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搬運工是這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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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茗哭叫,我一下愣住,因為我手掌感知到的溫度竟然是那麽燙!

    滾燙!

    她發燒了,而且顯然比我昨天燒得還要厲害!

    “茗姐~~~”

    我喊了一聲,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就覺得那麽疼。

    “你幹嘛啊這是,難道我錯了,你就要用自己的健康來懲罰自己嗎?”

    說著,我一手穿進頸下,一手掐住腿彎,猛然將雨茗抱了起來…

    “你,江潮,你這是想幹嘛?!”

    雨茗雙腳亂踢,用拳頭打我,但虛弱已經完全附著在她的身體上,掙紮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毫無作用。

    不斷掙紮以及和我搏鬥中,我已經做到成功將雨茗抱進懷裏,使她的身體脫離開那個該死的棕床墊。

    “茗姐,你燒得太厲害,咱們得去醫院!”

    “不去!”

    “不去你就會死!”

    “死也不去!”

    “瘋了吧你?”我氣急,“雨茗!!!我來這裏不是眼睜睜看你死在麵前的!行了,就算你明天開除我,今天也得跟老子去醫院!”

    我火大了,一隻胳膊夾著她,將雨茗半抱半拖著不撒開,另一隻手已經開始翻著她那些外衣。

    “不去~~~江潮,你能不能別勉強我?我真的不想去醫院那種地方…要不我吃點兒退燒藥吧!”

    雨茗可憐兮兮的話令我更加生氣,特麽的,這都多半天了,燒成這個樣子,丫雨茗竟然連藥都不帶吃的!

    我能猜想到雨茗之所以不肯吃藥,這樣百般折磨自己,可能和我今晚爽約有著直接關係。

    但我卻並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大魅力,因為這種算是自殘式的自我折磨,分明隻會存在於情侶之間,而且還得是濃情蜜意中的小兩口鬧別扭時才有可能發生。

    而我和雨茗,我們之間的關係距離情侶差遠了!

    可是盡管我這樣想,人家雨茗還就偏偏選擇了讓我沒辦法理解的方式表達不滿---不吃藥不去醫院,然後躺在床上挺屍。

    我吼她,“雨總,你…你丫的,特麽病成這樣子還不吃藥!”

    “江潮,你敢罵我?”

    “罵你怎麽了?”我惱怒不已,“對你這種不可理喻的行為,罵你還是輕的,真該揍你一頓!你這種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就該吊起來用鞭子狠狠抽!”

    我有些失態,而且盡管我似乎也能意識到這一點,但卻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管不住我這張臭嘴。於是,那些刻薄而又惡毒的話便噴湧而出,但說出來之後,我的心卻又開始疼得抽搐。

    “你打,你抽我啊!”

    雨茗快要氣瘋了,她那張雖然憔悴卻依然美如天仙的俏臉憋得通紅,竟然在和我的不斷撕扯中,從額頭上開始滲出點點汗水。

    “啪!”

    她的話音沒有落停,我的手已經搧了上去,雖然不重,聲音卻並不小,而且竟然一下打在雨茗的豐.臀上!

    我傻眼,雨茗也愣了!

    兩人傻乎乎對視著,完全陷入難以置信的驚訝裏。

    “嗚嗚嗚,你…江潮,好啊,你敢、敢打我!?”

    雨茗忽然哭起來,隻是剛哭了幾聲,身子便一軟,綿綿地向地上倒。

    我連忙伸手將雨茗抱住,心中懊惱不已。

    特麽的,我這是怎麽了?我是趁機揩油占人家雨茗便宜,還是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隨手一拍,隻是做了一下打她的姿勢,卻好死不死正好拍在雨茗的屁.股上?

    我一下沒有得出答案,心裏認為還是後一種可能性更大。

    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雨茗已經氣昏過去,我無論如何得將她先救醒再說。

    將雨茗的身體平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如同我昨晚躺在這裏的姿勢。我使勁兒搖晃對方,又是拍臉,又是掐人中、虎口,就差按壓心髒或者做人工呼吸了。

    足有五六分鍾,雨茗才長長哼了一聲,慢慢回神。

    “嗯…嗯哦~~~~”

    雨茗睜開眼,第一眼看到麵前的我,頓時惱羞成怒,“你還呆在這裏幹嘛?江潮,你走,你滾蛋,我不想看見你!”

    “茗姐,你別動,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我不為所動,心裏清楚得緊,盛怒中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和她對著吵架或者講道理,除了丟份兒肯定還吵不贏。

    轉身拿來一床毛毯蓋在雨茗身上,將其裹成美麗的木乃伊,立即去翻昨天雨茗為我準備的那些退燒藥。

    同樣在這裏,同樣讓開水涼下來的笨拙動作,隻是今晚換做由我來照顧她。

    雨茗不說話了,任憑我抱起,將頭放在兩條壯實的大腿上,又將退燒藥、消炎藥分兩次給雨茗喂了下去。

    “十五分鍾後,再吃一次感冒藥你就可以好好睡一覺!”

    我溫柔地為雨茗掐腦門、捏拿頭部穴位,就像昨天她為我做的那樣。

    不過,昨夜我好像很快陷入迷迷糊糊的沉睡裏,並且似乎是抱著雨茗入睡的,而今天,她卻沒有那麽快睡著,也沒有伸手抱著我,而是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隔上幾秒鍾就會從眼角滑下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我感到自己身體好像也有些虛軟,打了幾個噴嚏,又抽出麵巾紙汲鼻涕,最後跑到衛生間給我和雨茗分別擰了兩條熱毛巾。

    於是她平躺,我斜倚,兩人腦門上都頂著毛巾,情形慘不忍睹。

    抬起頭,盯著掛在牆上的卡通迪士尼鬧鍾,我問她,“茗姐,你怎麽就發燒了呢?是我傳染給你的吧?哎…也有可能是淋雨淋的。”

    不過人家雨茗卻根本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所以我的問題也就如同石沉大海,永遠得不到回應。

    既然吃了藥,我也放棄送雨茗去醫院的念頭。於是,再次不顧她的反對,我將雨茗從沙發重新抱起搬回床上。

    “江潮,”雨茗忽然開口問,“你這樣抱著我跑來跑去,你不累嗎?”

    “累啊,怎麽可能不累!”我勉強笑笑,“可我再累也不能不管你是吧?再說了,為美女上司服務是我江潮的榮幸,小弟求之不得!”

    雨茗便歎了口氣,無奈於我的油嘴滑舌,不再說話。

    放好她,又將手邊能夠看到的被子、毯子全蓋在雨茗身上,促其發汗,這個才輕輕苦笑一聲,“唉,我江潮,今天終於成長為一名光榮的搬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