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戒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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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澤今天工作一直心不在焉的,總想馬上看著溫沫,於是他很早就下班了,下班時還順路去買了菜,準備今晚準備做飯,他這一段時間也快忙完了,可以計劃著和溫沫一起去旅遊了,他甚至打算好了,從新設計一個新的婚戒。
    他回到家的時候,家裏沒有人,也沒有開房,房間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他以為溫沫出門了,還沒有回來,因為他今天回來的確實有點早,他整理好剛買好的菜,把今晚用不到的一一擺放進冰箱裏。
    他等了好一會兒,有些奇怪,他給溫沫打電話,竟然是一個空號,厲澤開始慌了起來,他走到臥室,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溫沫的證件和銀行卡號全都不見了。他下意識的去找貓,其實他的心裏已經有結果了,果然,連貓也不見了。
    厲澤突然間整個腦子都空了,連帶著身體都像被抽空了力氣,站都站不住。
    溫沫不是不知道他出軌,可是遇到這種事情溫沫自然對他那麽溫柔,她是一個不輕易生氣的人,但是這時候竟然一聲不響的就離開自己,厲澤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毫無預兆的離開,在她走之前,他們甚至沒有爭吵,但是厲澤反而希望溫沫可以來生氣的質問他,那樣他還有辯解的機會,犯人都還有機會上訴呢,可是溫沫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他,就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其實溫沫也曾經給我他機會的,溫沫給他的機會真的太多了。溫沫在他出軌的時期,曾經說過,你真的應該去聽聽《誘惑的街》這首歌,可是那時的他年輕氣盛,不以為然,現在的他,嚐過了所有新鮮感,終於懷念起那種平淡幸福的生活,隻是,他也無法擁有溫沫了。歌裏的那幾句歌詞真的決絕,“若要我為愛妥協,我寧願它幻滅。”他為什不能明白溫沫呢?他憑什麽不考慮溫沫的感受,憑溫沫愛他嗎?不知道溫沫隻身一人能夠去哪裏,她什麽也沒有帶走,隻帶了一隻小貓。
    其實那些已經消逝了的歲月,是隔著玻璃瓶的糖果,是商場櫥窗裏美麗的衣服,隻能看到,不能觸碰。是對過往的歲月念念不忘,如果他能以肉身夠衝破堅硬的屏障,他會一心一意的走回那些過往的已經消逝的歲月中去,不再製造遺憾。
    他不知所措的現在客廳,整個房子空蕩的有些讓人感到恐懼,他沒有一點辦法,他能去把溫沫綁回來嗎?溫沫就算人回到他的身邊,心還會和最初一樣嗎?
    就算不能回到最初的模樣,他也要溫沫待在他的身邊,他不能接受沒有溫沫的生活,他真的離不開溫沫。他馬上聯係了人去調查溫沫的下落,然後回到了他們的房間,躺在熟悉的床上,被子床單上都殘留著溫沫的味道。厲澤今晚失眠了,他原以為他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的,為什麽溫沫半路就離開了呢?他怎麽能去找其他女人呢?他怎麽能這麽對溫沫呢?
    這一晚上,厲澤整整一夜都睜著眼,第二天他到了公司馬上找了助理布置安排工作,剛好公司的事剛告一段落,這時候他也無心工作。
    沒想到這時候他接到了陳晶晶的電話,不知陳晶晶從哪兒知道了溫沫離開的消息,說要見他,厲澤直接拒絕了,他這時候也沒有心情去和陳晶晶周旋,可陳晶晶卻說,她要就知道溫沫要走了。
    厲澤這才同意和她見麵,說見了麵談。厲澤掛下電話,追問助理,陳晶晶和溫沫有什麽交集,助理才說到,陳晶晶多次向他打聽溫沫還有他們的住址。厲澤最害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可是溫沫怎麽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厲澤不敢細想。他是知道的,溫沫那麽溫潤的性格,斷然是不會跟別人急紅眼的,欺負不了別人,隻有叫別人欺負的份。三兒上門找過她,她都能一聲不吭,想必也是不屑於告狀的。最後連憤怒都沒有表現出來,心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他和陳晶晶見麵在江邊的餐廳,這個季節的江邊,吹來的風有些刺骨,厲澤簡單陳晶晶的第一件事,就是逼問陳晶晶去見溫沫的事情始末。
    沒想到陳晶晶毫無隱瞞的說出來,“我是去還你戒指的,你的戒指落在我家了,打掃衛生的阿姨發現的。”
    厲澤握緊拳頭,繼續聽著陳晶晶說,“溫沫也沒有生氣,她那時候她就說過她會走,他還告訴我你的生活習慣,你身邊的位置,是她親口說要給我的。”
    厲澤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晶晶,說:“滾!”
    厲澤現在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誰也不能將他馴服。
    ……
    厲澤馬上回了家,他知道,溫沫什麽都沒拿走,更不可能把婚戒帶走了。
    他回到家裏翻箱倒櫃,快把家裏翻了過來,終於在門前抽屜裏找到了一對戒指,裏麵有他的和溫沫的,他顫抖著把自己的那一個帶上,一顆漂浮在空中的心仿佛落地了。戒指,終於是回到他的身上了,但是溫沫卻不在他的身邊了。
    其實溫沫不喜歡了,也沒關係,隻要大方的告訴他,他哪裏舍得讓溫沫為難,但是這樣的不告而別,真的傷到了厲澤的心。
    其實啊,扯著嗓子,大聲叫囂著要走的人,隻會摔碎東西,卻又默默撿起。而真正要走的人,會悄無聲息的,在一個陽光明媚的的早晨,披上一件風衣,就瀟灑的離開了,再也不會回頭。
    其實對於厲澤來說,他生活的每一處都是溫沫了,工作累了,想著的是溫沫,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想著的是溫沫,現在的圓月下,他想著的也是溫沫,清醒時是溫沫,睡呢你中午也是溫沫,他本以為,他的世界一直都會有溫沫。隻是,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