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六十五、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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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訂閱比60%,防盜時間72小時  隻是洛寒的方法有時候不太好, 比較凶,他想自己應該耐心點去體會洛寒的溫柔。

    柳卿走了沒過幾分鍾,洛寒上門了。

    洛寒問他:“那個柳阿姨你很熟嗎?以前經常來?我記得她是你的唱歌老師?”

    謝沂春說:“還好吧……那不是我小學六年級參加比賽那回,你還記得嗎?她指導我唱歌, 我還拿了第一名。她經常來不經常來,我們就住隔壁你不知道嗎?”

    洛寒想不太起來了,謝沂春從小到大參加那麽多文藝比賽, 而且那麽多年前了,他哪裏記得清:“我一年摔了兩次,有些事總是想不起來。”

    洛寒把腦袋上的兩個洞搬出來,謝沂春就不敢老資格了,說:“其實好些年沒見了……好像過年會來拜個年或者寄賀卡,但我成天在外麵跑, 都沒碰上過, 就上半年那會兒外婆生病, 她過來探病過,後來就又來過幾次。”

    洛寒皺起眉, 看謝沂春現在這樣子也不像是對阿姨有什麽想法的,索性直接問了:“你喜歡那種類型的女人?”

    謝沂春一臉懵逼:“你說什麽?我……我都談什麽樣的女朋友你沒見過嗎?我叫她阿姨的啊!你那麽重口?你喜歡那種類型?柳阿姨確實也挺漂亮的就是了,但是, 但是她都可以當我們媽了吧?”

    謝沂春這樣矢口否認, 洛寒鬆了一口氣, 早知道當年他就應該直接問的。可他當初也還是個孩子啊。不過就算謝沂春現在不喜歡,難保以後不會有什麽變故……

    於是洛寒打預防針說:“我以為你說不定有戀母情結呢……”

    謝沂春反詰:“你才有呢!”

    洛寒看他鬧脾氣了,趕緊順毛,摸摸他頭,把人按回凳子上:“好了,是我不好,我亂說,你別生氣了……我還不是擔心你嗎?我覺得那個女人不太好,你最好少和她來往。”

    謝小花同學馬上被哄乖了。

    謝沂春回過味兒來,這好像不太對啊……洛寒還特地來告訴他不許和柳卿阿姨談戀愛?

    他覺得這是天雷的事,他打死都不可能做的,洛寒怎麽就會往那方麵想呢?隻是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走的近一點就跑來要他離那個女人遠點。

    這情節……這情節怎麽看怎麽像在吃醋吧?!

    這麽一想,謝沂春就覺得美滋滋的了,隔天早上忍不住和洛寒說:“我說話算話的,你說讓我不要再胡亂談戀愛,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答應了你就會說到做到的。”

    洛寒:“?”

    雖然不知道小花為什麽突然說這個,但還是先表揚他一下吧。

    洛寒點點頭:“你要是能讓我一直這麽省心就好了。”

    結果沒過幾天,洛寒發現謝沂春好像背著自己在做什麽,總是在發短信,每次問他就拐彎抹角不正麵回答。

    洛寒心生疑竇,他感覺自己不像是謝沂春的朋友,像個操心叛逆期兒子的老父親,有時候是不是控製欲太強了?

    但他真的不放心,周五放學,洛寒問他:“明天來我家寫作業嗎?”

    換平時謝沂春肯定一口答應了,這次卻沒有,而是有點困擾地說:“我有事……”

    “你有什麽事?”洛寒自覺這小兔崽子又在撒謊。

    謝沂春確實在撒謊,他這幾天就在和柳卿阿姨商量錄歌的事情呢,都商量得差不多了,約好了周六中午去她的工作室錄歌。

    謝沂春自以為機智地回答:“我去甜點培訓班啊。”

    回頭洛寒就私下問了謝沂春外婆:“小花還在上甜點培訓班。”

    外婆說:“沒有啊,他那個班課程都結束了啊。”

    洛寒非常平靜,他一點都不生氣,他已經被騙習慣了。他不準備戳穿謝沂春。

    他倒要看看這個小騙子撒謊是想要去幹什麽?

    周六一大早謝沂春就出門了。

    洛寒特地盯著呢,他對停在謝沂春家門口那輛車印象深刻,就是柳卿的車,紅色的,牌照號碼他都背下來了。謝沂春聽到車喇叭,下樓,開門,背上背著他的吉他,手上拿著一個文件夾,笑嗬嗬地上了車。

    他們的車剛走,洛寒就跟著出去了,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跟著柳卿的車。

    司機師傅開車技術挺好的,看洛寒還是個學生的樣子,說:“那是誰啊?你讓我跟著那車。”

    “會付你錢的,不是違法犯罪。”洛寒說。

    司機師傅想,看那車的樣式,多半是女人,八成是抓他爸的小三,現在的小朋友也不容易啊,這小孩還挺孝順他媽媽的。

    路上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柳卿的車進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高檔小區,有門衛,他被擋在門口了。

    謝沂春跟著柳卿進了她家,獨棟別墅,柳卿帶他去了二樓房間,說:“錄音室在三樓。現在還小,調音師還沒到,稍微等一會兒吧。”

    謝沂春在沙發坐下,點頭,把吉他拿出來,試試音。

    “我給你倒杯水吧。”柳卿說。

    謝沂春沒有客氣,大方地說:“謝謝阿姨。”

    柳卿下樓,過了會兒,端了一杯果汁上來,和他說:“鮮榨的果汁。”

    特地做的果汁啊,謝沂春受不住別人對他好,就是客氣一下也得喝兩口,加了糖,還挺甜的,他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道謝:“謝謝阿姨。”

    然後謝沂春低下頭,繼續調他的吉他,撥了撥弦,一股困倦的感覺不知不覺地湧上來,他坐在沙發上,坐著坐著歪倒過去,失去了意識。

    洛寒在門外被擋住大半個小時,虧他記性好,突然記起來他們班有個同學家好像是在這個小區,先打電話問班主任要了同學家電話號碼,然後打電話給那個同學。

    算他運氣好,同學也正好在家,還很樂意幫忙,把他接了進去。

    洛寒進去以後,把同學利用完了,就說拜拜了。

    對方一頭霧水:“我還以為你來找我玩呢。”

    洛寒一邊說,一邊東張西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柳卿的車:“我有點事要進你們小區找個人。”

    但這個別墅小區還挺大的,車也可能停進車庫裏去了,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洛寒不由地心裏煩躁。

    “你找誰啊?”

    洛寒想了想,還是說了:“你認識一個叫柳卿的女人嗎?音樂學院的女教授,三十九了,看上去三十上下,嘴角左邊有顆痣,開一臉紅色的車。”

    他同學一聽,驚了,也以為洛寒是來抓小三的,這小三還是他認識的人!

    “我認識柳阿姨……我……我帶你過去。”

    帶了路以後他就跑了,他可不想牽扯進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裏。

    洛寒終於找到了柳卿家門口,按門鈴,沒人回應。

    應該沒有找錯吧,他繞了一圈,在後院發現了柳卿的車,確定沒有找錯地方,按理說既然車在這裏,柳卿和謝沂春應該也在這裏啊。故意不開門嗎?

    洛寒想喊兩聲,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把謝沂春的名字叫出來……總覺得不太好,他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洛寒異常煩躁,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大門進不去,他抬起頭,看到頂燈旁邊的煙霧報警器,心裏有了個想法。

    這裏綠化好,旁邊就有個小區公園,他折了幾根樹枝,用打火機點燃,去熏煙霧報警器。

    整座房子的火警警鈴一下子響了起來,水從頭頂噴下來。

    然後門開了。

    柳卿一個人率先衝出了門,就穿著件絲綢睡衣,好像裏麵內衣都沒穿。

    和侄子見麵有穿成這樣的嗎?洛寒愣住了。

    柳卿看到他也怔住了,還沒開口問,洛寒先變了臉,質問她:“謝沂春在哪?”

    水灑在她身上,柳卿凍得瑟瑟發抖,妝都花了,被一個孩子逼得說不出話來。

    洛寒懶得問了,直接進去找,他找到謝沂春的時候謝沂春都沒醒,衣服全被脫/了,雙手被銬在床頭柱上。

    他氣得手都在打顫,本來想先把謝沂春叫起來,卻在要碰到他的時候停下,先把扔在旁邊的衣服撿過來,一件一件地給謝沂春穿上,起碼把褲子給他穿好了。

    可他怎麽叫也叫不醒,顯然是被喂藥了。

    柳卿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她就穿著件睡裙,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天氣挺冷的,待在外麵被鄰居看到丟人現眼不說,她也要凍死了,必須回臥室穿衣服。

    一進門,洛寒用像要剜了她肉一樣的眼神盯著她,問:“手銬鑰匙在哪?”

    他氣得都想打女人了:“他才十六歲呢。你想對他做什麽?”

    “我還什麽都沒做呢……”柳卿說,“鑰匙在我大衣外套裏,我給你拿。”

    她趕緊拿了衣服給自己裹上,事情都這樣了,她還能怎樣?反正再怎麽找,她是女的,謝沂春是男的,滿十六歲了,她這頂多算誘j吧?法律也沒規定女的對男的做這種事算qj吧?

    洛寒把謝沂春手銬給解了,幫他上衣穿上,手都一直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渾身淋濕了,又或者兩者兼顧。

    上輩子也是這樣的嗎?

    洛寒想起謝沂春對他說的那些話,可這女人能得手一次,後來每次都靠下藥嗎?

    柳卿突然說:“也不早說,原來你也喜歡謝沂春啊,你們就是在談戀愛啊?……小朋友,你要是不想你們這事被學校知道,今天發生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

    洛寒猛然明白了,他回過頭,陰鷙地問:“你知道謝沂春喜歡我?”

    各種細碎的畫麵和話語在他的腦海裏翻滾,他有點抓到了真相的尾巴。

    謝沂春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洛寒,嚇了一跳:“你怎麽在這?”

    洛寒完全不溫柔:“我怎麽在這?我要是不在這,你這個白癡都不知道死的!”

    謝沂春覺得身上挺熱的,他剛醒就被罵,一下子被罵懵了,傻傻地“啊?”了一聲,他轉頭,看到柳阿姨,挺狼狽的,睡衣外麵就套了件外套。

    和他昏過去前看到的打扮不一樣。

    謝沂春困惑了。

    洛寒看他這個傻不愣登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差點被人mj了你知不知道?”

    洛寒也知道謝沂春目前這個生理狀態必須揍,柳卿可不止給他喂了昏睡的藥,這小傻子現在整個人都是紅彤彤的。

    但他聽到柳卿這話就來氣:“你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一句話就想打發了嗎?當成沒發生?”

    柳卿皺眉,點了支煙:“就是什麽都還沒發生啊。你難道還準備去報警?”

    她笑了,長發披在一邊肩頭:“嗬嗬,報警說自己差點被女人qj?”

    洛寒什麽都想通了,就算是他,在親眼見到之前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的,他之前頂多以為柳卿慢慢哄騙謝沂春,那孩子缺母愛,又是青春衝動期,自製力不夠,一不小心和人好上了,後來又羞於啟齒。他就沒想過女人能qj男人,而且謝沂春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身高178,並不瘦弱啊。

    假如換成個男的,洛寒還會往那方麵想,謝沂春從小漂亮,小時候還真的招惹過男戀/童/癖,他怎麽都想不到柳卿會……她是個教授啊,有錢有貌,也不算多老,應當不會缺男人啊,為什麽啊?

    如今看來,想必上輩子也是差不多的經曆,大抵是她先得了手之後以此為把柄要挾謝沂春,所以他一次次欲言又止……可謝沂春為什麽不告訴他呢?作為朋友他肯定會幫忙啊,絕對會站在他身邊的啊。那他也不會誤會那麽多年了。

    洛寒正要爭辯,謝沂春站起來,拉了拉洛寒的手,說:“別吵了……我們回去吧。”

    這話就是火上澆油,你以為我是在為了誰生氣?!洛寒滿腔怒氣,但他一回頭,看到謝沂春望著自己,眼睛裏都是慌張無措,整張臉都染著病態的嫣紅,額頭全是汗珠。

    謝沂春被他可怕的目光被嚇得縮回了手。

    洛寒忽然意識到,他的身體裏裝著成年人的靈魂,但他眼前這個謝沂春不是後來自暴自棄無法無天的謝沂春,這個謝沂春才十六歲,他還是個孩子呢。

    洛寒拉著謝沂春走了,他並不是準備放過那個女人,隻是現在謝沂春更重要。

    他把謝沂春拉出門了就甩開了手,謝沂春身上藥效還沒全過,他腿都有點發軟,幸好現在天氣冷,他穿得外套寬鬆,遮到膝蓋上麵,可就算是這樣,走在外麵也讓他覺得很羞臊。

    “你在生氣嗎?洛寒。”謝沂春費勁兒地跟在後麵,看著洛寒的背影問,“你走慢點……我很難受,走不快。”

    洛寒放慢了腳步,悶聲說:“我沒生你的氣,我想快點出去,找家藥店給你買點藥,讓你身體舒服點。”

    謝沂春臉更紅了,紅得要滴血了:“啊?不是,我……我還好……也沒怎麽樣。不用去藥店吧。”

    洛寒轉過身:“我進房間的時候你衣服都被脫/光了好嗎?你衣服都是我給你穿上的。你什麽情況我不知道?你年紀還小根本不適合吃那種藥,可能會導致性/功能障礙的你知不知道?”

    謝沂春被他說的很怕:“會……會不/舉嗎?”

    洛寒:“這說不準。”

    謝沂春快被嚇哭了:“那我們還是去買藥吧……”

    洛寒問他:“你現在什麽感覺?”

    謝沂春說:“就全身發熱,有點提不起力氣,然後……軟、軟不下來。小說電視裏都是亂寫的,也沒怎麽樣啊。”

    洛寒冷笑:“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謝沂春困擾地說:“那能怎麽辦?難道哭哭啼啼的嗎?我是男的又不是女的……她不是沒有真的做成什麽嗎……”

    洛寒覺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說:“那她要是真的做成了呢?我要是沒多個心眼跟過來找你呢!這事要是成了呢?如果成了你就從了她了?你平時脾氣不是很臭嗎?碰上這種事就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太凶了,真的太凶了。謝沂春被罵得抬不起頭:“那我們去警察局告她嗎?又沒有證據……你看我多高她多高,誰會相信我啊?你幹嘛這麽凶,明明是我被欺負,你這樣又好像我做錯事一樣。”

    “誰會相信我啊?”

    洛寒卻突然反應過來了,他也沒資格說謝沂春……他是謝沂春最要好的朋友,上輩子也沒相信他。

    他記起來謝沂春是什麽時候告訴他分手這件事的了,是他結婚以後。

    柳卿不是拿要把這件事曝光威脅謝沂春,這對她自己都沒有好處,她是拿要把這件事告訴謝沂春最喜歡的人來要挾他。

    謝沂春的弱點是我。洛寒才明白過來。所以我結婚了,謝沂春就沒有再繼續被要挾了。

    那時候的謝沂春,外婆過世了,爸媽都不管他,一直在被要挾發生他不情願的關係,工作不順利,被公司壓榨到住院,唯一的朋友也是暗戀的人還誤解他疏遠他……

    洛寒想到這些,心情很沉重,他上輩子一直還覺得謝沂春是咎由自取無藥可救……他還說謝沂春傻呢,他自己也沒聰明到哪去啊。

    洛寒太凶了,謝沂春沒敢搭話,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謝沂春才鼓起勇氣說:“謝謝你過來找我。”

    洛寒沒回答。

    他們出小區的時候沒人攔,洛寒停下來,在路邊等出租車經過,謝沂春終於跟上他了,他偷偷看了洛寒的側臉,洛寒別過臉。

    謝沂春好奇,探頭去看,他發現洛寒眼睛紅了。

    謝沂春震驚了:“你幹嘛啊?我都沒哭呢……”

    洛寒實在是遏製不住心裏的難受,有愧疚,有懊悔,他覺得謝沂春上輩子走到那個地步他也有一部分責任,他卻還總是罵謝沂春學壞。

    “我剛才對你太凶了,是我不好。”洛寒真心地說,“以後我不會不分青紅皂白說你了。”

    有時候眼見為實也不一定是真相,這件事是他誤解了謝沂春,那別的呢?

    他當初就不相信謝沂春就壞。

    洛寒看到謝沂春的眼睛,淡色的眼珠,目光純淨。

    唉。他歎了口氣,“我們回去吧。”

    這孩子太幹淨了,所以那些人想弄髒他。

    洛寒這樣溫柔,謝沂春又不太習慣了。

    他們坐車回家。

    洛寒苦口婆心地教育他:“性/侵/犯的案子大多是熟人作案,就算是認識的人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以後記住了,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給你什麽都別吃別喝。知道嗎?”

    “知道了。”謝沂春很別扭,“我又不是小學生。”

    “還頂嘴呢,被人下藥的是誰啊?”洛寒問。

    謝沂春就不敢反駁了:“我以後小心就是了……這事兒就別說出去了吧,不說有沒有人信,很沒麵子啊,被人知道了,我名聲就更難聽了……我還要麵子的……”

    “你還知道自己名聲差啊?”洛寒說。

    謝沂春趕緊說:“我難受,不想說話,這怎麽辦啊?”

    洛寒在路邊便利店買了一大瓶純淨水,給謝沂春:“多喝水,早點代謝出來。”

    他們催著出租車師傅,花了四十幾分鍾就回了家,洛寒從家裏的藥櫃抓了藥,煮了給謝沂春。

    謝沂春喝了藥,遮遮掩掩地問他:“接下來怎麽辦,還是那樣的……”

    洛寒想起給謝沂春穿衣服時看到的,臉也有點紅:“你多用幾包紙巾。隻能你自己來。”

    謝沂春隻好自己動手了。

    外婆剛才看到謝沂春的樣子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洛寒下樓了就被她攔住問了:“怎麽回事?小花生病了嗎?受傷了?哪裏不舒服還是得去醫院啊,不能亂吃藥。”

    洛寒想了想,理了下思緒:“外婆,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洛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全部和謝沂春的外婆說了。

    外婆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洛寒都替她感到為難,她哪能想到自己的學生會對親外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