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獨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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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飯過後,厲澤和溫沫就像他們好久以前的那樣子,吃完飯洗了澡,一起坐在床上看電影,有時候又是各做各的東西,但是這樣的時光也帶著濃厚的溫心與幸福。
今晚的溫沫在床上拿起了平板開始玩遊戲,溫沫很少會玩遊戲,因為她的腦子不善於同時處理多個事情,隻能專心致誌的把一件事情昨晚,才能開始下一件。溫沫今晚玩遊戲,主要也是為了讓厲澤也放鬆一下,過來教她玩遊戲。
他們兩個人靠的很近,腦袋貼在一起,看著同一塊小小的屏幕。玩了一段時間,他們便相擁著躺下了。誰有沒有閉眼睛,手牽著對方,溫沫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厲澤,“你要是有時間,就到溫心的學校看看她吧,她年紀還小,和周圍的同學比起來,就更加小,這個年紀正是最需要他人關注和關愛的時候。”
厲澤不知道在認真的思考者什麽,但是溫沫相信,厲澤是同意自己的這個要求的。他過了一會提出了要全家一起去郊遊,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出門遊玩了,溫沫很心動,可是,現在的他,該怎麽才能和他們是一家三口呢?一切都不是從前了,人死不能複生。她縱使在渴望一起相處的機會,她也沒有資格點頭答應了,溫沫實在是下不了狠心,去拒絕這樣的一個請求。她隻能保持沉默,她別無選擇了。
這幾天溫沫一直很好奇,小貓去哪兒了,誰在照顧,能照顧好嗎?這會兒剛好問一下厲澤,希望貓咪能夠得到妥善的照顧。厲澤說,它被送到寵物托管所了,因為他自己之前那段時間的狀態,實在是不適合再照顧另一個生命。明天他們就一起去把小貓接回家,厲澤說他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照顧好小貓了。
……
第二天去接小貓的時候,溫沫也一起跟著去了,溫沫對待小動物的感情,就好像對待家人那樣,所以家人回家,但是需要男女主人一起迎接咯。
出門在外的時候,隻要有人,溫沫就不會和厲澤說話,以免厲澤對著空氣說話,被路人誤認為是一個神經病,隻有沒人的時候,溫沫才敢和厲澤交流幾句,還好溫沫平時也不怎麽熱愛交流,所以厲澤也沒有對溫沫的話少表達出什麽疑問。
厲澤對溫沫說,“你不是一直想養一隻狗狗嗎,我們現在養吧。”
“你怎麽突然願意讓我養狗狗了。”溫沫有些好笑,她都已經沒法照顧其他生命了,怎麽去養狗呢?如果養了,還是要麻煩厲澤照顧。不過這樣也好,狗狗需要每天定時喂食散步,剛好可以調整一下厲澤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每天要去遛狗,順便當成慢跑。她相信這段時間以來,厲澤一定是沒有做過運動的,有狗狗監督他,應該還會好很多。
溫沫表現出了對養狗的極大興趣,進到寵物商店,還沒有接到小貓,一直黃色的毛茸茸的金毛小奶狗馬上向溫沫湊過來,溫沫被這隻小狗突然的舉動嚇得有些遲鈍,這隻小狗,仿佛能夠看得到溫沫一樣。
溫沫輕輕的自動手指挑逗小狗,沒想到小狗竟然能跟上她的動作,追著她的手指輕輕的嗅。果然說小孩子是最有靈性的,他們可以看到很多大人都看不到的東西,原來這是真的。
最後他和厲澤還是把這個有緣分的小狗狗帶回家了,算是他們家的新成員了,溫沫想,她總有一天不能陪著厲澤的,到時候多一個小生命的陪伴,而且養狗有利於生活習慣的調整。
小貓回來了,很快,家裏有增加了一個狗狗,總算多了一些有人生活過的煙火痕跡。一起相安無事的過著日子,溫沫每天教剛來的小狗上廁所之類的小事,有時候會用厲澤準備好的蔬菜做完飯。隻是厲澤還是十分沒有安全感,是不是回想溫沫確認她不會不告而別。
偶爾他們也會一起出門散步,在江邊,晚上人不多,風有些涼,但是不會讓人因此顫栗,反而有些舒服,她轉頭調皮的對厲澤說,“你要多親吻你身邊的風,說不定,它們哪天就被吹到我的臉上了。”厲澤一把抓住溫沫,說“不需要風,我直接親你。”說著就在溫沫臉上吧唧一口,溫沫被厲澤逗得直笑。
這樣的日子看起來安逸,其實有著無窮的隱患,溫沫是擔心的,她猜測不到厲澤究竟有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都是不合常理的。於洋和王助理仍然在堅持不懈的讓厲澤去看心裏醫生,但是厲澤也在堅持自己,一意孤行。
這樣的日子能過一時,但是真的能這樣一輩子嗎?溫沫的心裏真的太沒有底了,都說生死不是最遠的距離,現在看來,生和死是最不可能跨越的距離。
晚上,厲澤像往常一樣擁抱著溫沫入眠,但是他看著溫沫,突然開口,“沫沫,我覺得你雖然就在我身邊,但是你卻離我好遠,好遠,遠到我永遠也抓不住你,就像你現在,臉上的眉目都寫滿了思念,可是我就在你的身邊啊。”
溫沫不再敢看厲澤的眼睛,生怕厲澤察覺出什麽,她說,“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睡覺。”
“好,不胡思亂想,你別離開我。”
……
厲澤在著手準備他們的旅行了,從她生病那時候,厲澤就說過有時間了要帶她去散心了,但是,那時候的她那裏還敢答應。這件事情也被一推再推,現在終於有機會完成了。人還是那時候的人,隻是心情已經和那時候的心情有很大的不同了。
為了空出時間,厲澤這段時間一直在加班,在家裏,小狗能感覺到溫沫,會一直黏在溫沫的身邊,又時趴在她的腿上睡覺。溫沫在等厲澤回家的過程,常常會在沙發上睡著,她現在已經沒有實體了,一縷遊魂,什麽都做不了,隻剩下了陪伴和等待了,她愈發分不清,這究竟是上天的補償,還是懲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