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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這一對夫婦是老婆婆的兒子與兒媳了，看樣子可能在外打工，於是把孩子留在了家裏。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老婆婆要說什麽事兒呢？也很簡單，一為我與老人正名，說了一下事兒的經過，無非是在外上學的孫子想要買一部手機，但老婆婆沒錢，說了孫子幾句，於是惱羞成怒的孫子失去了理智，對老婆婆又打又罵，最後掐死了老婆婆。

    我在一邊聽著，不敢去想，隻是心寒，現在的小孩怎麽了？還是說社會出了問題，這或許值得深思。

    說完事兒，老婆婆又囑咐了很多，可以說是遺言了，並未表漏太多的怨氣，隻是讓兒子與兒媳在外好好的，互相照顧，等回家以後安葬了自己。

    唉，好心酸。

    該說的也說完了，老婆婆飄了過來，老人適時背對向了我們，我搭上了肩，知道事兒還未完，至少在別人不清楚事兒的真相前，這事兒不會算完。

    怎麽說呢，老婆婆的‘願’是體麵一些走，可誰會想到鄰居誤會了老人與我，導致我與老人成了凶手，好心的老婆婆也沒轍，隻有托夢給兒子，庇護不了孫子了。

    當然了，鄰居也出於好心，一天不見老婆婆出來散步，所以見門開了，進來瞅一瞅，畢竟老婆婆年邁了，身子容易出一些問題，出個什麽事兒不好。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自然了解農村人，鄰居會互相竄門，別說是年邁的老人，換成別人一樣，但凡半天不見鄰居開門等，總會擔憂出什麽事兒。

    對於警察，我也不說什麽，人家在辦正事，有什麽錯呢？錯的隻有老婆婆的孫子，總不能讓別人為犯錯的孫子買單吧？

    半個小時，我們出現在了院子內。

    這會已深更半夜，不過屋內還亮著呢，隻見有三四個人，這些是老婆婆的兒女麽？

    在炕上，我見到了老婆婆的孫子，一個不惹眼的男孩子，神色蒼白無比，可能也知道事兒鬧大了，此時一聲不吭，唯有別的人在安撫男孩。

    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對男孩子道：“小兵，你爸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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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男人接通了，說道：“哥，怎麽了？你多久會回來，這邊不用你擔心。”

    說著、說著，男子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變了，而後盯著小兵，說了一聲‘我知道了，你等一下’，然後把手機給了小兵，沉聲道：“你爸有話問你。”

    哦，這個男人也是老婆婆的兒子麽？

    對於這一個電話，我心裏有點兒譜，八成是老婆婆托的‘夢’起作用了，正在火車上的男人打來電話，一定是想要問清楚，不然不會如此巧合的夢見了已故的母親。

    我在外邊，雖聽不到說些什麽，但也猜到了，反正小兵接過手機之後，一個字兒未說。“怎麽了？”一個婦女問道，屋內的男人並為出聲，隻是死死的盯著小兵。

    突然，‘咚、咚’聲響了起來，在寧靜的夜格外清晰，我看了一眼老婆，隻見她一下、一下的敲著窗戶。

    下一秒，還在沉默的小兵神色變了，手機跌落一旁，驚恐無比，大喊道：“奶奶，你……我知道錯了，你不要來找我，我以後一定會聽話。”

    這一下，婦女與另一個女孩慌了，唯獨男人神色一變，看了一眼小兵，又看了一眼窗外，膽子也是蠻大，開門衝了出來，驚道：“你們是誰？”

    哦，看不到老婆婆麽？

    男人可能沒見過我與老人，不然不會問我與老人是誰，而我也不知該怎麽說，不過也不沒必要說了，因為此時的小兵已失聲說出了真相……

    對此，我說了一句：“他還小，希望可以改過來，不然以後可能會禍害別人。”

    男人也是一個明白人，看了一眼驚恐的小兵，又盯向了窗戶邊，稍微有一點兒顫，道：“嬸子，我知道……你不甘心，不過你放心，等鐵子回來，我們一定好好給你料理後事。”

    “小兵麽？等天一亮，我帶他去自首，你有什麽事兒托個夢，別在這兒鬧了，行嗎？”男人說著。

    說完，老婆婆不敲了，看了一眼男人，轉身向門外走去，不一會消失在了暗色中。

    沉默了一會，老人說了一聲：“走吧。”

    我‘嗯’了聲，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一眼屋內，也沒說什麽，知道事兒算有個說法了，相信派出所也會來人，或者男人帶小兵去自首，事兒的真相總會水落石出，在有別的事兒也不是我與老人所關心的了。

    嗯，我與老人也該回第18區了，不過看老人的樣子要步行，走回去估計要中午了，這會見老人話多了一些，那我也試問一句：“老爺子，怎麽不借陰路回第18區。”

    果不其然，老人並未像以前一樣惜字如金，對我說道：“記著，無關緊要的事兒不要輕易借陰路，不然會很不好，知道了嗎？”

    我‘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為什麽很不好，我也不去多問，隻要以常理想一下便會明白，走陰路會好麽？常聽老一輩人說走夜路不好，那是怕遇鬼，所以走陰路也一個道理，不過不是遇鬼如此簡單，而是沾染陰氣。

    陰路上肯定有鬼，陰氣也更是濃鬱，沾染上總歸不好，我也是在猜測，或許事兒還要嚴重，不然借陰路時，老人總是為什麽要我閉眼呢？

    算了，步行吧。

    一切如我所想，走回第18區已是快中午，一路上惹了不少行人觀望，好在我與老人臉皮‘厚’，無所謂勒。

    開門，一幕惹人噴血的畫麵，小阮兒與小青正在換衣服，我二話不說黏了過去，小青笑了笑，正經道：“好啦，別摸了，你看穿這件好不？我和小阮兒又沒衣服穿了，下午陪我們去買衣服，你說好不好啊？”

    我有點兒無語，說：“不是才買了麽？怎麽又要買，今晚上沒有事兒了麽？”

    “哎呀，衣服不多麽，陪我們去啦，難道你想看到我們被別人搭訕啊。”小青撒嬌道，聲音柔和無比，但小阮兒卻很‘霸氣’，‘哼’了一聲，道：“你別磨嘰，陪我們去就是了，不然我打你。對了，晚上不會有事兒，你放心。”

    好吧，那我去，不過去歸去，還是‘正常’一些好，有誰頂著大日頭去逛街呢，所以下午我們三四點才出門，在外邊逛了一圈，買了不少衣服，其中也給我買了一身。

    這樣過了一天，第二天下午時，小阮兒眉頭皺了皺，說老公，又有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