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迦勒底副本]攻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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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誒了一聲,  拄著掃帚看了過來,  純真無害的模樣無聲無息的衝淡人內心的防備。

    他很好奇。

    他的主公是很內(ao)斂(jiao)的人,  少有表達真實的情緒,  更別說主動承認了。

    八神真晝沒有藏著掖著,  直接告訴了大和守安定,她並不覺得憧憬著一位高潔偉大的騎士王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騎士……國王……女孩子?”

    雖然文化有些詫異,但是並不影響大和守安定理解她口中的人對一個國家有著怎麽樣的影響。

    可是……

    “主公,  你一直以為是男人的國王突然變成……不,現是女性,不會覺得難以接受嗎?”

    八神真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繼而調侃道:“如果衝田總司是女孩子,你會停止對她的崇拜嗎?”

    “當然不會!”他回答的不假思索,重點都在停止崇拜,  反而忽略了衝田君是女孩子這個大前提,反應過來的時候,  有些氣惱的盯著八神真晝。

    一開始隻以為是個冷淡的主公,  沒想到骨子裏壞的不行。

    “衝田君絕對不是女孩子,  我作為他的佩刀,  可以如此確信。”

    抱著一盆花路過的菊一文字則宗腳步一頓,然後步伐輕盈的走開。

    少年,  話說的太滿可不好。

    英靈圈可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因為這個插曲,  當八神真晝問他們要不要迦勒底一日遊的時候,  菊一文字則宗搖了搖頭,  這些追隨主上的刀最好趁這個機會接觸一下主上的世界,  不然遲早會因為無知而落後。

    飛龍是不會等待鳥雀的。

    於是競爭的刀隻剩下了大和守安定、笑麵青江、鶯丸、壓切長穀部。

    另外三把刀都對壓切長穀部也在選擇中驚訝不已,那可是實打實的暗墮刀,主公到底在想些什麽?

    八神真晝也不說話,手裏捏著長短不一的草莖,當然看起來都是一樣長的,最後藍眸少年捏著最長的草無措的看著她。

    八神真晝留下出的時間就走出了大廣間,笑麵青江露出一個笑容,拍了拍還呆的藍眸少年,“運氣不錯哦,把握好和主公獨處的機會。”

    大和守安定回過神來,目光複雜的看著手中的草,“主公可以回到自己的時代是很好,我也很高興。”

    看破一切的鶯丸太爺爺說道:“真是個體貼的好孩子呢大和守。”

    笑麵青江會意:“擔心我們的安全嗎?”

    大和守安定突然把草甩給笑麵青江,他衝出門去,“我去找主公!”

    八神真晝並沒有走遠,她在一棵樹下和菊一文字則宗說話。

    “我說,這棵樹怎麽看也死的不能再死了,你確定真的救得回來?”

    “……大概就三四分?”

    “浪費時間。”

    “太強的目的性會失去很多樂趣,”菊一文字則宗站起身,動作優雅的拍了拍名貴和服上的泥土,“我更享受照顧花草樹木的過程。”

    八神真晝說道:“你開心就好了。”

    “主公!”

    沒有幾步路,藍眸少年硬是跑出馬拉鬆的架勢,停在她麵前的時候還扶著膝蓋喘氣。

    本丸裏眾多振暗墮刀劍,隻有身為審神者的八神真晝可以壓製,但是她要短暫的離開,還要把沒有暗墮的刀劍留在這裏……這件事怎麽想都不對吧!

    聽了他的隱憂之後,八神真晝還沒開口,菊一文字則宗就輕輕的笑了,“大和守,你要相信主上,就如同相信衝田總司。”

    “……為什麽?”

    他知道很不應該,但脫口而出的還是這麽一句話。

    審神者和衝田總司無疑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然而重要不等同於信任。

    “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主上值得相信。”

    大和守安定問道:“第二個呢?”

    “第二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因為……這也是那個人的意願。

    淩晨十二點的時候她把大和守安定從被窩裏扒拉了起來,因為提前告知過了,他看上去並不疲倦,整把刀神采奕奕的,他看到八神真晝的第一眼就是為那句“為什麽”而道歉。

    相信衝田總司就是理所當然,到了審神者這裏竟然反問一句為什麽,若是別的審神者難免心裏留個疙瘩,可是八神真晝沒有在意。

    她若是在意當場就會作。

    她和大和守安定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羈絆,隻有一張主從契約,比不上衝田總司也是情理之中,沒什麽奇怪的。

    在他說完的一瞬間,她甚至不明白他道歉的理由。

    她說:“有刀教你說的?”

    大和守安定驚奇道:“主公怎麽知……”他意識到他該閉嘴,然而已經晚了。

    八神真晝說:“而且他不希望我知道他教了你,是加州清光?”

    兩句話明明都是問句,她用陳述句卻讓人莫名信服。

    大和守安定默認。

    加州清光還……真是敏感啊。

    八神真晝如此想著,和大和守安定並肩走向朱紅色的本丸大門,她眉峰一動,身旁的大和守安定下意識把手放在刀鞘上。

    “出來。”他說。

    小小的身影瑟縮著往陰影的深處躲避,倒是幾隻小白虎嗚咽著走出來,大和守安定驚訝的同時放鬆下來,說道:“五虎退?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我帶著小老虎出來轉轉。”

    五虎退從陰影中走出來,回答大和守安定時偷偷的去看八神真晝,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像隻土撥鼠一樣慌忙錯開視線。

    這樣的小小少年又可愛又乖巧,很是惹人憐愛,最起碼大和守安定放輕語氣勸說:“很晚了,早些回去吧,不然鳴狐會擔心的。”

    “嗯。”

    八神真晝一直安靜的仿佛不存在,等大和守安定和五虎退的對話結束後才舉步向前,從五虎退身邊走過的時候聽到一道沮喪的聲音。

    “你是不是不會回來了?”

    她回頭看他,小少年垂著頭,劉海在額前投下一片陰影,他握緊拳頭,再問了一遍,聲音輕不可聞,“你還會回來嗎?”

    沒有審神者也就是沒有靈力來源,那麽這樣的付喪神該怎麽存活呢?

    限製自己的活動最好不活動,盡量進食補充靈力,稍微好一點的就是躺在手入室的池子裏,那樣可以補充大量的靈力。

    代價是木炭,玉鋼、冷卻材、砥石。

    想要獲取這些資源隻有去遠征,然而粟田口一家最大的戰力就是鳴狐,其次是亂、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能在這個混亂的暗墮本丸掙得一席之地就很困難了,更別說還要去遠征。

    他們的日子一直很困難。

    八神真晝的到來改變了這種情況,即使沒有結契,隻要她在就有靈力供他們生存,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有多重要。

    五虎退喜歡她在的日子。

    在田裏奔跑,觀察漸漸長大的幼苗,身邊有自己的兄弟還有小叔叔,如、如果有一期哥哥就更好了。

    前提是……不要丟下他們。

    “五虎退!”

    遠處傳來藥研藤四郎低沉嚴厲的聲音,短刀憑借出色的機動能力飛奔過來,站定在驚慌的小少年麵前,“為什麽這麽晚一個人外出?你知道大家找不到你有多麽擔心嗎?!”

    “對、對不起!可是主公大人要走了啊!!”五虎退幾乎要哭出來了。

    藥研藤四郎一怔,目光落在八神真晝身上,不著痕跡的掃過了她的行李箱,說道:“您要走了嗎?我們欠您的東西?明白了,等葡萄成熟之後,我會給您送到……痛!”

    八神真晝收回捶在他頭上的手,慢條斯理的說:“你們腦補些什麽呢?我若想走,沒人攔得住,我若不想走,誰也趕不走。”

    兩把刀傻傻的盯著她,八神真晝轉身走了,大和守安定看著她走出幾步才說道:“意思就是她不會走,主公不坦率的話,要理解還是有些困難的。”

    “才不會,”五虎退反駁,“我是聽懂了的。”

    大和守安定還要再說什麽,卻突然一抖,回頭一看,不遠處八神真晝目光涼涼,活像一隻琢磨怎麽逗弄獵物的狐狸。

    編排主公啊,一周遠征,最高死刑。

    大和守安定:“……”

    *

    明明沒有過多久,當八神真晝再次站在迦勒底熟悉的走廊上時,她卻覺得自己一個世紀沒有回來過了。

    降落的地點在迦勒底外圍傳送陣,進去內部需要采集指紋聲音和麵部特征,更裏麵的地方需要用特殊的魔力解鎖。

    即使八神真晝的權限僅在奧爾加瑪麗之下,她也沒辦法帶一個什麽信息都沒有的付喪神進去迦勒底,所以就讓他回到刀劍裏麵,她自己往中央管製室走。

    時至深夜,醫生端著一盤草莓蛋糕往房間走,不知不覺一盤草莓蛋糕被他消滅了大半,正無意識的咬著叉子呆,連八神真晝從他身邊走過都沒注意到。

    ……自然也沒注意到盤子裏最後一個草莓被某人順走了。

    “真晝桑?!你回來了?等等!太過分了,這是最後一個草莓了!”

    八神真晝慢吞吞的說:“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吃……”

    “正是因為喜歡才放在最後吃的!”醫生欲哭無淚。

    “抱歉抱歉。”

    根本毫無誠意。

    今天的禦主和醫生依舊這麽和諧呢。

    完全沒有生熟的兩人不需要多少寒暄,一起前往管製室,聽羅曼醫生說藤丸立香帶著英靈去打怪獸了,大概也是這個點回來,八神真晝的時間緊迫,還要去時之政府上課,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見一見。

    羅曼一頭黑線的看著八神真晝站在管製室門口又是梳理頭,又是整理衣領的,吐槽說:“又不是去相親,真晝桑不至於吧。”

    “覲見王者是相親能比的嗎?”八神真晝說完按下按鈕,等待讀取指紋後,管製室大門自動打開。

    騎士王!騎士王!騎士王!

    女孩子!女孩子!女孩子!

    她麵無表情,內心瘋狂打電話。

    管製室大門緩緩從中間分開,聽到聲音的少女回過頭,八神真晝不由得屏住呼吸。

    淡金色的絲,琥珀般透明的眼眸,黑色的蝴蝶結紮在腦後……

    漂亮的櫻色和服??

    八神真晝黑人問號.jpg。

    倒是少女看到她時露出一個再友善不過的笑容,“這位就是另一位禦主吧?在下新選組一番隊長——衝田總司,叫我櫻saber也是可以的……咦?你怎麽了?”

    八神真晝一手握著抖個不停的大和守安定,一手半握拳放在唇邊,露出一個病弱的笑容。

    “我……心絞痛。”

    沒有合上蓋子,沒有把石頭搬回去,甚至還體貼皮皮蝦沒有螃蟹跑得快在桶上不起眼的位置切了個洞。

    還在扮演完美家務刀自以為沒有掉馬的壓切長穀部無比心累。

    他不是反對鶴丸國永給審神者添堵,問題是這些事不都要他來解決嗎?不是他針對誰,處理這種亂子,大和守安定和笑麵青江都是辣雞。

    然後他看到了那個人類,他名義上的主人,垂下眼眸,他的樣子看上去沉靜無害。

    “主公,這裏就交給我壓切長穀部吧,必將最好的結果呈現給您。”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想起了少女開了掛一般的家務能力和對他的不信任,不由得期待起來。

    家務能力出眾=不用他一個人滿世界抓螃蟹。

    不信任他=把事情交給他並不會放心。

    壓切長穀部小算盤打得很響,然而下一刻就被啪啪打臉。

    “那就交給你了,螃蟹13隻,皮皮蝦3o隻,在十二點之前全部抓回來。”

    壓切長穀部手裏捏著螃蟹的鉗子,聽見這話整把刀都懵逼了,手一鬆,螃蟹落在地上,大搖大擺的從他腳邊過去。

    “你們兩個稍微收拾一下。”

    廚房裏簡直和海鮮市場差不多,皮皮蝦和螃蟹也就算了,地上還有一灘灘水漬,不少黑腳印。

    大和守安定和笑麵青江都應聲說是,八神真晝一手拎著芙芙,一手拿著菊一文字則宗轉身就走。

    “主公,您去哪裏?”大和守安定下意識問。

    “我去把鶴丸國永打一頓。”

    三把刀:“……”

    這是八神真晝在審神者內部論壇裏看到的,本丸裏出了任何幺蛾子,不管大小,先把鶴球打一頓,沒錯的。

    走到半路芙芙看到小老虎,從八神真晝手裏拚命掙紮要出去浪,八神真晝放開它,心裏想著以後求她她也不抱它了。

    芙芙表示……你特麽的那也叫抱?

    八神真晝一邊走一邊和菊一文字則宗說話,“昨天晚上你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她說的是鶯丸偷襲她的時候。

    菊一文字則宗假裝自己是個沒有付喪神的太刀。

    “怎麽不說話?”

    “……”

    他繼續裝死。

    八神真晝停下腳步,雙手捧著菊一文字則宗,看著這把華美珍貴的太刀,她臉上的黑氣幾乎要突破天際。

    “本丸裏有馬廄,馬廄裏有一匹老馬,還缺人撿馬糞。”

    太刀微微顫動。

    “或者攪屎棍。”

    強烈到刺目的金光從太刀上迸出來,匯聚成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仿佛從歲月埋葬的鐮倉時代緩緩走來,武士精神與貴族威儀並存。

    他笑了笑,“您的火氣真大。”

    “旁人也就算了,我不能容忍你無視我,”八神真晝伸出兩根手指,“兩次。”

    “即使您這麽說,”他微笑,“我也不能說出是寄宿在您身體裏的那位大人下達的命令啊。”

    八神真晝:“……”

    *

    她和菊一文字則宗沒花費什麽功夫就找到了鶴丸國永。

    一個熱愛搞事的人搞了個大事,他難道會悄然退場,而不是在視野最好的地方看著雞飛狗跳嗎?

    “早啊,審神者大人,菊殿下。”黑鶴仰躺在假山上,活力十足的問好。

    “日安,”八神真晝說完,扭頭對菊一文字則宗說,“打他。”

    菊一文字則宗看向黑的像煤球一樣的鶴丸國永說道:“日安,鶴丸殿下。”

    然後用天然理心流的居合斬又打了個招呼。

    鶴丸國永:“……”

    你說你們這都是什麽脾氣?

    大和守安定和笑麵青江的劍術都是鶴丸國永所了解的,戰場上或者是手合室見過很多遍了。

    但是菊一文字則宗不一樣,沒刀見過他出手,不知道他的深淺,哪怕是加州清光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鶴丸國永作為滿級太刀,也是在審神者麵前出過場的就理所當然的來試探他的實力,先惹怒審神者,之後的事就好辦了。

    按照常理,菊一文字則宗就算再怎麽強也是剛剛被喚醒成為付喪神,實力比不上滿級又黑化的鶴丸國永,但事實是……

    黑鶴被按在地上瘋狂的摩擦。

    摩擦到懷疑人生。

    八神真晝隨意坐在走廊上,聽到了細碎的聲響,轉頭一看,一個醫用箱緩慢的向她移過來。

    “……”

    什麽鬼?!

    醫用箱成精了?

    她擺著一張撲克臉,直到芙芙從醫用箱後麵走出來。

    “芙嗚~”

    雪白的貓妖蹭了蹭八神真晝的腿,紫色的眼睛撲靈撲靈的,毛看上去無比柔軟,讓人想把臉埋進去。

    八神真晝抬手捂上了心髒。

    就算長了毛,看在它這麽可愛(劃掉)關心她的份上,那就勉強原諒它好了。

    八神真晝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烤成炭的手,因為強迫症作看不慣不對稱的東西,又把另一隻手包上了。

    芙芙:“……”

    你開心就好。

    那邊。

    “嚇到我了,”鶴丸國永躺在地上,黑衣破破爛爛的,臉上也有幾道血痕,愈襯得血紅色眼眸有一種墮落的咄咄逼人,“我見過將天然理心流揮得最厲害的就是大和守安定。”

    “是嗎?”他收刀歸鞘,風姿翩然,“我見過更強的。”

    “是誰?”他坐起來,探究之心起來甚至連稱呼“審神者大人”都不願意,直接輕飄飄的說,“她嗎?”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就不要對主上有任何不軌之心。”

    鶴丸國永被倒吊在樹上。

    三天。

    這三天的天氣並不友好,第一天陰沉沉的就是個不好的預兆,第二天就開始下雨,第三天直接冰雹加雨,下的鶯丸心都涼了。

    因為即使如此,那位冷酷的姬君也沒有改變主意,更可怕的是她派遣壓切長穀部監督,確定那隻鶴不會自己跑了,也不會有別的人放他下來。

    那位姬君明明早就看出來了,卻還讓壓切長穀部看守鶴丸國永……真是可怕的人啊。

    “難道現在你不應該擔憂一下自己的處境嗎?”歌仙兼定捧了一杯熱水給他暖手,“想一想,隻是小小的惡作劇,鶴丸殿下都被如此懲罰,你的刺殺行動,三日月殿下他們已經知曉,然而你卻沒有任何事,他們會怎麽想?”

    鶯丸苦笑:“或許會以為我已經是審神者那邊的了。”

    歌仙兼定:“他們對你的信任,原本就微乎其微。”

    鶯丸默然。

    最近壓切長穀部對八神真晝格外殷勤,無論是飲食還是出行,連下的東西都停了。下冰雹也不能改變八神真晝對晨跑的熱愛,她穿著雨衣出去了,壓切長穀部竟然打著雨傘和她一起去跑,自己差不多全濕也要堅持把雨傘打在八神真晝頭頂。

    回來的時候路過馬廄和也是風雨無阻的骨喰藤四郎打了個照麵,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對彼此挺無語的。

    “……”

    從未見過如此熱愛晨跑的人。

    “……”

    從未見過如此熱愛老馬的人……刀。

    兩個麵部缺失表情的人神奇的可以讀懂對方,那副不用言語也可以溝通的模樣仿佛是認識了很多年的老友。

    “我的習慣向來不會因為外部原因而改變。”別說下冰雹,下刀子她也會撐著一層結界出來跑。

    “它是哥哥讓給我的。”骨喰藤四郎說完轉過頭去,不想再說話的模樣。

    八神真晝也不在意,她對他人的過去原本就沒有什麽好奇心,尤其是這種風雨中獨立緬懷的過往,讓回憶一片空白的人都忍不住傷感。

    她看了一眼渾身濕透的壓切長穀部,沒有選擇跑回去,而是踏上長廊走回去。

    壓切長穀部回房間整理自己,八神真晝換下了雨衣,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紙門上投影出一個跪坐的身影。

    “主公,我端來了薑湯,請喝一碗吧。”

    八神真晝拉開門,看到了無比恭敬又無比整潔的付喪神,上一刻濕漉漉的他好像是她的幻覺。

    薑湯緊趕慢趕也要大火十五分鍾,壓切長穀部還要換衣服吹頭……這把刀是怎麽做到的?

    八神真晝說:“我不喜歡薑的味道。”

    “我壓切長穀部保證您不會嚐到薑的味道,為了您的身體著想,請喝了它吧。”

    他這麽一說,她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小病初愈,確實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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