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九陰血煞,你形同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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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阿婆的語氣有些冷冷的,就好像是嘲諷一樣,而且還有點……有點吃醋的味道。
我聽她這話,頓時有些好奇,以前?
但我隻是在心裏好奇一下,這算是邢老六的私事,我可不好過問。
邢老六微微皺了皺眉,“有小輩在呢。”
楊阿婆輕哼了聲,不說話了。
我感覺這兩人就好像一對鬧情緒的夫妻,怎麽看都覺得尷尬。
楊阿婆開口對我說道,“我要那人的死八字。”
“死八字?”我不解,我們這行的人都知道八字是人生下來的時辰,但死八字是什麽?
“死八字是人死的時辰,死辰八字,這個你應該可以搞到吧?就是死亡時間。”邢老六解釋道。
我頓時恍然,沒想到在陰陽事中還有‘死八字’這麽一說啊。
“還有那人的姓名與生辰八字。”
我點點頭,“好!”
我給秦昊打電話過去,說明了我需要的信息。
秦昊拍胸脯說沒問題。
雖然他說的輕巧,但我知道秦昊為了幫我,可謂是不遺餘力,我欠的情太多了。
秦昊很快就打來電話,把法醫的出生時間和死亡時間以及姓名告訴了我。
死亡時間和姓名很簡單,但是出生時間就不是那麽好弄到的了,雖然檔案上會有年月日,但是具體到幾點是沒有人會寫的,光是時辰二字就足以難倒很多人了,也不知道秦昊欠了多少人情費了多大力氣才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幫我打聽到。
“欠人情了?”楊阿婆問道。
我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問,然後我點點頭。
“人情債最難還。”楊阿婆沒頭沒尾地歎息一聲。
楊阿婆看了眼邢老六,然後說道,“把那法醫的八字姓名給我吧。”
我連忙將事情告知,法醫名叫石儲,生辰八字是秦昊托人打聽到石儲家裏,然後親自提著禮物上門去打聽的。
許久,楊阿婆才說道,“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事發期間絕對不能有任何人來打擾。”楊阿婆的眼神忽然淩厲起來,“我需要活人護法。”
邢老六一點也不覺得楊阿婆此刻的眼神有什麽不妥,“好。”
在這件事內,就隻有四個人參與,邱老道不可信,而且需要邢老六支走他,那隻剩下我和楊阿婆,護法?哪來的人?
我知道,邢老六又要紮紙人了。
下午邱老道和邢老六將啟程之前,邱老道來找我了。
“我知道你和邢六爺對我報以戒心,因為我對你們有所隱瞞,你不用否認,我確是有一些隱瞞,但這些事情是我與那萬晴晴的私事,你隻要知道,我絕對不會害你,我也沒有理由害你!別去查鬼車,千萬不要去見萬晴晴!邢六爺他不知道萬晴晴到底有多厲害,你去,就是自尋死路!”
邱老道深呼一口氣,仿佛是下定決心一樣說道,“今天晚上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結束!”
當邱老道說到鬼車的時候,我頓時愣住了,他知道了?!
但邱老道似乎沒有在意我的神情,再三囑咐我千萬不要去等鬼車,然後就那天在連石村拿我當誘餌的事情抱歉。
整個過程中我沒說一句話,他自顧自地說完就走了。
等邱老道走了我還有些沒回過神。
邱老道知道我們的動作了?
但他剛才說了今晚一切都會結束,是什麽意思?
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邢老六已經和邱老道走到街口,我看了看天色,對楊阿婆說道:“阿婆,走吧。”
楊阿婆站起身來,說道:“誒呀,還要跟你去探鬼車,請我來的時候可沒說還有這活兒啊。”
我有些尷尬,於是說道:“要不您在家裏歇著,我自己去。”
“別了吧,你自己一個人,還是個沒有什麽本事的年輕人,要是出了事邢老六得要拿我是問了。”
楊阿婆瞪了我一眼,讓我好生不解。
我和楊阿婆來到那輛車鬼車的必停站,我們等了很久,一直到晚上。
和楊阿婆待在一起的感覺讓我感覺很拘束,楊阿婆就好像是一個嚴厲的長輩,坐得並不端正但氣場十分逼人。
“阿婆,什麽是下陰?”我有些忍受不了寂靜的尷尬,開始找話題。
楊阿婆言簡意賅地說道,“下陰就是人透過秘法下到陰間去詢問死者的心願。”
“您要怎麽樣幫我下陰?”
“不是幫你下陰,而是帶你下陰。”楊阿婆說道,“你是至陰之體吧?”
“啊?”我略一遲疑,隨即點點頭。
“而你出生時母親便難產走了……”
楊阿婆話沒說完,我就驚叫起來,“你是怎麽知道的?”
楊阿婆淡淡地說道,“既然我能算死人,自然也能算活人。”
楊阿婆頓了頓又說道,“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至陰之體出生之時若是母親死了,其命格便成就了一個九陰血煞命。”
“九陰血煞?那是什麽??”
“至陰之體出生之時,其母親去世,便是使得至陰之體沾了血腥,而此時的至陰之體便多了一陰,此陰為母親死時產生的死陰,加之八字全為陰,便為九陰血煞,而且你的八字也另有講究,並不是所有八字屬陰的人都可以稱之為至陰之體,頂多稱之為陰體。”
我愣愣地聽完楊阿婆的講述,回憶起那個奇怪的夢裏,鬼物幻化出來的‘師父’坐在棺材裏咧開嘴對我說的話,其中就有:血煞……
如果不是楊阿婆給我解釋,我都不知道什麽叫血煞。
這時,我忽然從記憶中翻出了模糊的母親的印象。
懂事了以後的我,是從外公外婆的回憶口述,以及相片中得知母親的樣子的。
我想起了小時候,村子裏的人都說是我克死了我的母親,我是個不祥之人,登時淚目。
我痛苦地問道,“阿婆,是我害死了我母親嗎?”
楊阿婆歎息一聲,伸出蒼老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臂,“不是的,至陰之體難得,而血煞更難得,或許這就是命,天命!總之你母親的死,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我抬起頭,透過眼裏的淚光看向楊阿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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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不是你。”楊阿婆歎息著搖頭。
我連忙擦幹淚水,“您繼續說。”
“你可知道,至陰之體,九陰血煞,形同死人?”
我心中一驚,楊阿婆還要繼續說,但她看了一眼我的後麵,說道,“鬼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