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好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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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澤雖然是厲氏總裁,但是因為最近公司事物比較多,經常要忙到深夜。
厲澤的司機今天家裏出了事,剛好不能來送他下班。厲澤想著也沒多遠,遍打算自己開車回家。雖然這幾天腿腳不太好,但是也不礙事,再加上夜裏車並不多,厲澤便不再多考慮。
他開了一會兒就發現這車不對勁,是刹車!刹車被動了手腳。
他手開始發涼,趁著現在車速還沒上去,將方向盤左轉,車子順勢裝上了旁邊的綠化帶,安全氣囊一下子彈出來往厲澤臉上呼,因為豪車的安全性能還不錯,厲澤意識還是分清醒,也多虧了今天加班到了深夜,路上車並不多。
他冷靜的給醫院打了電話,接著是保險公司。等到人來了以後,厲澤被從撞毀的車頭裏營救出來。這時候厲澤才發現,他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厲澤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他連續幾天高強度處理公務的他,體力早已經支撐不住,進去了深度昏迷。
……
等他醒過來以後,身邊的人是溫沫,厲澤看看到溫沫紅著眼看他,心裏頓時軟的不像話。
溫沫說,“我在醫院的群裏聽到別的醫生說你出車禍,正在搶救搶救。”說著又紅了眼眶。
厲澤想抬起手來摸摸他的頭,剛抬起來又被溫沫壓了下去,“你別抬手,輸著葡萄糖呢。”
溫沫的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樣,無論別人怎麽對她,對她做過多惡劣的事,她總是這麽柔軟溫和。
厲澤的腿在原本的傷上又加重了,現在甚至不能站起來,隻能用輪椅推著走。厲澤這短時間內經受了接連的打擊,讓他的性格變得很乖戾。但是溫和的溫沫依然包容他,忙前忙後的照顧人。
家裏醫院兩頭跑讓溫沫力不從心,好在溫心聽話懂事,最近假期結束,也開學了,為溫沫減小了不少負擔。
……
厲澤雖然不能起身,躺在醫院裏,仍然忙著處理公司事物。
與此同時,他已經調查出是誰在他的車上懂了手腳。
接二連三的事讓他累得喘不過氣,身體的不適,讓他無法立即對陷害他的未婚妻和表弟采取行動,隻能靠著目前來說對他最沒有威脅的溫沫,來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處於對溫沫人身安全的考慮,厲澤選擇對溫沫說出實情,讓溫沫也小心他表弟與未婚妻的陷害。
沒想到溫沫聽到真相以後竟然紅了眼,她實在是太心疼這個男人了。
……
今天是周末,為了能同時照顧溫心與厲澤,溫沫隻能將溫心帶來醫院。溫心也不是第一次和媽媽來醫院呆著了,平時媽媽如果周末加班,溫心都會一同來醫院呆著。
溫心很懂事,不吵也不鬧,性格非常像溫沫,溫柔又懂事,安安靜靜的看書或者玩拚圖。
今天媽媽帶著溫心到了住院部,和以前去的地方不在一個處,溫心好奇又興奮,不停地問溫沫,“媽媽,我們上哪去啊?”
溫沫交代她,“我們今天去看給你送禮物的那位厲叔叔那,你記得嗎,他生病了,不過你不能吵也不能鬧,讓叔叔好好休息,溫心可做到嗎?”
溫心信誓旦旦的保證,“媽媽放心,溫心一定可以做到!”
溫沫看著牽著她的手晃來晃去的溫心,笑道,“我就知道我們心心最懂事了。”
“當然了,我是媽媽的小棉襖。”溫心說。
……
說著她們出了電梯,來到了厲澤的病房,厲澤看到溫心,顯然有些意外。溫心懂事的主動上前問候,“厲澤叔叔好。”
厲澤臥床好幾天,在醫院除了助理和溫沫,身邊沒有一個親近的人來探望他,如今看到溫心過來,讓他感到很窩心,甚至有一種,要是溫心是我的女兒該有多好的念頭。
溫心與厲澤開心的聊起天來,小孩子的世界充滿童趣,而男人的心其實也是個大孩子,兩個“孩子”竟然也聊的水深火熱的,這讓溫沫哭笑不得。
厲澤吃過早飯,也不打算開始處理公務,讓護士幫忙架起病床活動桌,和溫心小朋友一起玩起了拚圖。
溫心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既不喜歡汽車玩具也不喜歡洋娃娃,卻十分喜歡書籍與拚圖積木類的益智類遊戲。她記得上次厲澤叔叔還送了她一套樂高積木,不過今天她沒帶過來。
這塊拚圖的數量很多,他們先按說明書分好四個區,然後沒人負責一塊區域,互相搭配默契,讓人看起來感覺非常和諧,外麵進來換吊瓶的護士還主動搭話,“小妹妹在和爸爸玩什麽呢?”
溫心人小鬼大,說到,“他才不是我爸爸,他是我叔叔,不過,我想讓他當我的爸爸。”
著一大一小玩起來沒完沒了,一轉眼幾個小時過去了,拚圖也進入了尾聲,最後一塊由溫心小朋友竣工,最後交由媽媽驗收。
……
中午,溫沫把早上準備好的飯菜拿出來,用醫院的公用微波爐,把三人份的菜熱好。然後,他們三個人一起在病房裏吃起午餐。不知道為什麽,厲澤覺得,這樣的畫麵竟然也會不合時宜的溫馨。
吃完午餐,溫沫將溫心送到住院部護士站的同時幫忙看著。
……
回到病房,隻剩下她與厲澤兩個人,她猶豫著,開口說到,“今天,要去複查你腳的情況。”
自從厲澤知道自己隻能坐輪椅以後,十分抗拒下床,他知道自己逃不掉複查,但依舊倔強的堅持著。
厲澤轉身側臥,背對著溫沫,說“不去。”
溫沫看到曾經如此驕傲的男人,如今因為不能下床,竟然會像一個抗拒打針的小孩一般,心裏止不住的難受。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好起來,每天晚上睡前都在和老天求情。她寧願自己多吃一點苦,少一點壽命,也不願意看到他失去站立的資格。如果可以,她願意折自己的陽壽,來換取他的事事順心,萬事勝意。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這是張愛玲黑胡蘭成照片背後寫的一段話,她愛得最深情,愛得最卑微,她愛得難以自拔。卑微得像一個影子,卑微得不值得一提,隻能把愛當成心事,永遠藏在心裏。
隻是她的愛比張愛玲的愛更加的卑微,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永遠也不可能從塵埃中開出花開,她太明白了。她的愛像是一場無盡燃燒的火,雖然很微弱,但是最後也會把自己燃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