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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聲，看了一眼鬼一，又看了一眼大媽，想了下，說她……減肥，不吃。

    大媽瞧了一眼鬼一，說：“小姑娘長的漂亮，也不胖，減什麽肥呢，別餓壞了自己。”

    暈，鬼一是小姑娘麽？

    對此，鬼一笑了笑，沒說什麽。

    吃了些東西，在街道上又遊走了一會，等晚了一些，在附近就找了一家賓館。

    “要不要……我幫你洗。”鬼一看著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問了一句。

    我看著鬼一，有點兒意外，待了很久，從未逾越鴻溝，今晚是怎麽了？

    好一會，我點頭了，鬼神甚差的說了兩個字‘好啊’，可能太久了，心中也想要發生點什麽吧？

    鬼一點頭，說嗯，你先進去。

    我見鬼一背過了身子，然後……褪去了衣物，走進了浴室，心中有點兒忐忑，可也平靜，也許早有一日會如此。

    在發呆中，鬼一進來了，一絲不掛，身子很白，在我眼裏算是無暇。

    “看好沒？看好了，我就給你洗。”鬼一問了一句，鎮靜中有一絲羞意。

    我點頭，說好了。

    鬼一‘哦’了聲，近前了，看著我，或者說看著我的身體，拿起了浴巾、欲液……

    香味在浴室彌漫，這是浴液的香味，也有鬼一的香味，我分不太清了，隻有眼前的人兒。

    很久之後，算是洗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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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一抬頭，頭發濕漉漉的黏在一起，眸子閃爍，與我四目相對，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你在想什麽？”

    這一刻，我也不忍了，抱起了鬼一，出了浴室，太久了，早該發生點什麽了。

    ……

    很久之後，鬼一擁著我，氣喘籲籲，說著：“有點兒愧疚，我不怕對不起誰，隻是覺得和小妹搶男人，好卑鄙。”

    我‘哦’了一聲，說小十三麽？

    “是啊，她很喜歡你的，說你是個大好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鬼一道。“小妹剛認識你之後，回來有說你，說你對她規規矩矩，而且很照顧。”

    哦，這樣啊。

    我有印象，那時的小十三很警惕，言語少，不與我交流，但又依賴我。

    “我為長女，從小對下邊的小妹有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包括了我父。”鬼一說著。“下邊的小妹聽了，她們也有分寸，也認識了所謂的男人，所以一個個守好身子。”

    “小妹回來有說你，而我也信了。”鬼一道。“上一次，我的身子讓你看了七八，可你……還好吧。”

    我‘哦’了一聲，說太多也無用，如今終究是……與鬼一一起，之前的所謂‘好’也是假象了。

    “她們要知道也好了，至少沒忘記。”我說了一句，撫著鬼一的背，由上到小。

    鬼一白了我一眼，說不可能，不然我不敢和你這樣，要讓知道了，丟死人了。

    我笑了笑，一個翻身……

    ……

    ……

    這麽一來，我與鬼一更近了，不論去了哪兒，牽著手，大街上也會親昵一會，旁若無人。

    近年來，這是我最放鬆的一段時間了。

    “喂，你也輪回，好麽？”對於鬼一，我心中有她了，也改負責，不該把她當成失落陪伴的工具。

    鬼一‘哦’了一聲，說幹嘛？想養我啊。哼，沒門，我才不想當一個小孩子，還要讓你養呢。

    暈，這叫什麽話呢？

    “那我……不想失去你啊，哪怕你忘了，我也記得你的所有，也知道你在。”我對鬼一道，這會可沒有開玩笑的功夫。

    鬼一‘哦’了一聲，眨巴了下眼，看著我：“真的？”

    我點頭，說當然真的，你有本事勒，一定可以想辦法輪回，大不了最小麽。

    “嗯，好吧，這是我們認識以來，你對我說過最貼心的話了。”鬼一笑了笑。

    說好以後，我鬆了口氣，在等著鬼一，可她好像不急，從未與我分開，一直與我在一起。

    過了有些天，一個夜晚，鬼一說要看一會月色，與我來到了樓頂的天台。

    “這哪有月亮啊？”我四下看了一會，烏雲很多，不見月，更不見星星。

    這時鬼一依偎了過來，頭枕在肩膀，小聲說了一句：“我……我想叫你一聲老公，你可以叫我一聲老婆麽？”

    我想也沒想，摟緊了鬼一，喚了一聲：“老婆。”

    鬼一笑了，說真好，要是一直這樣該多好呢，可惜大世不公，大世不允。

    “哎呀，別說喪氣話，等你輪回麽，我們依然在一起。”我笑了笑，心裏也很苦澀，輪回以後在一起，那也不是……在一起了。

    鬼一‘哦’了聲，沉默了，好一會後，輕聲道：“老公，如果……我騙了你，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啊，說吧，你騙我什麽了？”我不以為意，可有涼涼的東西落在了肩頭。

    我一個回眸，看到鬼一哭了，也看到她的身子在發光，淡淡的星點遠去……

    “你怎麽了？”我慌了，心頭一股不安，見過了太多別離，這一幕不會陌生。

    鬼一在哭，輕聲說：“我要走了，不可以陪你走下去了，你不要怪我。”

    “去哪啊？”

    我的手掠過了鬼一，才發現已抱不了她，淚水不聽話，一滴又一滴的落下，訴說我的不安。

    “別哭，不要為我哭，不然我會內疚。”鬼一伸手，要為我擦拭眼淚，可涼涼的手撫過，抓不住了。

    我慌了，也急了，問著：“不是說好的麽？你要去哪兒啊，快告訴我啊。”

    “嗚嗚。”‘鬼一在哭，一點點星芒剝離，而她的身子也越來越淡，快要消失。

    “不是，為什麽會這樣啊。”我不甘，一切來的太突然。

    也就在這時，鬼一飄了起來，似乎不受控製，要遠離或是要去一個地方。

    “嗚嗚，老公，我……我不想死。”鬼一大哭。“我愛你，我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這一刻，我忘記了所有，眼前隻有在哭的人兒，縱身一躍，想要去抓回……

    “快停下，這兒是天台，你會死的！”鬼一哭喊。

    我聽不見，也不想聽，如果可以挽回鬼一，哪怕前方是地獄，也會縱深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