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破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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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過後,朱永波身上的炁突然十分猛烈的湧動起來,身旁的地氣線也開始紊亂起來。
“永濤,你哥哥怎麽了?”
陳曉風看著朱永波身上不穩定的炁源流動,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朱永濤看著他的哥哥,臉頰上也開始慢慢滲出汗珠,不過由於地下光線不足,陳曉風他們並沒有看到。
“沒事的,我哥哥以前也遇見過這種情況,隻是當地風水局勢與我家秘術之間產生了衝突,沒有大礙的。”
朱永濤說完之後,在場諸位都把心放了下來。但王敏與朱永濤手都暗暗的捏緊,他們應該是知道些什麽。
在眾人的注視下,朱永濤身上的炁源波動在不久後終於平息了,而他也開是慢慢站起來,隻不過臉色有點蒼白。看到這一幕的朱永濤和王敏都呼了一口氣,恰巧兩人又都看見了對方,隻能互相送出了一個笑容。
“你,怎麽樣啊?怎麽臉色這麽蒼白?”
陳曉風在他醒來的一瞬間,就注意到了朱永波臉色的不正常。
朱永波聽見後,笑了一下:“沒事的,隻是剛剛我施展的秘術與這裏複雜的風水局勢產生了排斥,我已經搞定了,沒事的。”
剛剛在施法的過程中,對於他弟弟朱永濤說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所以說的話絲毫紕漏也沒有。
“各位,這裏的地氣排布就如村莊裏一樣,每一個木雕所在之處,都是一處地氣糾結點,這些點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網絡,將周圍的地氣不斷集聚在這個網絡的一個點上,這個點處我認為就藏著我爺爺要我們找的木牌。”
在場的諸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其中又以何延琪等全真七子的表情最為誇張。
突然,何延琪大手拍了一下大腿,臉上也顯示出一副高興地表情:“既然這些木雕地氣糾結點組成了一張網絡,並且這張地氣網絡還在運轉,那麽說明這張網一定處於一個平橫狀態,隻要我們破壞了這種平橫狀態,那麽這張網絡一定會崩潰,那枚木牌也就能夠出現在我們眼前。”
何延琪一說完,其餘六子立刻開始熱烈的鼓掌,生怕何延琪的風頭被別人搶了去。
“不行,你這種方法太過莽撞,在我們還沒有搞清這個網絡的運轉狀態,就這樣做,我們萬一陷入了困境怎麽辦?”
朱永濤聽見鼓掌以後,立馬提出了反對意見。對於心思縝密的他來說,這種不經過仔細規劃的方法根本不能夠用。
“弟弟,我們已經處於了困境,在這個地宮裏麵,我們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如果我們不奮力一搏的話,我們迎來的隻有死亡。”
就在何延琪的眼神黯淡之際,朱永波直接說出了與朱永濤不同的意見。
”哥哥,你怎麽也變得如此莽撞!王敏,你的想法是什麽,你覺的這個想法適合現在的我們嗎?”
聽見自己的哥哥反駁自己,朱永濤有點心理落差,連忙求助平時看起來跟自己相像的王敏。
“你想的太多了,我們現在明明處於一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我們不主動一點,我們還不如出去和那些髒東西決一死戰呢!”
“你們怎麽都這樣!”
“你是不是還對貿然帶領我們來到這個村莊感到自責,其實心思細膩有好處,但也要分清場合,咱們現在真的無路可走。”
看到朱永濤還不肯死心的狀態,陳曉風按著他的肩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我們怎麽破壞這個網絡呢?”
“嘿嘿,這個讓我們全真七子解決吧!一會我們貼身破壞這些木牌的一大部分,我們畢竟身體強度比你們要高出不少。你們要做的就是在恰當的時候,釋放自己的術,以免我們七個人陷入不測。”
“好吧,那就這樣吧。”
朱永濤終於同意了何延琪的提議,雖然臉上還有些不暢。
王敏看這即將離去破壞網絡的七個人,就像看見了當初的張奶奶與老村長爺爺,心中一種傷感的感覺油然而生。
“何延琪,你們把這七張金剛符貼在你們身上,能幫到你們的。”
“嗯,謝謝。想不到平常看起來冷冷的你有時候也有些暖啊。”
王敏對這些話並沒有多大表情變化,何延琪看見後也沒有其餘的動作,貼好了金剛符後,便朝著一些網絡關鍵點走去。
陳曉風看著慢慢走遠的七人,總覺得再次遇見了當初自家族人走出大門的場景,眼眶已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慢慢紅了起來,隻是由於光線黑的緣故,沒有人能夠看見。
就這樣,一段時間過後,何延琪等七個人紛紛傳出了自己已經到位的信息。
“哥哥,他們到了。”
“好的開始”
此時的朱永波已經施展了風水秘術,身上的炁已經全部化為地氣,時刻查探著這片地域的地氣波動。
“永濤,先讓他們摧毀七尊木雕。”
“好”
不一會,從地底的不同方向穿來了響聲,但地底卻沒有任何顯著的變化發生。不過,朱永波的臉色明顯白了許多。
朱永波沉默了一會,又下了一道口令:“直接摧毀四十九尊木雕,並且破壞木雕的位置不能緊鄰。”
“好”
隨後,從不同的方向,又再次傳來了不斷響起的爆裂聲,但地底卻依舊沒有變化。不過,此時朱永波的臉色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
”哥哥,你覺察到什麽嗎?我們破壞了這麽多,怎麽會一點效果也沒有?”
朱永波沒有轉過頭來回應,隻是用一種非常緩慢的語氣說道:“這些地氣糾結點組成的網絡表麵上是一個大的網,但摧毀七尊後,我才看出,這個大網絡一共蘊含五個輔助網和一個核心網,剛剛他們的行動隻是破壞了外圍的五個網絡罷了,如今破壞的核心網絡才是關鍵。”
“布置這些網絡的人好狡猾,不過每一個網絡在被破壞的時候,幸好沒有危險,否則我們可要倒黴了。”
“是啊,沒有危險。”
朱永波朝著朱永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