種滿足感。
其實容湛也不忍心看見她保受這相思之苦,所以心裏也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發生的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偶然,他想他知道是誰做的了……”他心裏暗自想到。
沈清音看見她有一點出神的樣子,忙問道:“你怎麽了?”
容湛什麽也沒說,在病床裏麵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離開後他直接回到了容氏,他想,這是他和容銳兩個人的對抗。
容湛回到容氏,坐在辦公椅上憂愁的麵容上沒有一絲笑容,乍一看此時已經疲憊不堪了。
容湛雙手撐著腦袋似乎在思索著什麽,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
“咚咚。”
敲門聲響起,把容湛悠遠的思緒猛然拉了回來。
容湛抬起頭緩緩開口說道:“請進。”門“嘎吱”的打開了。
一個身著白襯衫散著淩亂而不失美感的卷發的女人,手裏拿著一份資料,整個人麵無表情的朝容湛走了過來。
容湛緊皺著眉頭看著來人,四目相對。
“我要辭職。”說話的正是這個女人,直接把手中的辭職信一丟在辦公桌上,沒有一絲猶豫。
容湛沒有說話,畢竟現在公司成了這幅樣子,他也沒有必要去挽留要走的人,看了看女人之後直接拿過辭職信簽了起來。
女人看著容湛親手在辭職信上簽了名後嘴角微微上揚,毫不留情的走出了門口,現在公司瀕臨破產,誰還會樂意留在這裏活受罪?
偌大的辦公室中,容湛低垂著眼眸,看了看四周,是如此的安靜,容湛整個人略顯頹廢和憔悴,現在的他沒有辦法隻能做著最後的堅持。
容湛看了看窗外,整個人陷入了沉思,如果他一無所有還有誰。
……
而醫院裏的沈清音此刻也聽從了醫院的安排,安靜的養胎,陽光透過玻璃窗,光線折射在沈清音的臉上顯得格外美麗和安靜。
“咚咚。”敲門聲響起,沒等沈清音說話,一個護士走了進來,上下打量了沈清音,把手中的報告寫了寫,又四處檢查了下沈清音的身體,緩緩說道:“身體恢複不錯,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沈清音沒有說話,隻是聽著護士再說著,護士看著不言語的沈清音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不滿的態度,無奈之下隻好拿過一瓶點滴給沈清音換了起來。
換好後,直接走出了門口。
因為沈清音的積極配合身體也因此恢複得差不多了。
坐在病床上的沈清音此刻臉色已經有了些好轉,可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眸時不時低垂起來,似乎很是悲傷,沒錯,現在的她很擔心,可一想到容湛答應自己的事情,心情又稍微的好了些,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媽咪。”封聖突然打開了病門,朝坐在病床上的沈清音喊到。
這一喊把沈清音的思緒拉了回來,一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張略顯自責且擔心的小臉,畢竟封聖知道,這都怪他,不然媽媽也不會這樣子。
一想到這,封聖就更加難過了,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低垂著腦袋。
沈清音自然知道封聖的情緒,寵溺的看著封聖:“傻孩子。”
說完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油順的頭發被沈清音摸得有些淩亂。
一聽沈清音這麽一說封聖就嘟起了小嘴,滿是委屈的看了看沈清音,弄了弄自己的淩亂的頭發,看得沈清音又是一陣樂,現在也就是封聖能給她帶來一絲陽光了,一想到這,沈清音溫柔的看了看封聖。
“你怎麽一個人來了?”沈清音看著封聖有些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我帶來的啦。”沒等封聖開口,門口就出現了一個人影——夏沫。
此刻她提著打包小包的朝兩人走來,看著氣色越來越好的沈清音,欣慰的笑了笑。
而另一邊。
車來車往,燈火通明,在一座高大的大廈上,希爾頓站在落地窗前往下一看,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在手中搖晃著起來。
“沈清音那邊什麽情況?”希爾頓坐在辦公椅上雙手合十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如鬆,恭恭敬敬的朝希爾頓走了過來,毫無隱瞞的把身在國內的沈清音的情況如實的向希爾頓稟報了一遍,希爾頓越聽越興奮,聽完後嘴角上揚,彎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眼裏也能看出了他的不懷好意,把手中的紅酒一口飲盡。
“你先下去吧。”希爾頓朝男人擺了擺手緩緩說道。
男人離去後,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希爾頓一人,昏暗的房間裏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但眼裏仿佛有一絲的光芒。
希爾頓時不時忍住顫抖的雙肩,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希爾頓突然大笑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格外猙獰,他停止了笑容,但這一看他整個人就顯得很是恐怖,嘴角一直是上揚著的。
希爾頓知道這一切離他的計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隻要都來到意大利,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來吧!都來吧!”希爾頓眼裏滿是是止不住的嘲諷和猙獰,整個人看起來甚是瘋狂。
容銳知道封玦受了重傷後,整個人心裏別提多開心,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邪惡一笑。
這一天,容湛突然收到了容銳的來電,容湛思索著到底要不要接,緊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
在糾結萬分之後,他按下了接聽鍵。
“說吧,有什麽事。”容湛沒等他先開口自己已經先開了口。
電話裏的容銳先是笑了一聲,隨後緩緩開口說道:“約個時間見個麵吧。”容銳似乎是在打趣一般朝他說道
容湛先是皺了一下眉,緊鎖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不一會直接開口拒絕了容銳:“抱歉,沒時間。”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不等容銳的回答。
容銳看著突然掛斷了的手機,冷哼一聲,直接把手機丟在一旁,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酒,一口飲盡,整個人渾身散發著戾氣。
不一會,容湛剛拿起水喝了起來,電話鈴又響了起來,容湛拿過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眉頭又緊皺了起來。
沒錯容銳又打電話來了,這回容湛並沒接,直接把手機給掛了,看著手機的容湛似乎在思索。
他覺得容銳的動機不純,而且現在封玦和夏言希都在國外,他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錯,所以他每做的一個決定都要小心而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