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它也能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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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以為我是拉肚子了!?

    我心中好笑,同時也察覺出雨茗的情緒明顯好轉,不然,她怎麽可能好奇心這麽重?

    “真想知道我怎麽了?”

    “說啊,說說又不死不了人!”

    雨茗白我一眼,“江潮,你要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那可得去醫院看看,別以後你家什麽人又怪到我雨茗頭上!”

    “瞧你這話說的,我能有啥病啊!”

    我清楚雨茗這是在射影含沙諷刺簡約,便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於是伸手從擺在床頭的煙盒裏摸出一支煙,很沒禮貌點燃抽了兩口,才瞪著眼懟她,“不該知道的別問,小丫頭家家的,你懂什麽?”

    “翻天了你還!”

    雨茗聽我竟然這樣和她說話,立即沉下臉,“不說拉倒,病,病死你活該!”

    見她沒完沒了不依不饒,我也不想就這點兒破事兒藏著掖著,想了想,決定還是采取相對藝術一些的方式,便問她,“茗姐,晨勃…哦不是,晨練知不知道?”

    “晨練?”雨茗問道,“誰晨練?你嗎?在哪裏?”

    “什麽啊!”

    我見雨茗好像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有心逗她,“茗姐,人們早晨起來神清氣爽,這你懂吧?”

    “懂啊!”雨茗點頭,“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人體從精神到肌肉都比較興奮的。”

    “所以…”我還是沒好意思直說,目光向身體下方瞄著,“所以我就晨練了啊,躺在床上晨練,某處自動舉旗致意!”

    “躺在床上晨練?某處?…”

    想了片刻,雨茗忽然反應過來,一下羞得抬不起頭,“好啊你,江潮,你不想混了是吧?敢和我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我頓時無語凝噎,這事兒整的,哥們不說不行,說了,更他媽不行!

    良久,見我皺著眉悶頭抽煙喘粗氣,雨茗咬著嘴唇笑,“喂,流氓,還躺著幹嘛!滾回你自己家晨練去…”

    話沒說完,自己卻先羞得將頭埋進被窩裏。

    歎口氣,我嘟囔道,“老天真夠不開眼的,好心沒好報,還被人家罵流氓…”

    …

    給簡約發了一條微信,告訴她我整夜老老實實沒幹壞事,隻是雨茗病了,我恐怕需要陪她去醫院做檢查,然後直接上班,並囑咐簡約自己買早點,別空著肚子。

    很快,簡約給我回過來一個紅嘴唇以及一個哭臉圖案,說,“老公,人家相信你啦,好好陪你的美女上司吧,我不介意的!!!”

    我無語,這是不介意嘛…

    在我一再堅持下,雨茗被呱噪得受不了,終於同意和我一起去醫院做檢查。

    抽完血等結果的時候,雨茗開始盤問我,“江潮,昨晚到底怎麽回事?你不來也就算了,幹嘛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這個…”

    我躊躇半晌,決定實話實說,“茗姐,我說了您別不高興,不然我就不說了!”

    “你先說!”

    “我遇到簡約了,我們…”

    “哦,行了,我知道了!”

    雨茗立即打斷我,良久之後才又問我,“你們說開了嗎?誤會解除了?”

    “算是吧…”我苦笑,“這不您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催著,我們其實還沒完全說明白。”

    “喲,倒是我耽誤你的好事了?”

    雨茗的麵色轉冷,不再看我,開始拿出坤包裏的手機打電話,“吳副總嗎?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晚點兒去公司…嗯,沒事兒的,最晚下午肯定會過去。”

    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布置好今天的工作,雨茗才裝作發現身邊還坐著一臉苦逼的我,於是說,“江潮,我自己等結果吧,你先走…要不,回去休息,我給你放半天假。”

    又頓了頓,鬼使神差加了一句,“或者你回去繼續晨練好了!”

    簡直的,我快被她氣瘋。

    “雨總,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妹的晨練…它晨練不晨練,我能控製得了嘛!行了,陪你看完結果一起去上班,你昨晚催得要人命,現在又說給我放假休息半天,這特麽的,到底幾個意思啊?”

    “江潮!”

    雨茗皺眉,迅速向醫院走廊兩側看了看,“注意你的用詞!哎,讓我怎麽說你才好,你該清楚,現在你江潮已經是風華絕代企劃部地產組組長,你不但要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更要規範自己說話的方式!尤其你那些口頭禪,一定要給我丟了,改過來!”

    我說,“好好,茗姐,草,聽您的還不行嘛!”

    “你!!!”

    我大囧,“說漏嘴了,漏嘴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哼!”

    雨茗不再搭理我,將身體縮進大衣裏,閉上眼睛假寐。

    我起身來到醫院走廊盡頭,掏出一支白嬌子點上,默默想著心事。

    由於已經確信簡約沒有背叛我,心情雖然沉重卻不再鬱悶,而那些沉重則完全由於工作的壓力,和情感無關。

    我掏出昨晚在燕然咖啡廳裏寫好的另外一張紙,仔仔細細將思路在腦海中一遍遍梳理,覺得自己的想法雖然有些天馬行空,甚至稱得上異想天開,卻並非毫無道理可言,甚至可以說成算蠻大的。

    掐滅煙蒂,我走回雨茗身邊坐下,剛想將那張紙遞給對方,並且和她說說我心中已經形成的思路雛形,卻聽到化驗室那邊喊,“雨茗家屬在不在,驗血結果出來了!”

    我連忙應著,“在,在的!”起身去拿化驗單。

    看到紙上有些項目標注有或上或下的箭頭,便問那個一臉雀斑的化驗員,“大夫,化驗結果有什麽問題嗎?”

    “自己去問醫生!”

    我被懟得灰頭土臉,臉色一變正要發飆,雨茗已經走過來扯我的袖子,“江潮,人家化驗員不會多說什麽的,你別鬧,我們去問醫生好了。”

    拿著幾張化驗單,我和雨茗坐在一臉嚴肅的門診醫生麵前,問對方,“醫生,您看看化驗結果怎麽樣啊?”

    那名看上去四十多歲,戴著黑邊眼鏡的中年女醫生看了看化驗結果,問我,“你是雨茗的丈夫嗎?我需要和家屬談談…”

    我一驚,雨茗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好看。

    彼此都明白,一般而言,醫生不當著病人的麵說病情,卻要私下和家屬談,往往預示著病人的情況不太好,甚至病情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