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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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澤抱著溫沫,內疚感包圍了厲澤的身體。他抱著溫沫溫柔的說到,“對不起沫沫,我保證以後經常回家。”
    “阿澤知道我最怕疼了,他舍不得打我的,剛才我就知道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毫不留情的阿澤,那個盒子朝我飛來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的阿澤已經不愛我了。”
    “沫沫,不是的,我愛你,我錯了。”厲澤聲音帶著絕望,他的心像被惡魔狠狠地抓住,一口喘氣的機會也不給他。他把溫沫抱得死死的,生怕一個放鬆溫沫就被惡魔搶走了。
    “你喝醉酒叫著別人的名字,我沒有離你而去,你和她一起去旅遊,我也不想計較,你動手打我,婚內強暴,我這份愛還能堅持多久呢?厲澤,你讓我也失去了堅持下去的信心。”
    “不是的。”厲澤的聲音悲涼,帶著些哽咽“等你好了我帶你去旅行,我們把這個世界遊遍。”
    溫沫看著他,不帶有任何情緒。
    厲澤都感覺到有些後怕,他動手打了一個他那麽心疼的人,其實在他心裏,外麵的哪一個人,都比不上溫沫,他家溫沫就是最好的,他從一開始不是就是這麽認為的嗎?人有時候真的會變的,變得殘忍暴力,變得冷血不顧情感和失去理性。他們之間現在仿佛有著一個很大很大的坎,一輩子都無法逾越。
    這是門鈴響了,是於洋來了。於洋進了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溫沫,還有溫沫臉上的傷,愣住了。因為性別問題,他也不能脫掉溫沫的衣服檢查,隻能知道溫沫現在正在發燒。於洋和厲澤離開房間,厲澤大概和於洋描述了一下溫沫下麵出血的事,於洋給他開了一些藥。
    “你這應該有退燒藥吧,等會兒小沫行了你給她吃。”於洋說到,“你怎麽那麽混啊,怎麽對溫沫動起手來。”
    厲澤爭辯“我沒有,我那是……”
    “你沒有?那她臉上的傷怎麽來的,你可別說是她自己磕到的。我上次看到她還沒那麽瘦,現在都瘦成什麽樣了。……對了,你有時間讓她到醫院檢查一下,瘦成這樣,大概是胃出了問題。”
    厲澤點頭答應。
    於洋又勸他“你別在外麵瘋玩了,別辜負了小沫。”
    厲澤送走於洋,在家裏找退燒藥,他打開了一個抽屜,裏麵都是藥,可是厲澤也認不出是什麽藥,藥都沒放在原本的藥瓶裏,也沒有貼有標簽。厲澤找到了退燒藥,到了一杯溫水,給溫沫喂了下去。
    於洋以前是他們這群人裏玩的最瘋的一個,如今也都成家照顧家庭,偶爾兼職他們的家庭醫生,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是夫婦兩天天蜜裏調油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恩愛。
    人真的是一種很容易改變的動物,往往過一個時間段年齡段,就會有不同的任務和責任,可是他怎麽就走錯路了呢?
    溫沫醒來了,仍然沒有恢複力氣。忙活了大半天,厲澤他也有些累了,他上了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溫沫說著話。
    “老婆,我知道錯了,沫沫別怪我了好嗎,以後我和外麵那些人都斷了,別生我氣……算了,你可以生我氣,但別傷心,別把自己身子給氣壞了……”
    溫沫沒有理他,也沒說她有沒有原諒厲澤,隻是溫和的閉著眼,看起來乖巧可愛,厲澤把頭伸到她的臉旁邊,輕輕親了一下,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突然問道,“沫沫,你放在櫃子裏的瓶瓶罐罐裏裝的是什麽?”
    “維生素片,鈣片怎麽了嗎?”溫沫終於開口。
    “沒什麽。”厲澤想了一會兒說到,“你以後別吃太多那種東西了,你好好吃飯,多吃蔬菜,不需要那些,以後我努力多回來給你做飯,好不好。”
    “嗯。”
    ……
    第二天,溫沫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小貓也在她的床上,小貓現在她的枕頭旁邊,用舌頭幫溫沫梳理毛發,這顯然是把溫沫當成它的親人了,溫沫笑了起來。
    她起床洗漱完,發現厲澤正在外麵做午飯,站在廚房門口,看了一會兒說,“你以後做飯菜清淡一些,少放點鹽和油,你別總放一堆醬油,不然等你老了,非得高血壓高血脂,到時候誰來照顧你。”
    “你來照顧我啊,我老婆是醫生,我一點也不擔心。”厲澤笑著說。
    “醫生又不是神仙,隻能給你治病,又不能救你命。”溫沫無奈的說。
    厲澤放下手中的事,轉過身來抱住溫沫說“你不生氣了?我們這事就翻篇了,你乖乖在家,我天天回來,好不好?”
    溫沫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厲澤說到,“別離開我,沫沫,別丟下我一個人。”
    吃飯的時候,溫沫盯著厲澤看,她想,這個男人真的好看,雖然已經不年輕了,但是更加成熟穩重了,看起來不像以前那樣,帶著男孩氣。
    溫沫又不說話了,她覺得身體不舒服,一張嘴就控製不住的反胃,她索性閉著嘴。
    厲澤跟她說了一下午的話,溫沫都沒有回複,像是吧厲澤當成了空氣,厲澤氣急了,說“溫沫,你說話。”溫沫轉過頭,不願意對著厲澤,厲澤用手掰過她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說“溫沫,別鬧了,讓這件事過去,我們之間還是好好的。”
    “好不了了。”
    “溫沫我告訴你,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小心……”厲澤說不下去了,他舍不得任何詛咒的話放到溫沫身上。
    “我哪裏得寸進尺了,我小心什麽,小心遭報應?”
    “不是……不招報應,該招報應的是我,我們沫沫要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
    溫沫聽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走回了房裏,厲澤馬上跟了上來,溫沫推拒著他說,“你讓我自己靜靜吧,求你了。”
    厲澤被推得不是滋味,便下了床,主動走了,溫沫聽到關門的聲音,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