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千術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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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玩’當然是賭博了,我一點兒也不會賭,但喜歡在一邊看,所以沒什麽好抗拒。不過之前,花姐把羞羞的‘東西’放了,拿在手裏實在太‘豪放’了。

    來到前邊,人好像少了一些,花姐和我說了下,這兒一天到晚全有人,一般來說早上人最少,下午、晚上人會多些,半夜看情況了,有時會火爆,但不會冷清下來。

    “這個世上有很多人,九成的人會賭,隻是有的人控心,有的人被心控。”花姐說了一句類似哲理的話語。

    我多少認同一些,畢竟花姐說的‘賭’不隻是賭錢,還有許多東西有賭博的性質,比如買彩票,何嚐不是在賭呢?隻是九成九的人會被套進去。

    來到一張桌前,有老八在呢,花姐隨便占了一個位置,讓我在一旁坐下,之後便意思性的玩了起來,反正莊家是老八,無論輸贏是自家的。

    過了一會,老九與天明也過來,一旁的兩人識趣,給讓了兩個位子出來。

    “不是吧,你們也要玩?天明,要不你來坐莊,我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老八懵了,來回掃著眼前的幾人,其實不難理解,四家裏有三家自己人,還賭個屁啊?

    天明笑了笑,道:“不用,你繼續坐莊。放心,我贏了不要,輸了給你,不過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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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今兒結識了位朋友,過來也湊個熱鬧玩,再說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

    我點頭,對老九笑了笑,人家對我示好,總不能擺個冷臉吧?

    “老八,你去看看誰還閑著,過來湊個數,我來瞅瞅你們幾個的本事有沒有長進。”花姐才說完,一旁的男人不樂意聽了,不瞞道:“花姐,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一邊的人與男人關係可能不錯,拍了下男人的腦袋:“老劉,你tm輸傻了吧?花姐什麽意思聽不出來嗎?虧你還來這兒很久,不是早想看看人家的賭術了嗎?”

    “你不早說。”男人眼珠子一轉,抱著身前的一遝錢起身了,讓出了一個位子。

    嗯?賭術?

    這時一邊的花姐笑了笑,也許是怕有的人不清楚,一點兒也不避諱的說了一句:“我和在家兄弟玩一會,不過我們有我們的賭法,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這時老八回來了,身邊還有一個男子,問了一句:“花姐,你叫我?”

    花姐點頭,擺手道:“老二,今兒老九與天明有興致,你過來湊個數。”

    老二年歲也在三十左右,看起來有些憨厚,點了下頭,說花姐,我知道了。這麽一來,五家湊夠了,但坐在桌前的是六人,因為我和花姐坐在一起呢。

    “炸金花,老規矩。”老八就位,說了一聲,花樣洗了一下牌,開始發牌。

    老二在老八的下家,在牌發完之後,過了一秒便抓起牌扔了,眼皮眨也沒眨,說棄了。在老二的下家是花姐,笑了笑,隨手也把牌給扔了,說我也棄。

    暈,不看牌?

    下一家是天明,隻見他歎了口氣,說有意思,那我也棄了,你們來。

    “老八,看來過些時日,你會超過在場所有人。”老九笑了笑,眼皮未眨一下,扔了十萬進去。對此,老八也是笑了笑,扔了十萬進去,說:“以前經常輸你,總要贏一次。”

    “那看你本事了。”老九跟注,從頭到尾沒去抓牌,更別說去看牌了。

    老八一樣如此,不看牌,跟注。

    我在一邊有些懵了,小聲道:“花姐,老九在較勁嗎?老八抓牌、洗牌、發牌等,可以對牌動一下手腳,可老九呢?哪兒來的自信跟注呢。”

    花姐猶豫了一下,嘴巴湊近了我的耳邊,很輕聲道:“這是千術的對決,外行人看不出來。你瞧著吧,別看老九吃虧,隻要他可以拿牌,千術便會存在,這是一門學問。”

    我耳朵一陣酥麻,又小聲問了一句:“那你輸了嗎?”

    “算是,老八在出招,這一局老九接下了,輸贏還不好說。”花姐的嘴唇幾乎貼到了耳邊,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挺舒服。

    在我與花姐耳語的功夫,老八與老九以互相跟注九次,在老九跟了十次時,無奈的說了句:“唉,老八,你算的很準,我輸在了規矩上。”

    這時老八跟注十次,開牌了。

    隻見老八‘啪’的一聲翻過了牌,三張a甩了出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哈哈,老九,我終於贏你小子一次了。”

    老九攤手,無奈:“好吧,你贏了。”

    說完,老九把牌扔了,我在一邊好奇,小聲問了一句:“花姐,老九的牌是什麽,你知道嗎?”

    花姐猶豫了下,軟軟的嘴唇湊近,道:“隻有老八知道,不過不重要,老九有本事換牌,隻是老八的牌已最大,除非老九會拿到特殊牌,但顯然老八算計在內了。”

    “老九肯定想換牌為三張a,但老八已有三張a,所以老九無論如何也贏不了,到時一張桌子六張a,不是明擺著千術嗎?你明白了吧。”

    我了解一些,炸金花中的牌為235,專克豹子,也就是三張同樣的牌。

    聽花姐說了一番,我才發現千術也太‘恐怖’了。

    這時第二局開始了,依舊是老八開牌,老二先說話,相比於上一次的棄牌,老二皺了一下眉,扔了十萬進去,麵不改色。

    一邊的花姐看了老二一句,不甘的罵了一句:“老娘一陣子沒注意你們,一個比一個藏的深。”

    這算老二接招嗎?

    我沒問花姐,隻見她把牌一扔,隨手搭在我的肩上,柔軟的身子依了過來,淡淡的香味撲鼻,簡直不要太誘惑。

    天明一歎氣,無奈的搖頭,隨手扔掉了,說看來我不行了,這一局你們玩。老九看向老二,也扔了,疑惑了一句:“二哥?一陣子不見,可以啊。”

    這一下,隻剩下了老八與老三,不過很意外,老八搖了下頭,隻是說了一句:二哥,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