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迦勒底副本]綁匪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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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可以預料的事, 被懲罰, 你來幫我,隻是除了你被叫走這件事。人活著還是需要一些驚嚇啊。”
    鶯丸隻有無奈。
    然後,他告訴壓切長穀部,他不走。
    “隻有這一句?”
    “對, 我在旁邊,也隻聽到了這麽一句。”菊一文字則宗說道。
    本丸裏沒有空調暖氣,八神真晝從一間破爛的屋子中找到了些許木炭, 在狐之助呆滯的目光中把屋子燒的暖融融的。
    大廣間裏, 八神真晝麵無表情的擼貓,菊一文字則宗耐心侍弄著他從暴風驟雨中解救出來的花草, 大和守安定和笑麵青江在手合室切磋完畢,落座的時候沒有換下內番服,額頭還有汗水。
    狐之助大略的整合了一下它得到的信息,準備進入今天的正題。
    時之政府可以容忍八神真晝不做日課, 不批改文件,不去演習場, 不鍛刀, 甚至把木炭燒了暖房子。
    但是, 連緊急的出陣指令都不理會就太過分了。
    時之政府所率領的審神者雖然比不上時間溯行軍數量龐大, 但同樣是個不小的數字。
    為了方便管理,也為了促進良性競爭, 審神者被分為一軍, 二軍和三軍, 三軍培養新人,二軍是一軍候補,可以掌管一條時間線,一軍是真正上戰場廝殺的,可以稱之為軍隊的精英。
    八神真晝所在本丸正是二軍,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之前的出陣任務即是緊急指令,也是一個升階考試,考試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帶三軍升二軍的新人,另一個是完美的斬殺敵人。
    怪不得加州清光說他們那邊一次就六個敵人。
    八神真晝想。
    “阿諾……八神大人,您真的在聽我說話嗎?”狐之助一頭黑線。
    “所以呢?時之政府想要把我趕下二軍?”
    “呃?那倒沒有,您怎麽會這麽想?上麵覺得您有必要接受一次全麵的新手課程,完全不是懷疑您的能力,隻是為了幫助您成為更好的審神者。”
    狐之助作為時之政府和審神者交流的紐帶,一番外交辭令說的冠冕堂皇,卻在少女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感到心虛。
    “好啊,我去。”
    八神真晝站起來,巨大的陰影投在狐之助身上讓它略微害怕,她沒有理會,讓笑麵青江出去把鶴丸國永放下來。
    大和守安定說:“主公,您原諒鶴丸國永了嗎?”
    在他看來,惡作劇不算什麽,不就是抓了半天的皮皮蝦和螃蟹嗎?但是,若是做這件事的是暗墮的付喪神,他又覺得處罰多重都不過分。
    “不,看在鶯丸的麵子上。”
    大和守安定:“……”
    主公,您真的被美色迷惑了嗎?!
    菊一文字則宗隻想說……少年,你的戲太多了。
    倒是狐之助發覺這是個交談的好機會,試探著開口:“八神大人……喜歡鶯丸?”
    “他很漂亮,不是嗎?”
    狐之助覺得若是審神者喜歡其他暗墮刀就比較麻煩,若是鶯丸……那就更麻煩了!
    它說:“鶯丸殿下是可以信任的。”
    它的話太過篤定,讓八神真晝起了幾分興趣,“怎麽說?”
    鶯丸不是暗墮刀,八神真晝早就知道,這也是她在聽聞無辜審神者生死不明時強壓下怒火的主要原因。
    她從不遷怒。
    狐之助簡單的說明了這一振鶯丸的經曆。
    鶯丸並不屬於審神者。
    他是時之政府執法隊的刀劍,被靈力供應機強行喚醒,沒有主人,隻有任務清單,上麵有掃清的對象。
    就像刀劍男子被賦予守護曆史的職責,鶯丸也有相應的責任,一旦出現暗墮叛逃的付喪神,他就不再是庭院中喝茶的閑人了。
    “鶯丸殿下一直以來都出色的完成任務,非常可靠,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沒有回來,一年過去,有關於他的資料上標注了確認死亡。”
    “然而他並沒有死,你打算怎麽做?”八神真晝問。
    “當然是匯報上去啊……”狐之助回答的理所當然。
    “不準。”
    八神真晝的態度讓狐之助有些不知所措,緊接著它可憐巴巴的說:“這不符合規矩,上麵知道我不匯報會有大麻煩的……”
    “……”
    “八神大人?您在想什麽?”它小心翼翼的問。
    “要不要把你滅口?”
    狐之助炸毛:“請務必不要這麽做!”
    八神真晝離開大廣間,大和守安定和笑麵青江得到了出陣指令也都各自去準備了,菊一文字則宗眼睛裏隻有花花草草,狐之助想了想……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被滅口嗎?”
    狐之助身體一僵,弓著身子倒退回到原位,委屈巴巴的用爪子刨地。
    “這就對了,放乖點。”
    “……qaq。”
    *
    鶯丸在換衣服的時候聽到敲門聲,因為來審神者這邊的第二天,所有的用品就已經被那些“同伴”打包弄過來這邊,所以也沒發生沒有衣服換這種尷尬的事。
    是誰來找他?
    “鶯丸?”這次的敲門聲還伴隨著審神者的聲音。
    是她!
    “審神者大人?!您怎麽來了?”
    八神真晝一把將門拉開,語氣還是冷淡中透著恣意妄為,“整個本丸都是我的,我哪裏去不了……”
    尾音自動消聲。
    俊美的刀劍付喪神手裏拿著一條毛巾怔在原地,上身赤/裸,水珠從發尾落下在胸膛滾過,有一種性感到誘人的美感……
    八神真晝強行轉移了視線,沒有接著往下看,“你屋子裏的擺設不錯。”
    鶯丸:“……”
    都是一樣的日式房間,哪裏有什麽特別的擺設?
    他匆匆的行禮,胡亂的擦了一下頭發,將衣服換好,出聲叫那個一直背對著他的少女,“審神者大人,請轉過來吧。”
    見麵的方式並不體麵,但鶯丸就是鶯丸,不僅將自己打理整齊,還拖了一張小桌子過來,旁邊燒著炭盆,炭盆上熱著熱水。
    他輕聲問八神真晝的來意。
    八神真晝說:“覺的無聊了,想聽故事。”
    鶯丸道:“抱歉,我並不擅長講故事。”
    “你確定?”
    鶯丸摸不準她在想什麽,試探著說:“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
    “油炸黑鶴。”八神真晝補充說。
    鶯丸:“……”
    “狐之助認出你了,原執法隊刀劍,”她淡淡的說,注意到鶯丸放在膝上的手顫了一下,“不管你是叛逃來到這座本丸的還是被綁架來的,一旦狐之助上報,你都不可能留在這裏。”
    “說不定……這正是我的目的呢?”
    他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話語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裏,並得到了一聲冷笑,“你若想走,在我展示出實力的那天就應該來向我求救,你覺得呢?”
    “我……不想回去。”
    “那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時政那邊有我。”
    鶯丸苦笑著說:“明明是您要求我說我自己的私事,現在怎麽變成我為了尋求您的庇護,用過去發生的事作為籌碼了?您可真是厲害。”
    “終究會演變成這樣的,我隻是省略中間礙事的過程而已。”
    他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
    狐之助發現了他,能為他遮掩的隻有八神真晝。
    實力強的過分,也聰明的過分。
    她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天賦,事情一發生的時候,她就可以看到結局,然後做出準備。
    可怕到無法戰勝。
    鶯丸將狐之助也不清楚的事情補充完整,填補了些許碎片,整個故事在她麵前徐徐展開。
    鶯丸是執法隊的刀劍,他的對手不是時間溯行軍,而是刀劍付喪神。
    暗墮的刀劍付喪神。
    刀劍付喪神是他的同伴,但是暗墮的就另當別論了,他一直堅信自己的道路,那原本就是正確的,放在人類身上就和好人可以保護,壞人要受到懲罰一樣,是一個道理。
    鶯丸戰鬥力強悍,在執法隊的地位越來越高,名聲也傳的很響,與此同時,議論他的人也很多。
    踩著付喪神的屍骨往上爬……
    沒有想到太爺爺是這樣的……
    看自己家的鶯丸都覺得膈應了……
    那些刻意壓低的聲音,那些閃躲猜疑的目光。
    按照故事的發展,接下來應該是他無法忍受,心生怨恨,一怒之下詐死叛逃。
    可是八神真晝看鶯丸平靜的樣子根本就不是有所埋怨。
    她問了出來。
    “我?我就是這樣,不要在意其他人的話和看法,大包平就是太在意天下五劍的稱號了。”眼看八神真晝因為他提起大包平而黑了臉,鶯丸急忙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