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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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扯什麽?要死啊你!”

    雨茗低聲斥責著,同時將我的身體推開,摁在男衛門口,“自己滾進去吐,討厭…”

    我笑笑,也覺得剛才的玩笑開得有些過火,連忙掩飾著捂住嘴,頭也不回衝進男廁所。

    摳著嗓子眼,我這頓狂吐,簡直就要將胃酸全部吐出來,看著那些散發著惡臭酸氣,已經模糊成一團的食物,我鼻涕一把淚一把,心裏難受得不要不要的,這特麽的,死要麵子活受罪,我拚個毛線酒啊,好不容易吃頓好的,結果還全都給吐了…

    狠狠洗了幾下臉,甚至將頭也用冷水衝了衝,我的神誌總算清醒。

    噓噓之後,我將已經淩亂不堪的衣衫重新整理好,推門而出。

    看見雨茗正斜倚在走廊牆壁上,姿勢優雅地捏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擦幹淨手,我問,“茗姐,你怎麽想起抽煙了呢?不是說心情不好或者特別好的時候才會動這玩意兒嗎?現在呢,哥們代表央視聚焦訪問欄目組采訪一下,請問雨總,您此刻心裏啥感覺?”

    雨茗白了我一眼,掏出口白在烈焰紅唇上抹了幾下,又好整以暇抿了抿嘴,這才嘟囔一句,“你說呢?”

    我再次無語,想起那天為雨茗修下水管,卻無意侵犯她,當時雨茗也抽了煙,同樣反問我一句,你說呢…

    於是,有感於時光荏苒,我歎了口氣,“時間真快,一晃一周多了吧…”

    她似乎意識到我在說那晚,也點頭幽幽道,“是啊,這幾天發生太多事了,弄得我心情很亂。”

    “彼此彼此,同病相憐!”

    雨茗便說教我,“江潮,同病相憐這個詞可不能亂用,一般下麵會跟著另外兩句。”

    “哪兩句?”我有些好奇,“您說,我這就洗耳朵去。”

    “快得了吧!”

    雨茗瞪我,“你呀,就是貧氣!哎,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江潮,這句詩正是對同病相憐最好的詮釋!”

    我再次噤聲,覺得雨茗的確有些異常。

    在我印象裏,就雨茗而言,像今天這樣幾次三番發感慨的情況太少見了,便不由聯想,是不是喝了酒的男男女女都會有感於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從而變得兒女情長起來?

    …

    雨茗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去錢櫃唱歌,隻說什麽吃得太多,要獨自散步消食兒,並讓我們好好唱好好耍,玩得開心些,唱歌的一應消費全部開發.票報銷,算她的業務經費開支…

    我有些不舍,又有些不放心她的情緒,於是主動要求送雨茗回去。

    美女上司卻道,“行了吧你,江潮,今天你可是主角,這要是半途匿了,回來大夥兒找我算賬,我可擔不起。”

    結賬走人,我們和雨茗分道揚鑣。

    看著她嬌俏的背影在夜幕蒙蓋著的細雨中踽踽獨行,大家都沒有說話,就那樣站著目視其遠去,最終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麗姐歎了口氣,“小江,雨總很不容易…哎,說句挨罵的話,咱們風華絕代,我舒麗雅就服雨總一個人!”

    我不想讓這種莫名其妙而又突如其來的傷感情緒入侵今晚的歡愉,便瞪著眼問麗姐,“好啊麗姐,你是不是也不服我江潮?”

    “嘻嘻,你呀…想讓我服氣也行,這次好風景公司的物流產業園項目,隻要您江大組長能夠搞定幹漂亮了,讓我舒麗雅怎麽著都行!”

    “喲~~~”

    王豔在一旁起哄,“怎麽著都行啊?暖床行不行?”

    麗姐也不孬,斜乜著王豔,道,“隻要老大幹得出彩,老娘讓他潛一次也沒啥大不了的!”

    “什麽叫潛一次?”小丫頭劉韜不太懂,萌萌噠還在那兒傻問。

    “潛…嘻嘻,潛水啊!”

    眾人大笑,總算氣氛再次活躍,唱歌的欲望也重新變得強烈。

    …

    也許人們總是存在某些無心失憶的時刻,而生活也會時常為我們創造這樣的瞬間。

    於是,當一眾人馬殺進秦淮河畔的錢櫃包房,開啟令天地為之色變的鬼哭狼嚎之旅,這兩天縈繞在大家心頭的陰霾,便隨著不斷閃爍的霓虹燈光消散掉,人生也似乎重新變得有意義起來。

    喝著啤酒吃著小吃,我隨同大夥兒一展歌喉,從而暫時將那些煩惱拋在腦後,心情也漸漸愜意。

    一曲鏗鏘有力的《精忠報國》唱罷,我如同一個影視歌三棲明星那樣揮舞大手頻頻向眾人示意。

    “兄弟們爽不爽?”

    “爽~~~”

    “麗姐美不美?”

    “美~~~”

    “豔姐豔不豔?”

    “豔~~~”

    “劉韜,丫頭淘氣不淘氣?”

    “丫可淘了!”

    “妹子一點兒也不乖喲~~~”

    我放聲大笑,最後問道,“要不要哥們再來一首?”

    正期待聽到山呼海嘯的歡呼,卻沒想到被劉韜一把搶過麥,也顧不上長幼尊卑,氣哼哼道,“幹嘛她們都是漂亮豔麗,到我這兒就變成淘氣了?江哥,你也太偏心眼兒了吧!”

    一片怪笑聲中,我被轟了下來,於是坐在吧台邊和陳放、汪峰還有麗姐幾個人玩起擲骰子遊戲。

    我的手氣並不怎麽好,很快,臉上被貼滿各種顏色的小紙條,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上去就像哭喪鬼。

    人家幾個就像商量好似的,變著法‘伺候’我,最後實在沒轍了,我想到尿遁。

    灌下一口啤酒,我叫著,“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幾個合著夥欺負人…妹的,我噓噓去。”

    也不待他們說話,我拎著西裝,抓起香煙火機,急忙忙躥了出去,直奔衛生間方向。

    站在走廊,聽著不同包房飄出的嘶吼或者婉轉吟唱,我卻沒了尿意,便點著香煙獨自發呆。

    隔著幾道門,一個包廂的房門猛然被推開,嘻嘻笑著走出幾個人。

    我的手,頓時停在嘴邊,連香煙都忘記抽,直愣愣看著她們。

    就像心靈有感,左手第一個女孩忽然轉臉看向我,立即失聲叫道,“江潮?你怎麽也在這裏?”

    啪嗒!

    香煙從我僵硬的指縫間落下,我的嘴角開始抽搐,苦澀的滋味瞬間充斥口腔。

    她跑過來,一下拉住我,“潮潮,我…我找得你好苦,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怎麽能這樣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