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日常副本]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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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購買之前章節  “看上去很重的樣子,我幫你提!”加州清光體貼的說。

    “……還算有風度。”

    對於這樣的態度,  他也不是很在意。

    “我在剛才就想問了,  你看我很久了,  ”溫柔的暖光就在他的眸子中,“是也覺得我很可愛嗎?”

    “一點也沒覺得,”八神真晝冷冰冰的回答,好笑的看著因為她一句話而石化的加州清光,悠悠的接上下一句,“帥氣……倒是真的。”

    “誒誒誒誒?”

    加州清光被這轉折驚的說不出話來,而審神者早已經搶過他手上的袋子,  先一步進了傳送陣。

    真是個有意思的審神者。

    可惜……

    他想起自己的主上,  她選擇他作為她的初始刀,愛護他,寵愛他,  但隨著鶴丸國永,三日月宗近,鶯丸的到來,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再也沒有得到一句誇讚。

    她現在還是個新手,  等以後也會……

    變成那樣吧。

    八神真晝回了本丸之後就直奔洗衣房,離得近一些腳步卻慢了下來,手上的袋子落在地上,  發出duang的一聲。

    是誰?

    是誰洗了她的衣服?

    不知道裏麵有內衣啊(╯‵□′)╯︵┴─┴

    沒有臉再見人了。

    八神真晝抱頭蹲下,  一臉崩潰。她錯了,  她不應該把盆放在洗衣房,自己離開,她不應該在盆裏麵放內衣,就算、就算是壓在最底下也不行……

    可是就算是這樣你就可以隨便動嗎?我知道你幫我洗衣服是出於好意,但是……但是還是想一拳打過去,打的你連你媽都不認得。

    不不不,可能是女孩子,這年頭男人除了衛宮前輩誰會洗衣服啊。八神真晝自我催眠,選擇性無視了狐狸式神科普的刀劍都是男人的說法,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她看到了一個長得不高,暖金色長發,穿著裙裝的女孩子,衣裙的花邊上沾著斑駁的血跡,看上去頗有幾分狼狽,這孩子的身姿挺拔,硬生生將這些狼狽化作了冷酷。

    那孩子隻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要走。

    他聽到了追來的腳步聲,本體已經在手中,回身刺過去。

    “觸摸禁止!”

    短刀的機動很出眾,極化的短刀更是粑粑,所以八神真晝沒有躲過去,她用強化過的手掌握住了短刀。

    “好大的火氣啊小姑娘,”血順著手腕流了下來,“看來不是你幫我洗的衣服。”

    亂藤四郎狠狠地皺眉,與表情配合的是他用力收回了本體,鮮血的顏色染紅了他暗淡的眼睛。

    “我怎麽會給你洗衣服?我隻會用這把刀一刀刀把它們割成碎片——你要不要也嚐嚐這滋味?”

    “還有,我是男人!”

    八神真晝捂著手心的傷口,麵對著傷害了自己的人,似笑非笑,“男人……男孩吧?”

    亂藤四郎一下子炸了,拿著本體短刀就刺了過來,八神真晝閃閃躲躲,並不還手。她看得出來,這孩子攻擊她是遷怒,是泄憤。

    可是她初來乍到,從沒有得罪任何刀不是嗎?

    讓人生氣!

    她並沒有投影刀劍,而是手臂指著亂藤四郎,眉眼鋒利切得開亂刃的刀鋒,“gib  mir  ein!”

    給我適可而止!

    魔力彈從指尖迸發而出。

    亂藤四郎跌坐在地上,看著背光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影,掩飾不住自己的恐懼。

    又要被碎掉了嗎?

    有誰,誰來救救我!

    “我不和小孩子計較,”八神真晝並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碎掉他,而是將掛好的衣服收下來,抱著盆站在他麵前,“叫你的家長來見我!”

    說完她就離開了,讓她把內衣掛在那種地方,除非她死!還有,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洗!衣!犯!

    八神真晝將衣服掛在了二樓的陽台,外衣掛在外層,內衣掛在屋內——幹的慢也要掛在屋內!真是太可怕了這個本丸。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那個壞掉的洗衣機,又跑回了洗衣房,準備好自己買的工具,抬手按在洗衣機上,魔術回路浮現在整隻手上,掃描一樣檢查著裏麵構造。

    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八神真晝就手法熟練的開始拆洗衣機,翻弄了一會,打開開關,洗衣機就轉了起來。

    八神真晝發了會呆,想著修一個也是修,兩個也是修,就又去了廚房,把裏麵打掃了一番,修好了微波爐修烤箱,修好了烤箱修天然氣……

    能做家務,算的上是入門,也就是c。做家務做的好一些,得到些許稱讚,可以說是b。做到一塵不染,讓地麵幹淨如鏡,那叫a。

    她不在上述等級之中,如她這樣的,在a等級上還可以修理各種電器,那必須要是傳說級別。

    家務ex。

    這就是有一個神經質般整理家務的前輩的下場。

    做完了這些,八神真晝看了看腕表,嗯,很好,已經一點十分了,她愉快的繞過了十一點的飯點。

    打開櫃子看了看,碗筷上一層厚厚的灰塵,鐵鍋上鏽跡斑斑——她完全懶得打理,大小姐都是大手一揮換新的。

    然而想了想兜裏可憐巴巴的小判,八神真晝扶額,不想財政赤字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刷出來吧。

    其實若是隻清理出來她一個人的餐具不算什麽勞累事,但她是個完美主義強迫症啊,於是她就全給刷了,連鍋上的鏽都被她拿著鐵絲球一點一點磨幹淨了。

    至於午飯,完全餓過頭了。

    最後廚房和八神真晝互相調換了狀態,廚房煥然一新,八神真晝一身臭汗,她不能忍受這樣的自己,最後掃了一眼連地磚都在發光的廚房,回房間衝澡了。

    早上幾塊壓縮餅幹,中午沒吃,還那麽大的運動量……八神真晝坐在熱水裏,直勾勾的盯著雪白的浴缸,心想浴缸能吃嗎?她好餓。

    八神真晝一向是行動派,沒道理她幹了這麽多活,連頓熱飯熱湯都吃不上,她數了數剩下的小判,直奔萬屋挑選食材。

    拎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廚房,先是將海帶醃製起來,拆開一盒用保鮮膜包好的銀鱈魚,撒上些鹽放置著。

    繼而動作熟練的清洗蔬菜,菜刀利落的落下,間隔時間基本一樣,完美二字充分的體現在切的長度一致的蔥花上。

    等她處理好蔬菜以後,正好十五分鍾,她拿起電暖爐上冒著泡泡的熱水壺澆在魚肉之上,過完了熱水過冷水,動作優美不帶一絲多餘的動作。

    八神真晝百無聊賴的想,她都要忘記作為魔道家族大小姐的自己是什麽樣子了。

    不過大小姐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有條件的時候任性的使喚他人,沒有條件的時候一個人也能把所有事處理的井井有條。

    所謂的,完美。

    但是,明明隻有她一個人,她下意識就做了三人份是怎麽回事啊?

    八神真晝拖出一張小方桌,在上麵墊一塊布充當桌布,將鍋放在上麵,打開蓋子,勾人饞蟲的香氣還有蒸騰的熱氣撲麵而來。

    模糊了視線,那些熱氣中仿佛有思念的人的麵容,栩栩如生,難辨真假。

    瀟灑的離開家之後才知道自己原來沒有那麽瀟灑嗎?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再見見他們……

    “嗷嗚……”

    細弱的聲音傳來,八神真晝循聲看了過去,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進了門,金色的眸子霧蒙蒙的,也就是這過於無害的目光讓眼神一向很好的她誤以為這是一隻貓。

    “不要過來啊,我剛剛打掃完……喂!都說了不讓進,打你哦!一隻也就算了,怎麽後麵還有?五、五隻嗎?”

    五隻小貓排排坐下,向往的小目光盯著桌上的鍋。

    瘦骨嶙峋,皮毛失去了原有的光澤,眼裏的光微弱而動人,這樣弱小的小動物最能激起女性的同情心了。

    “可惜呐,我不喜歡貓,應該說我不喜歡長毛的,在我這撒嬌是沒有用的。在我失去耐心之前,自己退出去吧?既然能在這種地方存活,應該明白人類的意思吧?”

    夕陽的餘暉撒在她的眼底,反射出純淨的金色光芒,那樣高遠的光芒遠在天邊,隔著大風、山水、樓閣,這距離並不比她和這些小動物的距離近多少。

    也因此,格外敏感的小動物被嚇得一步步的倒退。

    八神真晝收回目光,那些隱隱施加的壓力一下子消失,小動物們身子一矮,差點趴在地上,動物的本能告訴它們,越遠離這個人類越好。

    尾巴上係著小蝴蝶結的小白虎小心翼翼的跑到八神真晝跪坐的腿邊,頂著她“再湊過來就燉了你”的目光蹭了蹭。

    ……一、一點事都沒有嘛!

    這樣想著的小白虎下一刻就被人拎著後頸提了起來,弱氣的,無比讓人憐愛的眸子對上人類的眼睛,眼眶裏迅速的聚攏水汽,馬上就要落下來的樣子。

    這懦弱的樣子看得八神真晝皺眉,晃了晃手威脅它,“敢哭就把你扔出去!”

    八神真晝習慣了言出必踐,於是她的每一句話,就算是似真非真的威脅恐嚇,也有十成十的威力。

    心智堅定的人都扛不住,更何況是飽受摧殘的小老虎?

    八神真晝將小家夥放在地上,動作優雅地起身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清洗,然後才跪坐下來拿著勺子給自己盛上一碗熱騰騰的什錦火鍋。

    有銀鱈魚,有海帶,有娃娃菜,有金針菇……滿滿的一大碗對一個餓急了的人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對很久沒吃過正常飯菜的小老虎也是個考驗。

    忍住喉嚨裏因為委屈而溢出的聲音,腳步蹣跚的往門口走,那明明是夕陽的方向,它們卻好像走進了黑暗。

    “唉。”

    其中一隻小老虎聽到這不尋常的聲音回過頭看了看,一隻纖細好看的手將小碗放在地上,柔軟的雪白指腹擦過暗色的碗,奇異的美感一閃而過。

    “……結果還是心軟了?”羅曼醫生微笑著說。

    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八神真晝接到了通訊,掛心著那邊的事隻能將吃飯放在一邊。八神真晝可以看到羅曼醫生的身影,羅曼醫生自然也可以看到八神真晝,以及縮在她腿邊,一隻一個小碗的小白虎。

    “做的三人份不願意浪費食物,”良好的教養不允許她一邊通訊一邊吃飯,看得到吃不到的人心情是很差的,“魔女是沒有心的,所以也不存在什麽軟啊硬啊的。還有我討厭長毛的。”

    “芙?”迦勒底小萌物聞言跳上了羅曼醫生的膝蓋,順著肩膀爬上了他的頭。

    八神真晝轉開頭,不去看它萌萌噠小模樣,“包括芙芙!”

    “芙!!”

    但她站在天守閣前卻不知該用什麽理由打斷……

    她抬起手,握住從右後方飛過來的東西,張開手心一看,是一塊糖果。

    “嘿,你就是石切丸請來救場的人嗎?”茂密的樹冠中探出來一個少年,銀白發絲,紅色眸子,看著八神真晝時流露出好奇的打量,“他們不在天守閣,在鍛刀室。”

    八神真晝沒有多問,直接跟著那跳來跳去的小短刀走了,小短刀不掩飾擔憂的說:“除了招待客人的燭台切他們,大家都在鍛刀室門口,都很擔心加州先生。”

    “你們的主公……很嚴厲嗎?”

    在她看來做錯事要罰是沒錯,但是也不會罰的太狠,怎麽這些付喪神都如臨大敵,好像加州清光活不過今天了一樣?

    活潑的小短刀搖了搖頭,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若不是可以左右主公意誌的一期一振遠征,他們也不會想到這種辦法,讓其他人看他們本丸的笑話。

    八神真晝也不介意,詢問別人的家務事也是要看親疏遠近的,她以前不會這麽輕浮的問這種問題,她隻是想到了第二次在萬屋看到的少年,漸漸透明的肩膀。

    鍛刀室很快就到了,一群付喪神貼在門上窗戶上聽著裏麵的動靜,看他們的表情,似乎並不樂觀。

    “主公用靈力封鎖了聲音,我們什麽都聽不見,”岩融說道,“讓其他審神者大人‘誤闖’也行不通……”

    “你們去吧,也沒什麽難的。”

    八神真晝掃了兩眼緊閉的門,得出這樣的結論。

    然而並沒有刃動。

    她挑了挑眉:“還不走?我推門啦。”

    付喪神作鳥獸散,擺明是不想讓審神者知道他們一直在這裏偷聽,看得八神真晝有點想笑。

    付喪神雖然神格不高,但也不至於這麽懼怕人類啊。

    除非……

    靈力封鎖的門被她輕而易舉的推開,那一瞬間她眉頭一蹙,意識到危險,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滾燙的木炭砸在她身上之後,滾落在地。

    “啊——!”

    “被砸的是我,你叫什麽?”她涼涼的看了過去,發出尖叫的少女猛地捂住了嘴。

    黑發,巫女服,容貌尚可,靈力倒是充沛,從剛才來看並不穩重,一點小場麵就嚇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怎麽在付喪神心中樹立了那麽可怕的形象。

    鍛造的爐子傾翻,木炭玉鋼灑落一地,加州清光站在旁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很好推斷,審神者憤怒的掀了爐子,承擔後果的本來該是加州清光,但是他閃開了,於是推門進來的八神真晝就悲劇了。

    不過這正是她需要的。

    她可以比誰都理直氣壯的說:“你們兩個看什麽看?不知道先給我包紮上藥嗎?”

    正如石切丸所想,審神者不僅不會追問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反而會粉飾太平,她也想不到八神真晝是被人請去的,她會自己腦補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於是本來去找茬的八神真晝被帶到手入室由藥研藤四郎上藥,受傷的加州清光也是。

    “幸好沒有傷到臉,”藥研藤四郎把她手上的燙傷包紮起來,並沒有係結,而是繞進層疊的繃帶下,縱橫拉住,“還有……”

    八神真晝正研究他的包紮手法,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才說:“我的衣服並不普通。”

    “那是滾燙的木炭,還請您務必放在心上,這些藥都是我親手做的,請您帶上,”穿著白大褂的少年站起身,推了推眼鏡,還真有幾分醫生的意思,“當然您不用藥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脫衣檢查。”

    八神真晝表示我脫了衣服你就敢看嗎?笑話!

    還沒等懟回去,藥研藤四郎就走到加州清光身邊,“去手入池躺一會吧。”

    加州清光搖頭,“我有話對她說。”

    藥研藤四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沒說什麽,出去的時候帶上了手入室的門。

    “我的時間寶貴,有話快說。”

    八神真晝站的筆直,環著手臂,暖棕色的眼睛裏籠罩著冷漠淡然的光,這樣的姿態,本是讓人敬而遠之的。

    加州清光站起來,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八神真晝歪了歪頭,“你……誒?”

    “別推開我,讓我抱一會。”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後垂在了身側。

    不是她沒有推他,而是那個人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刀,嗯,就是這樣。

    “你哭的話不要把眼淚抹在我衣服上。”八神真晝麵無表情的說,除了這一句話,她真是個合格的等身抱枕。

    “什麽啊,你這個人!”加州清光收緊了雙臂,“語氣冷,說話也不好聽,為什麽我會覺得……”

    無論受到什麽委屈都能在你那裏得到寬慰?

    八神真晝嗬嗬一笑:“或許我身上的衝田總司力太強了。”

    那麽乖巧的大和守安定對著她可以毫無顧慮的大魔王,加州清光受了委屈也可以抱著她就哭。

    他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還蠻有道理的。”

    八神真晝:“……嗬嗬。”

    接下來,她不僅當了一次等身抱枕,還兼職樹洞,可以傾訴倒垃圾的那種。

    不外乎是審神者對他的苛待和傲慢,在八神真晝看來不是什麽大事,就和上學時被老師差別對待,工作時被老板刻意刁難沒什麽區別,他把審神者看的太重,受到傷害時才會這麽難過。

    “有的時候真想再也不回來算了,叛逃也好,暗墮也好,總比現在好。”

    “哦。”

    “哦是什麽鬼?為什麽主公不能理解我呢?”

    “如果隨便什麽人都能理解你,那你要平庸成什麽樣子?”

    “喂!”加州清光不滿的大叫,“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嗎?”

    八神真晝眼神中流露出疑惑,“是什麽給了你我會安慰別人的錯覺?”

    加州清光:“……”

    “不哭了?”

    “……”

    被你氣的,求你閉嘴。

    他鬆開她,坐在一邊生氣,把審神者掀起木炭砸他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

    八神真晝也坐了下來,什麽話都不說,這樣僵持著還是他最先敗下陣來,他把臉埋進掌心,聲音悶悶的穿了出來:“隻會撒嬌的我在你們眼裏和不懂事的小孩子沒什麽兩樣吧?”

    她瞥了他一眼,“所以才想叛逃暗墮,轟轟烈烈一次,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

    “……隻是有這樣的想法,一點點。”他有些不自在。

    “一點點也不可以,如果你自己覺得有所不足想要改變是一件好事,但是不應該為了旁人而改變,他們的意見值得你背叛本心嗎?”

    “當你符合旁人心中完美的形象時,回首看麵目全非的自己,不會後悔嗎?”

    我拚命變強,不論世界怎麽變幻,都不能讓他改變自己。

    加州清光淚眼汪汪的看著她,“我該怎麽辦?這樣很難受啊……”

    “睡一覺吧。”

    “啊?”

    “可以不用麵對現實,是最好的調劑方法,適當的休整後,”八神真晝抬起頭,目光清淩淩的,“要變得更強。”

    加州清光眨眨眼睛,回答:“好吧,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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