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原來是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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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不要!”

    下一秒,鬼車司機被一刀斬碎了,化為了黑色的粉末,僅此一幕,鬼車內的鬼嚇懵了,陰惻惻的臉上多了一絲恐懼。我不如老人冷暴力,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別的不多說,讓她看一下我的內心。

    也許女孩怨氣不大,也許也是一個感性的人,陰森的眸子多了一絲人性,一會後傳來了一句:“望你如願,與她歸來。”

    我點頭,不多言,拉著小阮兒向外走去,雖說不清楚幹什麽,但一切跟隨老人,此時的老人已下了鬼車,正往門口走去。

    在門口,老人停了下來,我與小阮兒到了門口,才發現陰陽路上多了一人,黑袍人。“唉,規矩快要無用了。”黑袍人歎氣,充滿了無奈。

    這時小阮兒開口了,說了一句:“爸,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但我……愛他!”

    什麽!

    相比於小阮兒的一句‘愛他’,我更驚訝她的第一個字‘爸’,這tm什麽情況?黑袍人是小阮兒的父親。

    黑袍人又是一歎,說知道了,我盡量吧。

    正說著呢,在陰陽路的盡頭處,有一隊人馬出現了,前方有八個小人兒開路,一個個半米高,紅綠衣衫,蒼白的臉上一抹紅暈,掛有詭異的笑盈盈……

    花轎內的人來了!

    這時老人邁步,擋在了我身前,眸子幽幽,鐮刀亦幽幽,鐵鏽般般的鐮刀在此時發生了變化,點點藍芒綻放,耀眼無比,略為刺眼了些。

    “你早想如此了,是麽?”黑袍人看不清臉色,但語氣有一點深沉。

    沉默了一會,老人說了一句:“我本想以它斬向你。”

    忽略了兩人的對話,反正有怨,這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隻是相比於兩人的恩怨,此時的鐮刀發生了驚異的變化,待藍芒柔和,一把長而妖異的黑色彎刀出現了。

    這一刻,我腦海裏不禁想到一個詞:死神鐮刀。

    也就在這時,花轎內的人到了,在十米多遠處停下,轎內的人傳來聲音:“好大的膽子,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壞規矩,未免太過分了吧?”

    “你呢?又是什麽意思,想要為他說情麽?”花轎內的人把矛頭指向了黑袍人。一陣沉默,黑袍人才道:“事出有因,且繞過這一次,大人的進程不會中斷。”

    轎子內的人‘哼’了一聲,道:“繞過這一次,那以前犯錯的人死了,作何算?”

    這一說,黑袍人又沉默了,顯然無理相說,至少我也無理,畢竟以前親眼見過鬼車司機壞了規矩,受了應當的處罰,可我明知規矩的情況下犯錯,顯然也該受罰。

    隻是,我不甘。

    我上前一步,道:“我別無他意,隻想讓小青回來,以後會安分守己。”

    “哼,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嗎?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轎子內的人怒了,才說完而已,身前的八個小人一聲聲詭異的笑了起來,緊而神出鬼沒似的竄來。

    小阮兒神色一變,把我擋在了身前,道:“婆婆,求你繞過他,讓小青回來,好麽?”

    cz…4

    “讓開,不然我連你一塊收拾。”轎子內的人道,厲聲斥道。“你可知這樣的後果嗎?快點讓開,早知今日局麵,當初什麽也不該讓你參與。”

    對此,小阮兒隻是三個字:我愛他!

    轎子內的人‘哼’了聲,道:“我不論你與他的愛,隻知你與他不可有愛。”

    也就在這時,老人上前走了幾步,鐮刀橫陳,藍芒幽幽,打斷了小阮兒,對轎子內的人道:“多說無益,今日必要個說法,你曾斷我一臂,今我斬你身軀。”

    “嗬嗬,你有那個本事麽?我尚且承認你有資曆了,但你終究差遠了。”說完,那八個小人兒舍棄了我,伴嬉笑聲,以詭異的速度奔向老人。

    我不免擔心老人,他上次壞了規矩,被八個小人兒斷了一臂,雖說我平時見他無恙,但從未見他抬起過左臂,也許是左臂的靈魂被斬斷了吧。

    這時老人也動了,鐮刀揮動,藍芒黑光相間,人影簇簇閃動,與之前的交戰相比,老人顯的遊刃有餘,一時未有敗陣之象,但我看的出來,鐮刀起了太大的作用。

    小人兒速度很快,但老人有藍芒護體,幾次圍攻皆被藍芒擋下,一會的功夫,老人一點兒事兒也沒,反而是小人兒一個不需小心,被老人一鐮刀揮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那個小人兒化為了烏煙,一個小人兒的消散,其餘七個一時愣了,但老人卻沒手下留情,一鐮刀橫揮,又有兩個來不及慘叫一聲便被斬了。

    “死!”

    下一秒,轎子內的人也許是看不去了,大怒了一聲,一時轎內的簾子掀起,一個紅色的身影極速無比的竄了過來,也就在這時,黑袍人一閃,迎向了轎子內的人。

    僅僅是一拚而已,黑袍人與轎內的人對了一掌,借力退後,並未有生死相向。

    黑袍人落地,擋在老人的身前,反觀轎內的人落的優雅,一身紅衣飄飄,雪白的雙腿在紅衫下時隱時現,頭發飛舞,淩亂了容顏,驚鴻一瞥之下,眸子尤為天人。

    轎子內的人落地,背對向了我們,紅衫拖地,長發披散,身段婀娜多姿……

    我有點兒意外,轎子內的人也是個大美女?

    “你確信要護到底嗎?不然我隻有去和大人說個理了。”轎子內的人道,身影悠揚,冷漠清脆。片刻的沉默,黑袍人道:“我自斷一臂,此事可否就此皆過?”

    “爸,不要!”小阮兒要過去,但讓黑袍人擺手製止了,又對轎子內的人道:“可以麽?”

    “與你何幹?”轎子內的人冷聲道,而後自語了一句:“哦,我有些明白了,原來如此。”

    轎子內的人漫步走回了轎子內,從頭到尾未正麵相見,沉默了一會後,轎子內的人道:“我可以對死去的家仆不追究,但規矩總要有一個說法。”

    說完,轎子內的人對我道:“你為了她,可敢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