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二當家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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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當家的對著大當家的說道,“大哥,二哥他沒問題吧。”
    “放心,你二哥什麽實力你還不知道嗎?怎麽對他這麽沒信心,讓他知道了還不得收拾你!”
    三當家的聽了這話雖然麵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覺得好像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擰著眉毛望向擂台上,皺著的眉毛趁著本就不怎麽良善的臉顯得更加嚇人。
    擂台上
    “三當家的,請吧。”白衣人並未多廢話,隻微微見了個禮就直接出手了,臉上表情隨意,手上動作卻絲毫都不含糊,飛快地粘著劍,瞬間刀光劍影飛快,在外側的人若不是看的仔細幾乎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二當家的看著越來越猛的攻勢和在外人看來兩人隻是勢均力敵的架勢頓時就覺得不妥,想一個閃身下擂台,但整個人被纏的根本就沒有回身之力,他想躲自然就會把後背最薄弱的地方暴露在敵人眼裏。
    若是普通的比試,他暴露了也就暴露了,可現在他明顯能感覺到身後的殺氣,這個人,想殺自己!
    他根本就不是來比試的,是來取自己性命的,意識到這一點,便再不戀戰,想一個晃身就離開,哪怕輸了就輸了,可白衣男人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徑直追上他,手起刀落,血濺當場!
    “二哥!”
    “老二!”依舊是兩句著急的喊聲,不過前者是撕心裂肺,後者隻是麵子上看上去有點難過,但若是細看,還能看出眼底閃出的一抹興奮之色。
    二當家的直挺挺地瞪著台下的大當家的,死不瞑目,他或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什麽人手裏。
    三當家的直直地跑上擂台,抱著二當家的屍體撕心裂肺地喊著,“二哥,你起來,你起來!都怪我,這場我應該上的,如果是我的話,你就不會死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啊,二哥!”
    堂堂七尺男兒如此撕心裂肺地掉淚,不得不說,叫人看了倒是有些傷感。
    而這邊,大當家的則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對著路長老質問道,“路長老,你這是什麽意思,專門來砸場子的嗎!”
    路長老也是陰沉著臉,他沒想到把事情搞的這麽大的,他的初衷隻是贏了這場比賽就可以了,怎麽整成這副局麵了?路長老陰沉著臉色看了看白衣男子,心中暗惱他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下給他惹下了大麻煩,果然外麵找來的人就是不如自小就跟在自己身旁訓練的好馴服!
    不過好在這場比賽他們怎麽說也是贏了,既然贏了他就不跟他胡亂計較了,於是站起身對著大當家的隆重地作了一個揖,“大當家的,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地道,本長老在這裏給你賠禮道歉了!”
    路長老的姿態端的極低,確實把自己放在了一個賠禮道歉的地位上,但還沒等大當家的說話,擂台上的三當家的則是紅了眼睛,“賠禮道歉?我二哥一條命都交待在這裏了,你竟然想簡單的道個歉就把這事揭過去?”
    三當家的說著話,手已經悄悄放在了旁邊的刀上,仿佛一個不注意就會撲上來一刀解決了路長老,路長老見此臉色也是越發的難看,大概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吧!
    在場的人當中要說最高興的應該就是大當家的了,一句除掉了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沒想到二當家的死了死了還能為他爭取一些利益過來。
    在場的人各有各的算盤,江如鳶和風淮將一切都收在眼裏,互相對望了一眼,兩人皆在對方眼裏看到了震驚和不解,按理說照著路長老這心思根本就不應該把事情做這麽絕啊,差不多就得了,他不是隻想贏嗎?怎麽還把人命鬧出來了?
    這麽做對他來說一點收益都沒有,想著抬眼朝著擂台看去,卻再也沒有看到那白衣身影,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悄悄離開了。
    兩人對視著,隨即抿了抿唇,心思活躍,但終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默默地看著眼前為人操縱的大戲。
    “那大當家的三當家的怎麽看這事?總不能讓我這個當長老的一命抵一命吧,就算是我願意,主教那邊恐怕……”話說到這份上,就是赤裸裸地威脅了,用主教壓人,是最好用的招數,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敢跟主教對上。
    三當家的本以為著路長老就算不說出些什麽有效的措施,最起碼也會說出個子午卯酉有,但現在路長老的意思,明顯就是想道個歉什麽代價都不付地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怎麽可能,就算是大當家的這一關能過去,三當家的那邊也不會輕易罷休的。
    三當家的想發作,卻被大當家的一個淩厲的眼神止住了,“這事路長老就算有錯也是一個禦下不嚴,我們不會為難路長老,但殺我二弟那個人,希望路長老能把他交給我,由我們處置,以慰我二弟的在天之靈!”
    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既給了路長老一個台階下,又給了他們一個解決方法,可以說是不傷顏麵的兩全之法了。
    但這一切都要在那白衣男子在這裏的情況下解決,問題是現在主要人物不在場,別人就算是說的天花亂墜的,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顯然路長老也發現了這一點,臉色陰雲密布,他知道,自己這是進了別人設下的套了,那人本就是他們從外麵招來的能人異士,根本就對他的底細不清楚,這件事本就是他贏了就可以的,可他偏偏下了死手,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卻失蹤了,這中間若沒有蹊蹺,他是怎麽都不信的。
    但這話他不能說出來,在別人看來,那白衣男子就是他帶來的人,就算出了什麽事,別人也會認為是他一手指使的,自己若是把他推出去了,以後誰還敢為他辦事?
    是以,這虧,他是願意吃也得吃,不願意吃,也得吃!
    路長老黑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