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愛怎麽就怎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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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八卦就是八卦嘛,有什麽不好的呢,畢竟無聊的時候可以拿來消遣一下。

    但是曆澤卻以為,溫沫是看上了齊好的家庭身世,然後突然覺得溫沫是個喜新厭舊,甚至是個藏著心機的女人。

    “停車!”車子走了一會,曆澤讓司機停車。

    溫沫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麽,就被曆澤給強行推下了車。

    然後,還不等她開口,曆澤大少爺就開車走了,把她一個人扔在了馬路上。

    溫沫真的很難受,很受傷,她明白曆澤是誤會自己了,但是,他甚至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給自己。

    溫沫站在路邊,好半天等到了一輛出租後,上車回到了自己住處,然後脫掉那身裙子,掛在衣櫃裏麵,換上睡衣,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睡覺時最好的療傷良藥,睡得越多越好。

    可是睡著睡著的時候,溫沫卻難過的流下了淚水,她隻是想去找一個朋友,在自己總是擔心被拋棄的時候,有一個人可以轉移她的擔憂。

    卻被誤會成那樣的人,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溫沫難過的好想睡過去,從此都不再醒過來,就算是世界發生了改變,她也不要醒來。

    清澈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溫沫醒了,看到外麵的陽光正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昨天的事情過去了,她好想感覺到了身體有了新的活力。

    起床後簡單的洗漱,溫沫接到了麗莎的電話,麗莎說讓她帶著簡曆再去公司一趟,因為她覺得有一個職位可能適合溫沫。

    這算是一個絕處逢生的好消息嗎?

    溫沫感覺到開心,拿著簡曆很快就出了門,到了麗莎那裏,才知道麗莎缺少一個助理。

    麗莎的態度比之前柔和了很多,讓溫沫跟著她,做她的助理。

    雖然麗莎看起來很難打交道,很不容易接近,但是溫沫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其實心底越是善良的,她很欣然的答應了。

    然後麗莎當天有一個活動,就是一個市內知名的大公司搞一個技術聯誼交流,麗莎讓溫沫給她準備好資料,帶著溫沫一起過去了。

    可是沒想到,去了之後才發現,麗莎說的那家公司,竟然是曆澤的旗下一個分公司。

    到了以後溫沫還不知道,直到曆澤帶著他的秘書出現在麗莎跟自己麵前,溫沫才知道怎麽回事。

    溫沫的眼圈因為昨晚的流淚還有點腫,隻是出門的時候打了眼影看不出來。

    麗莎跟曆澤始終在客氣微笑的交談,溫沫始終低著頭,照著麗莎的吩咐做事。

    “這是你新來的人嗎,以前怎麽沒見過?”可是交談到了一半的時候,曆澤還是出口刁難起來溫沫了。

    曆澤問麗莎溫沫的身份,麗莎精明的回答,算是給溫沫解了圍。

    “這是我以前帶的人,之前一直在分公司,最近我手邊沒有人所以就讓她回來了。”麗莎的解釋隻是不想讓曆澤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很差,而且還是今天剛找來的。

    溫沫當然知道麗莎的意思,可是麗莎卻不知道她跟曆澤的關係。

    但是溫沫很感謝麗莎,因為麗莎把自己當成了她的人。

    溫沫一聲不吭的做事,全程都躲避著曆澤的目光,不想曆澤還是說了更難聽的話。

    “不是我說,你的能力跟名聲,找一個更好的助手不是難事,這種人一看就是什麽都做不好的,真是降低了你的身份。”曆澤對麗莎說,說完用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溫沫。

    麗莎詫異了一下,不懂曆澤說的話為什麽針對自己新招聘來的助手。

    曆澤卻又說了一句更難聽的,“你看她這個年紀還在做助手,一看就是沒什麽能力的,說不定是為了接近你然後通過你的關係找個什麽人給自己依靠。”曆澤的話說的聲音不大,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他是在說溫沫是個心機婊。

    那話就像刀子一樣刺進溫沫的心髒,可是溫沫已經不在乎了,反正現在曆澤看自己什麽都不好,說什麽就是什麽,愛怎麽就怎麽吧。

    這樣一想,溫沫倒放開了,麗莎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全程聽麗莎的話。

    麗莎也隻是過來辦公,不想談論其他的細枝末節,既然曆澤隻是評論自己的助手而不是自己的能力,她也沒那麽多在乎的。

    隻是回去的路上,麗莎還是問了一下溫沫,是不是認識曆澤,溫沫搖搖頭,麗莎看了看她沒繼續問。

    回去之後,溫沫整個下午都在聽從麗莎的安排做事,然後一直到下班,麗莎要她加班完成一些工作,完成之後,溫沫離開公司已經是天黑了。

    不僅是天黑了,而且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溫沫在公交站牌等了好久的車都沒等到,最後決定打車回去,可是不知道怎麽,出租車也很難等到。

    因為心情不好,溫沫決定沿著路往公寓的方向走,什麽時候遇到出租車什麽時候打就是了。

    回去的路上,溫沫想著曆澤白天說的話,心好像在滴血,自己在他眼裏真的就是那種人嗎?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正想著,一輛汽車從自己麵前開過,剛好走到十字路口停下,打開的車窗裏,正是她剛剛想念的人,而那個人身邊,一個露著雙肩地女子熱情的摟著他的脖子,正在跟他熱吻……

    看到是曆澤,溫沫的眼睛好像被什麽給刺痛,條件反射一樣的轉身,一輛車從她身邊擦過,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曆澤的車子很快開走,溫沫卻好像丟了魂一樣,忍者腿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沿著街道往前走,直到天空下起雨,淋在她身上,她都沒有知覺。

    溫沫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回到家的,隻直到自己是一路走回去的,回到家的時候渾身濕透,整個人渾渾噩噩。

    她用最後的一點力氣給自己洗了一個澡,換上睡衣,倒在床上之後就睡了下去,不知道睡到了什麽時候,隻感覺渾身惹得好像在火爐裏一樣。

    麗莎第二天就看到溫沫沒去上班,很是奇怪,本來換做平時這樣的人她就不喜歡了,直接辭掉,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很奇怪的給曆澤打了一個電話。

    “我昨天帶去的助理,你是不是認識?”算來麗莎跟曆澤也早就熟悉,打過很多次交道了,在公共場合他們是合作夥伴,私底下也算是半個熟人。

    聽到麗莎打電話問自己溫沫的消息,曆澤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