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過渡副本]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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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購買之前章節 “您、您回來了,有話和您……”白少年有些瑟縮, 想說什麽, 看看藥研藤四郎和另一個……又不是很敢說。
“主公才剛回來, 有什麽話明天說也可以, 我壓切長穀部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飯菜, 主公, 請。”
八神真晝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移開視線,跟著他去了。
其餘刀劍正想跟過去, 一道暗紅色閃了過來, 正是加州清光, 他抬起本體擋在大和守安定身前:“你出去這麽久, 和我說說都有什麽見聞吧。”
大和守安定下意識去看菊一文字則宗, 華服太刀有些驚訝,而後點了點頭, 大和守安定拉著加州清光走了。
“咦?他很聽你的話啊。”笑麵青江含笑看著他。
“大概是我身上的衝田總司力也太強了。”
“也?”
笑麵青江玩味的琢磨了一下這個字眼,想什麽就是他心裏知道了。
主公不在的時間裏, 本丸裏生了一件大事, 時機還沒成熟,所以那些暗墮刀劍不希望主上知道, 提前一步讓壓切長穀部隔開主公和他們, 鶯丸更是被絆住, 抽不出身過來迎接。
他們雖然可以過來, 但是對於本丸裏生的大事卻是一無所知, 所以那些暗墮刀劍防備歸防備,也沒有太過分的行動。
兩刃對八神真晝的智(武)慧(力)非常有信心,也有點想知道他們出去的見聞,於是便跟著大和守安定去了。
手合室。
四刃相對而坐。
大和守安定從迦勒底開始說起,說到拯救人類未來,說到偉大的騎士王,說到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雷夫·萊諾爾……
另外兩刃聽得倒是津津有味,但是加州清光並沒有什麽興趣,這也隻是他支開過去夥伴一個借口而已,直到他聽到大和守安定興致勃勃的聲音:“加州清光,你可以想象嗎?我見到衝田君了!”
加州清光沒有說話,目光中卻寫滿了“你是不是在逗我”。
“是真的!她紮著像我一樣的馬尾,金色的頭,琥珀色的眼睛,穿著櫻色的和服,”大和守安定直接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奇怪的是,腰間卻懸掛著太刀菊一文字則宗……”
“等等!”加州清光覺了不對勁,“她?”
“對啊,”大和守安定淡定的吐出嚇人的話語,“哦我忘記說了,衝田君是女孩子呢!”
加州清光:“……”
他木著臉站起來。
看來他們的計劃刻不容緩,不能再讓大和守安定和人類在一起了,看這孩子都傻了,開始說胡話了。
大和守安定目送他離開,不解的看向菊一文字則宗,“我說錯什麽了嗎?”
*
穿過長長的走廊,屋簷上懸掛著燈火幽微的燈籠,照耀著兩個一前一後的影子,各自形單影隻著。
“主公大人,熱水已經放好……請先洗漱,我這就去端晚飯。”
“我不餓,把我的葡萄洗洗端上來。”勤快兩三天的大小姐懶散的說。
“……是的。”
八神真晝坐在窗邊,推開窗戶,雙臂交疊鋪在窗沿上,頭枕在上麵,十足十的慵懶姿態。
她看起來有些疲倦,她也的確很疲倦。
手環突然響了起來,她抬起手一看,虛影上顯示羅曼的證件照,她的思維跑偏到——不是說證件照都是黑曆史嗎?醫生那種相貌平平(?)扔到人堆裏完全不引人注目的類型,證件照竟然還挺順眼的。
“真晝桑,我是想問一下,那份檔案急用嗎?”
“……你說呢?”
“抱歉真晝桑,”羅曼哭喪著一張臉,“迦勒底目前的科學技術不足以解開這個程序,達·芬奇在她的工房裏研究,也沒辦法請求她的幫助。”
八神真晝歪了歪頭,勾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該說,不愧是靠不住的羅瑪尼·阿基曼醫生嗎?”
“……”
被、被叫了全名!
“算了,這本該是我來解決的事,把記憶卡還給我吧。”
“不不不,真晝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十分鍾破解,需要多一點時間,哪怕是兩百年之後的程序,我們迦勒底的黑科技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是麽。”
八神真晝沒有堅持,她本身就是一個重視自己的力量,對他人的力量能不能幫上忙並不在意的一個人。
她開窗等待的小客人飛了進來——一隻黑羽鴿子,眼眸靈動,羽毛光滑,乖巧的在她的指腹上蹭了蹭,隨後撲騰了一下翅膀站在她的手腕上。
八神真晝抱著鴿子離開窗邊,還不忘記關上窗戶。
淩晨兩點,她從噩夢中驚醒。
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掛滿的狼狽的汗水,恐懼攥緊了她的心髒,反而讓她忘記是怎樣的噩夢讓她這麽恐懼。
已經是第二次從噩夢中驚醒了,這個夜漫長的讓她看不到白晝。
那又怎麽樣?
總不能因為懼怕噩夢,就不睡覺了。
長青年抱著本體站在門外,聽到屋內一聲鈍響,眉心一蹙,想要闖進去又強行抑製。
“第三次了……這孩子一點都不可愛,把身體交付給我就那麽難嗎?”
夜晚賦予他白天所沒有的妖異風姿,青下紅光一閃。
“說什麽呢你這家夥,”因為顧慮主公,所以用氣音說話的大和守安定站在樓梯上,用看癡漢的目光嫌棄的瞅著他,“主公是女性,不要大晚上的在她門外說一些奇怪的話啊!”
“嗨嗨,噓,不要吵醒主公。”
“是誰行蹤可疑的?”
兩個付喪神就這麽一邊壓低聲音吵架,一遍下樓,到了樓梯口又誰都不肯走。
或許是他們神經緊張,總覺得那些暗墮刀劍要搞大事,但是為什麽菊一文字則宗就睡的那麽香呢?
等等——
“不是錯覺吧?”
“地麵……好像在晃動?”
三十秒後。
眼前天旋地轉,甚至在巨大的震感之中,屋舍都開始坍塌,他們才真正的驚慌起來,也顧不得一入睡世界毀滅都叫不起來的菊一文字則宗,衝上了二層。
拉開紙門後,一眼就可以看到安睡的八神真晝——簡直詭異,她怎麽會那麽快入睡?而且警覺性那麽強的人居然這樣都沒醒?
唯有笑麵青江覺得有些違和,不是說他對鶯丸有什麽意見,隻是無法忽視心中的不安。
雖然滿嘴黃段子被冷淡的八神真晝毆打了不止一次,但是在感知異常這一點,身為斬鬼刀的他還是很有言權的。
他抬起刀架住八神真晝揮下來的手掌,自知根本擋不住她,在她打人之前語極快地說:“主公不妨好好想一想鶯丸來的目的即使美人計沒有成功但是他的確逐步得到了我們的信任瓦解我們的戒備……”
八神真晝的手掌打在他的頭上。
笑麵青江滿嘴跑火車之後經常有這樣的後果,他表示完全習慣……個鬼啊!
冷淡的少女打中他的頭之後並沒有收回手,而是憑借著踩著高跟鞋高出一厘米的微弱優勢揉亂了他的頭,然後把手放到眼前,嫌棄的吹開指間青色的絲。
笑麵輕僵:“……”
“放輕鬆,你太緊張了,晚上睡不好就容易脫,刀得到人身之後還真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煩惱呢。”她說完之後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走開。
“……”
誰特麽的想和你說這個?
本丸很大。
可以說是一座城池,走上一天都不能看遍。
暗墮付喪神全部居住在本丸的深處。
八神真晝去給鶴丸國永送藥。
那家夥被吊了三天,不說三天內刮風下雨染上了重感冒,就是繩子和腳腕的摩擦也能造成嚴重的傷口炎,即便是付喪神也不能無藥自愈。
鶯丸出陣之前特意拜托八神真晝,後者問他為什麽這麽關照鶴丸國永那隻黑鶴。
鶯丸說在這隻鶴丸國永在外叛逃的時候,是他斬殺了陪伴在他身邊的燭台切光忠。
所以哪怕在鶴丸身上吃點虧也沒什麽,畢竟那隻黑鶴吃的虧是再也回不來的夥伴。
之所以拜托八神真晝,而不是歌仙兼定或者笑麵青江,是因為她的實力進去之後是絕對不會被打死的。
本丸的深處是徹徹底底的沼澤。
送藥不是主要目的,這個鶯丸知道,他隻是給八神真晝提供一個合理的理由,省得她一言不合直接打進門去。
烏雲遮天蔽日,邊緣泛著赤紅色的光,空氣中彌漫著不詳的氣息,風吹過假山的聲音像是鬼在哀嚎。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第一次來到本丸的那種被窺視感。
一個人行走在黑暗中,血紅色的眼睛一雙雙的睜開,世界安靜了下來,高跟鞋的聲響一聲又一聲,規律又詭異。
讓她想起了小時候被鬼屋支配的恐懼。
……盡管裝神弄鬼的工作人員都被她徒手撕了,要不是凜學姐攔著。
再然後她每次逛鬼屋都深覺人生真特麽寂寞如雪。
辣雞,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拿著繪畫極其抽象的鶯丸畫的地形圖,八神真晝找到了鶴丸國永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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