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終極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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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關上浴室的門,這是一扇玻璃的門,還好不是透明的玻璃,模糊的質感讓人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難以窺見內情,讓她鬆口氣。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你把腳踝包好?”肖站故意懶洋洋的刺激她。
    該死的他隻是想要幫她,她卻仿佛把他當做了隨時可以把她撲倒的登徒子。
    她一絲不掛的站在淋雨熱水底下,該死的熱水舒服得讓她不由得嚶嚀一聲,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回應著熱水的按摩,她的頭向後仰,正在洗頭。
    “當然不需要,我已經用保鮮膜把它處理好了。”她才不需要他,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可以順利站在淋浴底下洗澡。
    “你最好要很快,因為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我做了處理,可是仍然不能濕水!”
    而肖站將指的站立在浴室玻璃門的後麵,緊盯著她模糊的身影痛苦的期待,用凶狠的聲音提醒她。
    “五分鍾就好!我會快的讓你想象不到!”江小蕎在肩膀上也綁上了保鮮膜,雖然不舒服,可是會讓她有一個愉快的熱水澡。
    當然之後,她還是需要這個男人的幫助,傷口需要換綁帶和藥,這是她自己絕對做不到的,她想他一定很得意。
    他的手心裏在出汗,於是他伸手擦擦褲子,把汗擦掉,這是以往他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的呼吸既沉重有心跳的很急,這個該死的玻璃門阻擋了他的視線,他想要看到她的身體。
    街上突然的一個小騷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迅速靠近百葉窗,從縫隙裏看外麵,看到那個小東西身上的斑點和紋路之後,他非常確定是一隻該死的鬆鼠。
    為了謹慎,他再看一眼四周,天色已經快要亮了,可是大多數人還在沉睡著。
    於是他的注意力又回到江小蕎身上。他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特別注意她身體的曲線。和她優雅自然的動作,幾分鍾之後,他的雙眼開始疼痛,因為他真想推開阻擋視線的玻璃門,雖然如此他仍然沒有把臉扭開。
    他這一生從未如此饑渴。
    他絕望的想到,就算是看到一點點也好,他現在就像一個快餓死的男人,連一點點食物都想要,哪怕是餅幹渣子,甘之如飴。
    肖站沒辦法不生氣,因為還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有這種駕馭他的力量,如果有人拒絕他,下一秒就會有人想辦法把這個女人送上門來,而現在他鬱鬱寡歡的想,他想要江小蕎,這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
    第一次見到江小蕎之後,到現在為止,他都很喜歡這個遊戲,而且他堅信最後他會擁有她。
    追求本身就是一種樂趣,何況江小蕎是那麽的難以琢磨,可以挑起他每一分的男性直覺,問題是他現在不那麽愉快了,他一直做事都有不屈不撓的決心,而現在這種決心,明顯讓他感覺到,他的生活將會改變,因為這個女人,就會是一種嚴重的損失和失衡,而這些正是他不喜歡的。
    那是一種他所不熟悉的感覺,想到這裏就會讓他覺得很無力。
    裏麵的水聲已經停止,這預示著她已經洗完澡,並且將要出來。
    果然玻璃門打開,她的身上穿著那件該死的浴衣,濕漉漉的頭發披垂在後麵,能夠看到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耀著水珠,她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裏,來保證明天早晨她可以有幹燥的衣服可以換。
    甚至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這讓他很憤怒,她怎麽可以如此冷漠,冷漠到他認為她已經棋逢對手。
    而他百分之百的想要她成為他的,哪怕少一點點都不行。
    “現在該你了?”江小蕎路過他的時候疑惑的提醒他,難道他不想要洗澡?
    那根本不可能,誰會拒絕一次熱水澡的造訪,在今天那麽濕冷的遭遇之後,所以她更加奇怪,他緊繃著這一張嚴肅的麵孔靠在浴室門旁邊的柱子上,像是化石。
    “哦!”肖站一點兒也不害羞的直接把衣服脫光,他高大修長,而且非常有力。
    這讓她窘迫的調轉視線,這個男人就不能等一會兒,起碼的禮貌都不遵守。
    哦!該死,恐怕他完全沒準備不讓她看到!這是故意的誘惑,用他結實的大長腿和寬闊的雙肩。
    她轉身準備走去臥室,眼不見心不煩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別走,我為你做了警戒,現在該輪到你了!”肖站的話讓她隻能停下腳步。
    該死的,他如果不是故意的,她江字倒過來寫。
    而且他故意不關上浴室的門,好吧,她必須全身發熱的承認,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生動的欲望表達方式,沒有人能比她更知道這樣的誘惑,會摧毀她的抵抗力,讓她變得虛弱無力,唾液開始增多。
    她抬頭是視線和他的對撞,他的目光明亮而且期待,是的這個男人的確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麽。
    砰的玻璃門差一點在江小蕎的力量下碎掉,換來的是他哈哈大笑的爽朗笑聲。
    無論如何,他很高興,臉上浮現的笑容,如果讓人看到會明白他現在有多麽愉悅,她會對自己的果體感到反應,就已經足夠,她不會再拒絕他很久了,他也不會允許她繼續挑戰他的耐心。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江小蕎幾乎要靠著門柱睡著了,眼睛底下的青色陰影讓人不能忽視她的脆弱,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個晚上。
    “你進去臥室,我給你換了藥,就可以睡覺!”他讓她離開,打開洗衣機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把自己的衣服塞進去。
    江小蕎已經猶如遊魂一樣撲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他完成了晾曬衣服的工作,已經看到天色微微亮了起來,已經可以聽到有人起床之後造成的聲音。
    把所有的燈光熄滅,他走進臥室,手裏拿著急救藥箱。
    江小蕎已經倒在被褥之間,睡得天翻地覆,渾然不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就那麽大刺刺跨在柔軟的被褥上麵,浴袍也不能阻擋她的風采,讓他又愛又恨的折磨。
    坐下來,搖醒她,看著她睜開迷蒙的猶如藍天白雲的純淨眼眸,一種喜悅浮現在她的眼中,他確信那是因為認出了他的喜悅。