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生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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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說什麽,鬼一又道:“那時,諸葛亮的人身未死,也可能是別的可能,總之他不會就此消散,而是長存於世,為什麽會有他的墓,這個說不清了,也許隻有他知道。”

    “我有去問陰陽判官,調出了曾經的生死薄,查到了四個人人的供詞,其中有提到在哪兒丟了棺,所以我們要去尋一下,或許會尋到一些蛛絲馬跡。”鬼一道。

    我聽後,有點兒明白了,但還是不明白一點,問道:“對了,找他幹什麽?”

    說來也奇怪,帶上我還說的過去,但帶上花姐就有點兒匪夷所思了。

    沉默了一會,鬼一沉聲道:“強如我父與骨王,心中會有些不安,那可能涉及到了未來,兩人曾聯手算過,得到一些模糊的答案,如何算也不會在仔細。”

    “哦,那是找他算一下麽?”我懂了一些。

    鬼一點頭,說道:“是的,找他確認一下,不過……很複雜,我不和你詳說了。”

    說完,鬼一看向了我,認真道:“我有一種預感,不久之後,格局會大變,我父與骨王叔在為你們鋪路,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你們好。”

    我‘嗯’了一聲,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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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真的,說了半天,一切東西抬過深奧,乃至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但也不用去細了解,聽骨王的就是。

    這兒說了半天,見我與鬼一說完了,花姐才小聲問了一句:“你們說的好玄。”

    我笑了笑,說習慣就好。

    唉,別說她了,我也一樣的懵,但無所謂了,所有的匪夷所思不是一步步接受麽?

    在這兒待了一會,有一個老婆婆過來問了花姐一句:“這是你兒子麽?”

    我一愣,這個老婆婆誤會了,剛想說什麽,花姐笑了笑,說是啊,有事麽?

    老婆婆笑了笑,說沒事,我看著小夥子挺精神,有對象麽?要不要奶奶給你介紹一個,我家孫女可漂亮了,與你很般配。

    暈了,這也太直接了。

    我見花姐在笑,也是無語了,忙起了身,拽起花姐就走,對老婆婆道:“不用了,我還上學呢。”

    走了好遠,花姐一直在‘咯咯’的笑,一邊打趣:“來,乖兒子,叫一聲媽。”

    我白了她一眼,沒見過這麽占便宜的啊。

    中午時,我們在飯店吃了一些東西,鬼一也吃了一些,看的出不是很喜愛,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也沒多說,一個人一個喜好。

    下午去哪?隻有先逛了,逛累了休息一會,這樣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夜幕降臨了。

    在無人的角落,鬼一在前,背對於我們,囑咐了一句:“記得不要回頭,跟緊我。”

    我點頭,抓住了花姐,說明白。

    過了有三四秒,濃鬱的霧起,鬼一邁步,身子在霧氣間若隱若現,我拽著花姐在後邊跟著,這不是第一次所見,所以也不是很擔憂。

    過了有一會,鬼一的身子停了,而濃鬱的霧氣也逐漸渙散,最後消散不見。

    與以前一樣,眼前的一切大變樣了。

    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雜草與樹木叢生,但多已枯黃,放眼望去,一望無盡。

    此時,鬼一神色凝重了許多,說了一句:“這不是我想要來的地方。”

    什麽!

    我也是一臉懵了,這算什麽情況?可不可以理解為使用‘傳送’出錯了呢。

    也就在這時,驚奇的一幕發生了,荒涼的枯木揚起了點點綠色星光,一寸又一寸的綠苒在蔓延……

    這是什麽情況?

    不隻是我了,鬼一也驚異無比,忙退後了少許,護在了我與花姐的身前,眸子悠悠,來了一句:“不會錯了,他可能算到了我們會來此地,早已留下了後手。”

    什麽!

    鬼一的意思也很簡單,諸葛亮早料到我們來找他,所以在此地布了局。

    眨眼間的功夫,荒涼的枯萎成了一片綠苒,放眼望去又是無邊與無際。

    說真的,我不驚異才奇怪了,一個古人算後世,這是何等的逆天呢?

    俗話說,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古人誠不欺我也,如今算是領會到了。

    待綠苒平靜,點點綠光在草叢間飛舞,鬼一也不知所措,兀自說著:“既然知道我們來此,一定也知來此之意,何不現身出來?”

    許久,無人答。

    也就在這時,一塊泛有金色的東西從半空中莫名出現,而後緩緩飄落,停滯在了鬼一的身前。

    那是一塊白色牌子,看不清材質,泛有金色的光芒,不耀眼,且溫和無比。

    鬼一有在看,看了一會,可能不會有什麽事,於是伸手,抓住了半空的中的牌子。

    下一刻,牌子的金光散去,露出了本容,但異樣未止,一個字浮現在了牌子上邊,而那個字是‘死’字!

    鬼一在看,神色一變又變,而後看向了我,遞過來牌子,示意要我拿一下。

    我有點兒心虛,心虛牌子上的‘死’字,但鬼一不可能無故害我,猶豫了一下,也接了過來。

    牌子沉甸甸,摸在手裏也不知何材質,不過沒心思在意這個,隻見牌子上的‘死’字緩緩消失了,然而沒來得及想些什麽,牌子上的‘字’又出來了,依然是一個‘死’字。

    我一個哆嗦,把牌子丟在了地上,而牌子脫離了我的手,牌子上的‘死’字也不見了。

    這一下,我心慌了,啥玩意兒,不會說我與鬼一會死吧?

    不過相比於我的慌亂,鬼一略急了一些,忙拿起了牌子,遞向了花姐,道:“該你了。”

    我也許該說不要,怕上麵又一個‘死’字,但我有點兒明白了,鬼一帶花姐來,可能為的就是這一刻。

    花姐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沒說上麵,接過了牌子,令人驚異的一幕,牌子上的‘死’字消失不見了,淡淡的光澤起,而後一個‘生’字浮現。

    下一秒,鬼一笑了,從未見過她如此的開心,道:“好,有一條生路呢。”

    說著,鬼一拿過了牌子,收了起來,四下看了一會,道:“對我而言,你為一後世人,但你很強,又為我等指路,當得一聲謝,今日結善因,日後還善果。”

    我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但見鬼一如此興奮,那說明一定有什麽天大的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