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霸氣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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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蘇害怕地立在原地,阿離走到她麵前,忽然解下自己的披風,飛快地披在了她身上。
    “我......我不用,我不冷,還是你披,你這樣你會冷的......”扶蘇又慌忙解下來,作勢要重新披在阿離身上。
    “本王熱!”阿離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按住了她的雙手,重新替她將披風係好。
    既然如此,按照扶蘇的設想,在經過明信閣時,他理應停下來才對。
    但是他沒有。
    他甚至連遲疑都沒有,徑直往前走去,身後跟著有些氣喘籲籲的許蜜耳。
    他這是要回暖星閣?
    扶蘇呆立在門口,凝望片刻,心中原本僅存的一絲欣喜,漸漸地變質,轉為一把冰涼的刀子,輕輕戳著她的心口,一下一下,越來越疼......
    聽到動靜,默默從屋裏跑了出來。
    她扶著扶蘇進了屋,侍奉她褪去了鞋襪,看著她上床歇息。
    她不用問,她知道她心中難過,等她睡著了,便不會感到難過了。
    阿離確是回了明信閣,許蜜耳心中狂喜之餘不免有些擔憂。
    阿離徑直進了裏屋,許蜜耳慌忙走過去,關上了門。
    待她也進了裏屋,阿離問道:“你關門做什麽?”
    許蜜耳強壓住心中的喜悅,答道:“關門,當然是上床歇息了!”
    “哦,那你早些睡吧?”阿離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仍在埋頭整理自己明日要穿的衣物鞋襪。
    “相公......”許蜜耳忽然覺得哪裏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微笑著上前,對阿離說道,“不如明日再收拾吧,都這個時候了,相公還是早些睡吧!”
    “哦,本王馬上就好!”阿離依舊是連頭也不抬。
    許蜜耳見勸說無果,便解下了披風,褪去了外衫,褪去了夾衫。姣好的身材,在薄薄的衣裙下若隱若現。
    阿離隻收拾了一身要換的衣裳,連看也不看一眼,便急匆匆出去了:“本王的東西,誰也不許碰!”
    聽著話音響起,像是隔了很遠的距離。
    許蜜耳猛然回頭,阿離已經到了門口,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誒!”許蜜耳慌忙追上去,推開門大聲叫道,“相公!你去哪啊?!妾身還等著你呢......”
    阿離站住腳,轉頭回道:“本王沒說今晚要留宿暖星閣啊......哦對了,那個偏院死過人,晚上最好不要出來亂走!”
    說完,阿離便快步繼續往前走去。
    “相公!”許蜜耳撒嬌似的叫了一聲,阿離的身影很快淹沒在黑暗中,許蜜耳舉目見不到一個活人,覺得害怕,慌忙關了門,跑回了屋裏。
    阿離回到明信閣時,扶蘇的房門已經鎖上。
    開門的是默默,看到阿離,她先是愣了一愣,緊接著便明白了究竟是怎麽回事。於是轉去軟榻上拿了自己的披風,默默地退了出去。
    這家夥,抽什麽風?
    扶蘇慌忙閉上眼睛,假裝已經睡著。
    阿離扒開簾子瞧了一眼,隨後便到軟榻上躺在,沒多久便睡著了。
    回門之前,許蜜耳特意尋到阿離,說起回門的事,阿離客客氣氣地回道:“東西會有人備好,到時你拿著便是。”
    “相公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許蜜耳心中十分不快。
    阿離不耐煩地說道:“本王陪誰回過門啊?這麽點事都辦不妥,能幹什麽?!”
    許蜜耳委屈地撅了撅嘴,轉臉心下便有了主意。
    她回到暖星閣時,連三正派人來搬東西,阿離先前用的東西,全部都搬到了明信閣。
    “這......真是氣死我了!”許蜜耳怒氣難消,看著空了一半的屋子,起身對外麵的婢女說道,“快去稟報敬王和敬王妃,就說本縣主正吵著鬧著要自殺!去!快去啊!”
    “是......”
    敬王沒有來,隻有王妃一人來了。
    來時許蜜耳正扯著一條白綾,不顧婢女們的阻攔,一麵哭得悲痛,一麵嚷著要自縊而亡。
    王妃進門,婢女們紛紛鬆開了許蜜耳。
    “長公主的家教,本宮算是領教了。”王妃看著許蜜耳,開口說道,“一哭,二鬧,三上吊......上完吊,就結束了吧?來,繼續......”
    “婆婆偏心!婆婆就是偏心!”許蜜耳見戲演不下去了,反正目的也達到了,便將那白綾撒手一扔,走到王妃跟前,憤憤然說道,“成親好幾日,不入洞房也就算了,這回門這麽重要的事,竟讓我一人回去?婆婆竟然還幫著他說話,真是太過份了!”
    “我自己的兒子,我肯定是要袒護他的。”王妃有些好笑地說道,“不就是回個門麽?本宮嫁到南離數十載,從來就沒回過自己的娘家。這日子,不還是該怎麽過,就怎麽過了?”
    許蜜耳無計可施,隻得一個人回了許府。
    一路,隻有她與許雲兩人。
    一個趕馬,一個坐車,像極了一對小夫妻。
    “縣主,您別忘了,您可是有兩個陪嫁丫鬟的。”許雲好心提醒她道,“殿下問及,縣主隻說吃壞了肚子,疼得厲害便是......如若不然,縣主知道許雲都能做出些什麽事來?”
    “哼!有本事你將此事昭告天下,看誰信你!”許蜜耳挑釁地說道。
    許雲暗笑,接道:“縣主這麽潑辣的性子,說是水性楊花,有哪個敢質疑?”
    “你......”許蜜耳恨恨地扭過頭去,不想在與他多說半句。
    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到了許府門口。
    東西帶的不少,但花陌姝一點也不稀罕。
    “怎麽就你一個人?”花陌姝不悅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許蜜耳沒好氣地回答道,“娘你根本不知道,那個花陌離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誰知脾氣竟然比天大!動不動就吼,就讓我滾!真是太氣人了!我長這麽大,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沒出息!”花陌姝白了她一眼,命人將東西拿進去,回到了大殿上。
    “你說新婚三日,那花陌離竟然夜夜留宿在許扶蘇那裏?”聽了女兒一番哭訴,花陌姝除了隱隱為女兒感到心疼,更是奇怪他二人為何如此癡纏,如膠似漆?
    “娘!你都不知道,那敬王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有膽子欺負女兒!”許蜜耳一說到這,哭得更痛了。
    “娘!你必須為女兒做主!女兒不能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啊!”許蜜耳跪倒在地,苦苦央求花陌姝為自己做主。
    花陌姝想了想,說道:“這個花陌離,果然不簡單!你回去給我好好小心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傳信給本宮!”
    “娘......”許蜜耳心想,說了這麽大半天,原來不過是在說廢話嗎?
    “你放心回去就是,一個小小的花陌離......”花陌姝自以為是地說道,“本宮就不信,本宮還治不了他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