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活死人(謝程ronron、墨逸清風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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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驚,暗道一聲壞了,向外跑去,我與李四聽聲兒不對,也不管問些什麽了,快步跟了出去,這時又‘啊’的幾聲驚叫,我看到一個婦女與一個女孩從靈堂跑了出來,臉色有一些害怕。

    “棺材……棺材下邊的凳子折了。”婦女驚道,與二十多歲的女孩躲著遠遠的,這邊的驚動很大,不少人全出來了,大多是老人的子孫。

    一個與之前男人長相相似的男人也跑了過來,問了一聲:“怎麽回事?”

    男人搖頭,神色凝重:不知道。

    說著,兩人一同向靈堂走去,我與李四上前,近前後看清了,原來是棺材下邊的凳子承受不住棺材的重量,一邊給壓垮了,所以棺材此時是傾斜的。

    “哥,我去找幾個人過來幫忙。”後出現的男人說著,快步向大門口走去,然而就在這時,‘轟隆’一聲,也不知怎麽回事,棺材從凳子上滾了下來。

    ‘哢嚓’一聲,巨大的重量把一旁的桌子擠倒,棺材轟然側翻,之後‘咚’一聲,棺材板……開了。

    我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棺材板移開,那死去的老人滾了出來,樣子不是很嚇人,但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老人右手的姿勢很奇怪,食指伸了出來,這是在指什麽呢。

    突然,男人大聲喊了一句:“除了我與我弟,還有這兩個小子以外全部回避!”

    另一個男人臉色很不好,看了我們一眼,也是附和了一句:“聽到沒,快點回去,也不要向外看,知道嗎?”

    這一幕,嚇到我了,李四的臉色也不好,但不是害怕,死死的盯著老人的屍體,也不知在想什麽。

    待院子裏的人散去,另一個男人把大門給鎖好,之後與男人一同走近了些,‘噗通’一聲跪下了,對著老人的身體磕了三個頭,道:“爸,你安心去吧,我們知道了。”

    說完,男人看了我們一眼,對我道:“那個小子過來,我父對你有話說,別的不要多問。”

    在說我麽?

    我咽了口唾沫,如此詭異的一幕,多少有點滲人,但這會隻有硬著頭皮上,不難猜測出一點,老人的死與第18區或許有著絲絲縷縷的關係。

    湊近了一些,我瞄了一眼老人的屍體,不算恐怖,但他終歸是一個死人,隻是一個死人怎麽對我說話?這時男人指了下棺材內,而後不再吭聲。

    我看了過去,那個地方恰好是老人右手的食指指的地方,隻見棺材的內側也有一小行字,近了一些看清了,那一行字:生人死八字,死人生八字。

    這算什麽意思?

    正疑惑時,老人右手的食指放了下來,我頭皮發麻,剛才是老人動了嗎?不過好一會,也沒見老人再動彈了一下。

    一旁的兩兄弟見狀,臉色反而好了很多,忙起身去扶老人,把棺材扶正了,又把老人給抬了進去。“我去叫人。”另一個男人說道,出門去了。

    男人看了我們一眼,抱歉道:“我父死不瞑目,知道自己惹了大禍,所以之前的遺言也不可讓我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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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行字是我父僅能對你說的,別的也不要再問,快離開我家吧,以後也不要來了。”男人說著,語氣很誠懇,不是在趕我,而是請求我離開這兒。

    李四在一邊,說了一句:“兄弟,走吧。”

    對此,我又能說些什麽,這事兒的確太詭異,但不難看出與第18區有關係。唉,這個事兒也太糊塗了,怎麽弄的我要害一家子人似的呢。

    “嗯,打擾了。”我說了一聲,提上行李往外走,李四也沒多說什麽,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我一同離開了。走出了很遠,李四小聲自語了一句:“是我害了老人家。”

    我看了一眼李四,見他雙目泛紅,有淚水在眼窩裏打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怪不著你。”

    這事說來怪誰呢?我不清楚,李四去找了老人家,可第18區的事是老人家先提出來的,於是李四順嘴問了一下,之後李四離開,老人家死了。

    說到底,老人家開口提了一句,也意味著他算了,不然怎麽會知道李四‘惦記’著第18區呢?“別多想了,你是這一行當的,比我懂,怪不著你的頭上。”我安慰。

    話是這麽說,但與第18區有關,我總覺著老人的死與我也有關似的。李四歎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沒想過第18區是個禁忌。”

    我‘唉’了聲,說所以呢,以後別惦記第18區了,最好與我也別來往了,我總覺的我身上發生了詭異,以後怕牽累了你。

    這是我擔憂的,既然老人辦了太多鬼事,導致自個兒身具厄運,那我以後肯定也如此,所以盡量少與人來往為好。

    李四看了我一眼,沒多說什麽。

    出了村,在村邊等著公交車,我這才問了李四一句:“那一行字什麽意思?”

    “生人死八字,死人生八字。”李四低語了一聲,沉默了一會,而後解釋了句:“活人的八字算下來是死人,死人的八字算下來是活人。”

    我搖頭,說不懂。

    “一個人活著,等於死了。一個人死了,但還活著。”李四說著,看向了我,怔怔說了三個字:“活死人。”

    我腦袋‘嗡’的一聲,四目相對,李四什麽意思,難道他想說我是活死人嗎?“那一行字……是在說我嗎?”我有一點慌了,語氣有些不自然。

    李四收回目光,道:“我不清楚,或許是吧。不過即使不是在對你說,也是在提醒你什麽吧。”

    一陣沉默,我問:“這前後到底怎麽回事?”

    正說著,車來了。

    車上人不少,談這些東西不妥,於是我們選擇了沉默,隻是李四的臉色一直未變好過,不知在想些什麽。唉,我心裏邊挺急,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到了車站,坐上了大巴,我與李四坐在了後方,李四看向了窗外,緩緩開口了:“老人家算了不該算的,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於是留下了遺言,因為他知道我們會去問第18區的事。”

    我‘哦’了一聲,問:“那為什麽棺材會倒?這不是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