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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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坦白
溫沫一直坐在客廳裏等著曆澤,她要跟他說清楚,溫沫此刻真的是受夠了,她不想再和曆澤維持著這種關係了。曆澤在書房打完了電話便走了出來,看到一直坐在客廳裏的溫沫,一時間有些頭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到曆澤出來了,溫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曆澤,好像有話要說。曆澤走到溫沫的麵前,不等溫沫做出反應,就吻住了她,雙臂抱得緊緊的,溫沫想掙紮卻動不了,這個吻很霸道,一點也不似之前的溫柔,溫沫很鬱悶,奈何現在沒辦法反抗,曆澤好像發了瘋一樣,好似攻占城池一樣不給溫沫一點反抗的機會,直到懷裏的小女人喘不上氣來,才放開她。
溫沫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臉憋得通紅,她怒視著曆澤:“曆澤,你混蛋!”
曆澤意味深長的看著溫沫:“怎麽,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
聽到曆澤這樣說,被誤會的溫沫氣的渾身直哆嗦:“曆澤,你······你··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你不說說你幹了什麽,還好意思說我,如果不是慕容,我現在指不定怎麽樣了呢!”
曆澤現在正在氣頭上,一來,不知道對方是誰,二來,溫沫竟然為她說話,曆澤黑著一張臉看著溫沫:“那個男人是誰?他跟你什麽關係?”溫沫見曆澤如此質問,氣的不想說話。轉頭就要走。
走到門口的曆澤被誌祥攔住了:“溫小姐,你不能走!
“怎麽,你要攔著我嗎?”溫沫氣憤的大喊。
誌祥一臉為難的樣子“這是少爺的吩咐,溫小姐,您千萬別難為我呀!”
溫沫氣憤的回去找曆澤理論,還沒走到客廳便看到曆澤靠在客廳門口環抱著胳膊,好像在等著自己,溫沫的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快步走了過去,衝著曆澤大喊:“曆澤,你這是什麽意思?”
溫沫的架勢恨不得要和曆澤打一架,曆澤在一旁看著並沒有過多的表情,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沒有回答的問題。你突然間消失不見,我滿世界找你,沒想到你竟然跑去私會情郎,溫沫,你好的很那?”
溫沫聽到曆澤這話,氣的胃疼:“曆澤,你放屁!”一向很注重自己形象的溫沫此刻氣的爆了粗口,曆澤都聽楞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溫沫,好像要宣布自己主權一樣,再一次吻上了溫沫,任溫沫如何掙紮就是不放開她,溫沫沒有辦法,狠狠的咬了曆澤一口,一股血腥味傳了進來,曆澤吃痛,便鬆開了溫沫,摸了一下自己被咬傷的嘴唇,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雙眸子好像要噴火一樣:“溫沫,你屬狗的呀!”
溫沫此刻覺得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太霸道了,麵對曆澤的冤枉,此時的她心情很不好,她怒視著曆澤:“對,就是!”此時的溫沫被曆澤氣壞了,她的眼淚就在眼眶中轉,但溫沫倔強的不讓眼淚流出來。
溫沫看著曆澤,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曆澤說道:“曆澤,我們之間真的要這樣嗎?”
“要怎樣?”曆澤看著溫沫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麽。
“你已經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了,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曆澤聽聞此言愣了愣,但沒有開口,隻聽溫沫接著說:“我隻想好好的生活,不想牽扯到你們的豪門恩怨,你為什麽就是不明白。你把我自己放在酒會上,不就是給你的未婚妻羞辱我的機會嗎?曆澤,曾經我是奢望過和你在一起,但現在已經不抱希望了。你想知道慕容是誰,好,我告訴你,那天從酒會出來,我喝醉了,自己一個人躺在了馬路邊,是慕容路過把我帶回了她的家,就在昨天我掉進了湖裏,是慕容的管家曹媽救了我,不然現在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一口氣說了那麽多,溫沫有點喘,畢竟昨天落水後,她還沒有休息好。
曆澤見溫沫一下子說了那麽多,有點詫異,什麽羞辱,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孟楚楚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滿世界尋找這個人,曆澤的思緒很亂,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這讓曆澤很懊惱。
曆澤沒想道溫沫被慕容救走的,並且他的小沫沫還掉進了河裏,差點淹死?曆澤隻覺得一陣頭大,沒想到竟然一下子發生了那麽多事情,那自己豈不是錯怪了溫沫?此時曆澤看溫沫的眼神已經不複之前的憤怒,而是心疼,曆澤一把把溫沫摟緊了懷裏,他相信懷裏的女人,也心疼他,柔聲對溫沫說:“沫沫,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相信你,我錯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溫沫見曆澤終於不用那種憤怒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也放鬆了一點,但她還是不想被曆澤抱著,於是輕輕推開了他,看著曆澤道:“曆澤,我本來就是要從慕容哪裏離開的,今天之所以不想跟你回來,是我不想見到你了。我們之間就那樣吧,我不想打擾你們,更不想做你們之間的小三”
曆澤見溫沫這樣說話,隻覺得一陣心疼,她看著溫沫,眼裏流落出悲傷:“你舍不得離開我的”
溫沫被曆澤這句話給氣笑了,沒想帶這時候,曆澤竟然說了這麽一句話:“曆澤,我舍得”一句話說的曆澤竟無言以對。曆澤好不容易把這個小女人找回來,自然是不肯在讓她走了,他抱著溫沫,柔聲安慰道:“沫沫,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不離開我。”
溫沫聽到曆澤的話覺得心裏很悲傷她抬眼看著曆澤:“曆澤,我什麽都不要,我隻想名正言順的嫁給你,我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會看著自己愛的男人娶別人的,你讓我走吧”說著溫沫的眼裏流出了悲傷的眼淚。曆澤摟著溫沫的手臂緊了緊:“我不會讓你走的”
溫沫突然哭了起來:“曆澤,你要把我當做金絲雀養一輩子嗎?”
曆澤好像沒有理會溫沫一樣,眼神飄向了遠方,手臂的力道依舊沒有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