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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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厲澤現在已經不在乎什麽名譽了,但是為了集團的利益,他還是需要召開記者會,打破一切傳聞和八卦,也算解救曆史集團,和無論卷入輿論的人吧。至於究竟是誰向媒體爆料的,他一定會盡快處理,其實是誰,他的心裏已經有數了,他相信那個人的手裏一定還有更勁爆的料沒有放出來,可能是不敢做得太絕,省得真的惹怒了厲氏。
厲澤在記者會上澄清了出軌的緋聞,並且確認厲氏logo上的圖案確實是他的婚戒,還有,他現在很愛他的太太,所以希望媒體們賣他一個麵子,不要再報道他的私生活了,他不希望他的家庭受到打擾。
各大媒體應該也會賣他一個麵子的,很多主流媒體,厲氏都有投資並且參與控股,也不太敢明目張膽的違逆他的意思。
厲氏開完記者會,在後台久久沒有離開,他不想離開,是因為他知道,他走出去一步,就會麵對許多媒體,等著他向他提問,問題想必都非常尖酸刻薄隻戳痛處。是啊,新聞可以澄清,可以反轉,七天輿論期一過,大家都會忘記這件事,不再拿出來討論,取而代之的是更新鮮的趣聞,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的模樣。隻有溫沫,是永遠回不來的。
因為記者會的澄清,外界也已經停止了對厲澤的討論,大眾的目光又回到了如今正在崛起的金融中心,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厲氏已經不同以往了,這個集團隻會越來越強大。現在的厲氏,年輕活力,富有生機,一切都才是剛剛開始,更何況,最近才和陳氏強強聯手,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厲氏的股票也是一路飆升,這一切都漸漸的融入市井小民的心中了。
而厲澤也準備要見一見市長了,不能練手,但是這樣暗中給對手下絆子的做法,實在是不討人喜歡。
在江邊的一家高級中式餐廳裏,服務員穿著刺繡精美的旗袍,姿勢優雅的給客人倒茶。
“郭市長最近無恙吧。”
“挺好的,能有你們這些後生的努力。”
“我想也是,最近有厲氏和陳家在本市,想必郭市長的政績是不會太難看的。”厲澤仍然保持著適當的微笑,隻有市長一人笑得尷尬。
“是啊,嗬嗬,小厲的功勞不能忽略。”
“既然您還願意叫我小厲,那我勸郭叔一句,不要把自己的利益看得太重了,適可而止,問心無愧的時候,錢自然就來了,權也自然就有了。”
“是,小厲說得沒有錯,以前是郭叔心胸狹隘,目光短淺,做的事情啊,不合適,還是想請小厲多包涵。”
“行,話說開了就好,以後再有什麽事情,還請多考慮考慮我的寬鬆,郭叔回見了。”厲澤沒有留下吃飯,言下之意很明顯了,他連一頓飯也不願意和郭市長一起吃,厲澤很快就離開了辦餐廳,隻留下市長一個人在發愁,他和厲澤最終還是結下了梁子,他現在已經不敢輕舉妄動了,厲氏集團是今非昔比,他內心也是害怕的,但是還是會不服氣,厲氏也沒有資格看不上他的女兒。
……
厲澤勉強把這寫烏龍事處理完了,現在要開始準備一下溫心回國,該如何向她交代,這次,可能真的要瞞不住了。
這天晚上,厲澤在沙發上看著文件,不小心就睡著了。厲澤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見到了溫沫,溫沫還是那個溫柔的樣子,她笑起來可真好看啊,他又有多久沒有見過溫沫這樣笑了呢?
溫沫慢慢的走過來,蹲在他的身邊問,“累了嗎?要不我給你按摩按摩。”
“好。”
早些時候,他有段時間公司裏很忙,每天回到家裏都非常疲憊,溫沫就特地去拜了一位中醫名師,學了一手好的可以來按摩店的按摩手法,每天他回家以後,溫沫就會溫柔的給他按摩。
就這樣,他幻想裏的溫沫和從前沒有什麽兩樣,這樣就足夠了,哪怕他現在再累,但是還有一個虛幻的溫沫陪著他,他就還能撐得下去。
溫沫沒有出現的時候,厲澤曾經想過,他死了也沒什麽,他早就想去陪著溫沫了。他現在也沒有積極治療,治與不治對於他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治好了,他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麽活下去。
他已經不想醒來了,醫生跟他說過,這類的精神狀態和抑鬱症有些相似,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最終都會把人引向死亡。
生存或是死亡,在厲澤這裏已經不是問題了,無論結局走向哪一邊,他都已經無所謂了,自暴自棄的苟活是折磨,是償還。他死了,是終點,是解脫。
其實身邊和溫沫有關的東西已經非常少了,溫沫狠心的什麽都沒有留下,其實他能理解溫沫為什麽要把自己生活過的痕跡都銷毀,他連溫沫的愛都摧毀了,他還能期待溫沫為他留下什麽呢?
現在的他,寂寞得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到陽台上去吹吹風,看著江的對岸,那座厲氏的摩天大樓,也要亮著璀璨的光,他們的婚戒在夜色中熠熠生輝,他拿起了掛在胸前的婚戒,輕輕的放在唇上。
溫沫也來到了陽台,從他的身後抱著他。厲澤閉上眼睛,說到:“看到了嗎,那邊的大樓,樓頂是我們的婚戒。”說著,厲澤轉過身來抱著溫沫,親吻著她的秀發,上麵有溫沫特有的香味,那種厲澤熟悉的味道,讓他的心變得平靜的味道。“我特意把logo做那麽大,就是想讓你一眼就看得到,連於洋都說我瘋了,是啊,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懷裏的溫沫抬起頭來看他,厲澤看不清此時溫沫眼裏的感情,是高興?還是淡漠?溫沫閉上眼睛,踮起腳來輕輕的吻著厲澤,許久他們才分開。
溫沫突然開口,“厲澤,忘了我吧。”
厲澤的眼裏全是驚恐,淚水充滿了厲澤的眼睛,他用力的搖搖頭,表示拒絕,他真的做不到。他不明白溫沫為什麽這樣要求,他已經無路可退了。他隻能抱著越來越模糊的溫沫,焦急的說著,“不會的,沫沫,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愛你,沫沫,別走。”
溫沫的身影從厲澤的眼前消失了,厲澤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力氣,扶著陽台的護欄才能勉強站立。
他絕望的看著濃濃的夜色,天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寒冷的風用力的刮在他的身上,他自虐的勉強站著,仿佛這樣可以讓他不那麽想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